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来了。”
常远把医生带进来,是个年纪不大的人,听说是跟李家有关系的,又听说好像是李家老二的什么发小之类的,总之是给李承羽打上点滴,喂了药,又嘱咐李承翼好好照顾他一晚上,着凉引起的急性肺炎,还好没再严重,这人还很刻意的打量了我一下,等他离开李承翼才耸耸肩。
“看来二哥也派人来打探你的事儿了,辉姐姐如果你见了我爷爷,你问下他,为什么要让我们找到你,祖训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找到了,他却总是避而不见,让我们很奇怪。”
光他奇怪,我也奇怪,我和常远互相看看,我们有着共同的过去,相视知道对方大概想的什么,只希望事情别太麻烦就好了。
李承羽还是一直昏睡着,半夜两点我爬起来换李承翼的班,走到门边听到李承翼小小声的念叨,让我心疼的很。
“哥,你真的确定她是你要找的人吗?她喜欢你吗?你为她做的这些,她有没有感觉?还是觉得你很傻呢?四哥也在盯着她,我不知道爷爷让咱们都找她是什么目的,可是她不应该是咱们兄弟间争斗的牺牲品,不行的话,算了,一周的时间,她好像真的只是当你是朋友。”
我给他们带来了很多的麻烦吧,我敲了敲门进去,李承翼冲我无奈的笑笑,我看了眼李承羽的点滴,大概还有半小时左右就能拨针了,我让李承翼早点儿去休息,他不放心的看看我,我向他保证一定照顾好他哥,他才放心的闪人去睡觉。
“你有个好弟弟,对你还真好,我却把你坑了,对不起哦,从见我之后你就没好过了,又是跟你哥哥生气,又是生病的,咱俩应该是八字不和吧,呵呵,不行我就走了,其实今天你真的让我很有安全感。”
我坐在他的边上,帮他调整了下针管,说完感觉到他的手动了下,也看到他的眉头不再皱着了,我坐在边上看着那水滴一滴滴的,就像时光的流逝。
“辉阿哥,老臣有一事儿不明。”脑子里是当时在朝为官,一些官员给我挑事儿的情形。
“敦郡王过来了,你去问他吧,皇阿玛传我了。”
当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经常会是笑着把他们推去给胤锇,他都会处理的很好,而我在朝上有什么过失,他都会帮我一一摆平,那时候对他是完全的依赖。
“我的点滴快完了。”
一个虚弱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回来,我猛的反应过来我是在看着病人,真该死,这还得让人提醒,我忙把他手上的针管拨了,把软针固定好,又给他擦了下手,等都收拾好了才想到,刚才的话是谁说的?我看向李承羽,他虚弱的冲我笑笑。
“啊,你醒了?”
“你俩挨着个的自言自语,不醒都难。”
“不好意思啊,吵到你了,饿不饿,还是要动下身子?”
“咳,我能去个厕所不?”
“啊?能,这有什么不能的?”
我说着就去扶他,可是发现好像高估自己了,一下子没扶住还差点儿摔到他,这里不是医院没有尿壶,这怎么办啊?我满屋子的找着,我完全没有注意,现在我把他当成是老十,我是在照顾生病的丈夫,根本没有想到避讳什么的,直接拿了个脸盆过来,也不管是干吗用的了。
“用这个。”
“啊,这是我洗衣服的。”
“你可以选择的只有这个了,不然你就直接尿吧,我帮你换床单。”
“那你放这儿出去吧。”
“谁没见过谁啊?给。”
我把盆递过去才反应过来这话说的太顺嘴了,他一脸奸笑的看着我,我脸腾一下子红了,他刚一接过盆我就跑出了房间,碰的一下子把门关上也不怕吵醒李承翼,这一声也确实把他吵醒了。
“姐姐怎么了?”
“啊?没事儿。”
“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啊?有吗?太热了吧,呵呵,你怎么起来了?”
“我怕我哥要上厕所,我过来看看。”
“啊,那你去吧,我先回房了。”
已经忘了说好轮流盯班的事儿,我逃似的跑回房去,留下摸不着头脑的李承翼,一会儿他就会知道原因了,没脸见人了。
李承羽病假了,我更是躲着他们兄弟俩,前两天照顾他的事情让我觉得太丢人了,还好住的地方到故宫方便的很,我自己背着个包早早出门,下了班就在外面转悠,转够了回家,到家的时候他们给我准备好了吃的,吃完了就窝在房间里上网玩游戏,他们也在避着我,原因我想是李承翼说的吧,我们都需要时间冷静下了。
“我能进来吗?”
“请进。”李承羽的声音,还是让他进来吧,可是现在正在下副本,也没空理他,我已经重拾魔兽了。
“在玩什么?”
“魔兽台服。”
“怎么不玩国服?”
“不开八十,等不了了,呵呵,台服好玩,等我下哦。”
说这些的时候我只是抬眼看了下他,他拉了椅子坐在我边上看着我玩,我想起来原来哥哥对象的话是说,我不明白一小人在那儿跑来跑去的有什么意思,我哥的解释就是,跑着就有意思,汗。
“你纯冰法?”
“嗯,你也会?”
“原来玩过几天,玩的美服,没多大意思,不过老美的操作都不错。”
“不要崇洋媚外啊小同志,咱们国人还是有许多操作很到位,走位很风骚的玩家的,别看我,我说的不是我,呵呵,好了,打完了,随机给的装备不错,你找我什么事儿?”
我直接离线看着他,他冲我笑笑,想了下什么,我当他是在整理语言,然后又想了想,总之这样子将近一分钟,他才很严肃的看着我。
“你是不是在躲我。”
“嗯。”我冲他眨眨眼睛,我也很认真啊,我躲的很明显嘛。
“为什么躲我。”
“因为那天太丢人了,而且你弟也不看好咱俩不是?”
“那为什么不搬走?”他有些明了,也有些奇怪。
“我为什么搬走,你让我搬来的,你又没轰我,我现在天天自由自在的,有吃有住,多少北飘的希望啊。”
“这个,也是哦,可是我感觉很怪,你只是把我当朋友是吗?”
“比朋友更好些吧,毕竟我不会轻易住在别人家。”
“我能抱抱你吗?”
“干吗?”我警惕的看着他,虽然我平时是不在乎这搂搂抱抱的,可是这么正式的面对着自己老公的后世,是很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