“呃……在我们那里在娶妻子的时候,要先娶一个老婆饼。我说你取不到老婆,就是说你拿不到那个饼呀!呵呵呵……”
他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我。说实在,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他转移话题问。
“莫绮!”我说着低下了头。我不习惯在男生面前说自己的名字。
“看着我!”他命令。
长得帅又怎么样!我干嘛要看着你呀!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我还是看向他。
“你和翰斐是什么关系?”
韩斐?他在问我与翰斐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这么护着他?”他的语气开始有点冰冰凉的感觉。
“严格来说,我跟翰斐并不熟,但他是我刚认识的朋友,我当时昏倒在沙漠,是他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救了我一命,我救回他一命,不对吗?”我低着头老实告诉他,突然想起翰斐的情况,急问“对了,他人呢?在哪里?你该不会把他给杀了吧!”
他没回答我,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这人怎么这样!信你都拿去了,竟然还把他给杀了,你、你……”还有没有人性呀!我很想这么骂他,可是又惹他生气,让他丢出帐篷。
他还没回答我,继续问道:“那封信又怎么会在你身上?”
我不语。摆到明就是我偷翰斐的嘛!这还用问吗,笨蛋!
“你知道那封信在他身上,他会很危险,所以你偷了他的藏到自己身上?”他不笨耶,竟然看出了我的想法。“可你知道那是一封写着什么内容的信吗?”
“不知道。”我的确不知道那是一封写着什么内容的信,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可现在经他这么一说,我倒开始对那封信好奇了!抬头不解地看着他,我知道,他会告诉我答案……
“那是一封机密文件,你知道挟带机密文件有多大罪?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冷冷地道。
他的话像一股寒流划过我体内,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机密?就听这两个字就可以知道这是个很大的罪名,不用猜就知道要坐牢。不对!在二十一世纪可能就是坐牢,可在这个没人性的古代,应该直接斩头才对!
“那你想怎样?杀了我吗?”虽然害怕,但我还是鼓起勇气说出这番话。
“我真要杀你的话,早就动手了,还要等到现在吗?”他奸笑,嘴角扯出一道超好看的弧度。“你接下来的命运,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的小女奴!”
我生气了,带着挑衅的语气道:“如果我表现不怎么样呢?”
他邪笑,“那你会死得很难看!”
“你——”我一听,顿时气得牙狠狠……
混蛋!你这超级大混蛋!真是大开眼界啊!这样的大混蛋,我还真是第一次见!竟然要我做女奴?可恶、可恶、太可恶了!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的话,我一定要将他告上法庭……
两日后……
我拎着个木盆走到不远处的小溪边,把盆里面装着的衣服倒了出来,弄浸后,丢到一块大石头上,拿起带来的木棒敲打着石头上的衣服……
我在做什么?洗衣服?对!我在洗衣服。我这样就是在洗衣服。请注意:并不是我洗衣服的方式错误,而是这里的人就是这样洗衣服的,是煮饭的杨嬷嬷教我的。这个军营里只有十八位女性,她们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嬷嬷,在厨房里负责做饭,就我一个十八岁的女生!
这几天可真是度日如年啊!每天早晨都要捧着他的衣服到这条冻死人的小溪边洗涤,还要帮忙煮饭呢!现在手上的皮肤已经开始脱皮咯!想当年我可是天天都擦护手霜来护手,可这里哪有护手霜呀!呜……真怀念二十一世纪的洗衣机啊……
在这个古代过日子难直是要我命!这里早上没法刷牙、洗澡没有淋浴乳、洗头没有洗发水、大便没有卫生纸——用的是草纸……
哎呀!我突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来月经没有卫生巾可咋办?
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由自由地双手抱紧身子,打了个啰嗦。这里的天气真冷啊!真不知道这究竟来了个什么鬼地方。刚来的时候在沙漠——热的要命!现在呢?冷得要命。沙漠离这里有多久?我不知道。但气候怎么相差那么远啊!
好不容易洗完衣服,我将衣服装入木盆后,准备离开。就在我站起身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的树林间,有三个红色的帐幕。时不时有些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奇怪,现在不是操练时间吗?怎么还会有男人在里面走出来呀?
什么时候搭了三个红色的帐幕呀?昨天早晨,我怎么没注意到呢?里面住着什么人?还是放着什么东西呢?为什么帐幕的颜色是红的呀?这么鲜艳?很想过去看看耶!
现在还早,距离煮午饭的时间还长着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过去看看吧!嘻嘻!决定后,我将木盆放在一棵大树下,向红帐幕走去……
由于现在是早晨时间,男人们都去操练了,营里没什么人,我大方地走到第一个红帐子前,揭开第一个红帐一看,没有人,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我想,这帐篷才刚搭,所以人还没有住进去吧!我又走到第二个帐逢前,揭开帐门往里一看,咦!还是没有人耶!不过里面有两张床,其他东西什么都没有了。哎!真无聊,还以为会有什么惊人的发现呢?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我竖起耳朵认真一听,原来是女人的尖叫声?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女人可能有危险。我急急地四处张望,欲寻找声音的来缘。目光落在第三个红篷。是第三个红篷子,是第三个红帐蓬里发出来的。
不敢再怠慢多一秒,我快速冲向第三个红帐篷揭开帐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