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要的那一种,头重脚轻
语无伦次。一个美国佬曾经这样
写蛇:它们射进了土地。但我还是要说
沿着澜沧江往北走,我始终
找不到射的感觉,这条柔软的大江
它头重脚轻,语无伦次
在经过漫湾的那一天,我看见白色的大坝
它几乎高过了四周所有的山峰
但在它的脚下:那些没有撤走的
水电工人,他们守着生锈的钢模
慵倦地,往江水中投掷着细小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