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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女秘书

“先生,我们快下班了。”前台的一位美女拦住了仵天,“不好意思,您如果今天有预约的话,请明天再来吧!”

“啊,我是来找胡总的。”仵天很礼貌地说着,此时他为表礼貌,在来之前还特地回家换了一身西装过来。

前台美女见这么一位有礼貌的帅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毕竟还没有下班。于是微笑着说道“如果先生当做下班后的预约,我想应该能够见到胡总。”

“真的吗?”仵天故装作一副很兴奋的样子,“那真是太感谢了。”

“那请问您之前有过预约吗?”仵天等的就是前天美女问这个问题。

他淡淡的笑着,“真不好意思,没有预约。”有一副很失望的样子,“这样的话,就见不到胡总了。”

“没关系,要不然,您先与我们陈秘书联系。然后,与她谈谈。”前台美女还真的很好,接着她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仵天,“这是我们陈秘书的电话,您可以只要不在睡觉的时候拨打,就没问题。”

仵天接过名片,低头看了看。陈岚?果然,与猜想的有一点点接近了。然后又抬起头,问道:“小姐,我想打听一下陈小姐的事情,这样与她谈的时候会比较容易一点。”

“先生还真是细心啊!您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吧!”前台美女微笑着。

可是,说道女朋友,仵天心里却揪了一下,现在不是想过去事情的时候,“还好吧!我也挺幸福的。对了,你快告诉我,陈秘书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不是很清楚,因为我来这里的时间不长。”前台美女一副很愧疚的样子,“不过,感觉她很优雅,很有气质,知道她没有男朋友。”

“她年纪多大了?”

“听说有三十好几了吧!不过听这里做得比较老的同事说,她还不到三十岁。”前台美女摇了摇头,我也搞不清楚。

“那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

“半年。”

仵天摸了摸下巴,半年啊!应该不太了解。“对了,你们这里做得最久的是谁?”

“陈秘书吧!”前台美女含糊的回答着。

“她?”仵天皱了皱眉头,“那除了她呢?”

前台美女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我遇见做得最久的一位也只有两年。”

“两年?”仵天有些吃惊,这个数字让他太敏感了。“公司不是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吗?”

“因为是投资管理公司,零八年的金融风暴公司也受到波及了。听说,公司都快倒闭了,一波一波地裁员。”前台美女解释道,“好像陈秘书因为是胡总亲戚的缘故,才没有被裁员的。”

有这种事情?仵天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看来,在他看来胡顺德的公司这几年都很不错,两年前的金融风暴不至于把他公司弄成全部裁员的地步,除非他是因为某种目的。

“先生,先生?”前天美女见仵天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叫道。

“啊!谢谢你。”仵天道谢后便离开了胡顺德的公司。他走出公司,天已经全黑了下来。仵天深深吸了一口气,是该见见那个女秘书的时候了。

于是,他掏出了手机,拨打着名片上面的电话号码。电话响了五下之后,对方接通了电话。一个听起来很甜的声音传入仵天的耳朵,“喂,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不知为何,在仵天听起来,这个女人的声音有些伤感。

“陈小姐,你好。有空吗?我想与你见个面谈谈。”

“你是谁?有什么事可以电话里面谈吧!如果是约见胡先生的话,我想……”

仵天立马打断了她的话,“陈小姐,我想与你谈一谈你的私人事情。”

“不好意思,我现在……”对方似乎没有那个意识,打算拒绝后挂电话。

仵天歪嘴一笑,“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称呼你黄小姐吗?”

陈岚心里一震,突然起来的一个听似问句的话,让她有些不安起来。“你到底是谁?在说什么胡话啊?”

“好奇的话,就见个面吧!我还带了一个见面礼,相信你一定没有忘记的。”

“你想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我只想与你谈谈。”

“你在什么地方?”陈岚似乎已经打算与仵天见面了。

仵天回头,看着正从公司里走出来的陈岚,微笑着说道,“我就在距离你不远的地方,看来你已经看见我了。”

陈岚愣在了公司门外,她没有在说话。他?这个人她有一点点的印象,之前在黎公馆见过一面。

“碰!”文件夹重重地敲打在桌上,钱斌有些生气了。“快点给我交代,你的背后主谋是谁?”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申朗。

而申朗却不屑一顾的看着钱斌,冷冷地语气说道,“都快一个小时了,你能不能换一个问题?我都已经说了,是我,我是幕后人。为什么你就不相信呢?”

“不可能。”钱斌当然不会相信,直觉告诉他,这个人背后还有一个人甚至是一个群体。

“你们也问了我那三个兄弟,他们都是听我的。”

钱斌在审讯室里来回地走动着,不行,此时要冷静一点,不能冲昏了头脑。“你好像非常忠诚啊!”

“那你想我说谁的名字?”

“胡顺德。”钱斌翻开资料,转向申朗。而此时,申朗突然变沉默了。

“哈哈,你想让我说胡顺德啊?”但是,申朗却突然又一下开怀大笑起来。“你们警察还真够幼稚的,没错,我们是在胡先生那里工作。但是,我们只是借着他的地位,稍微利用了一下。”

钱斌歪着头,此时他也笑了。想不到,陈枫说中了,于是按照陈枫特地给他的资料说道,“你之前在黎公馆做管家,也不就是因为胡顺德的缘故吗?据我了解,是胡顺德亲自帮你找的。”他停顿了一下,“与其说是工作,倒不如说,他是想让你调查银河流光杯那件事情。十多年过去了,他还那样在意。”

申朗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但是为了不被看穿,又笑道,“还真有想象力啊!有证据吗?”

“证据?我们可是找到了一小部分的证据。”钱斌很有自信地说道,“你是胡琛收养的,这个算不算?”见申朗没有反应,钱斌继续说道,“帮主人做事,理所当然嘛!”

“那又怎么样?我最多也只是一个绑架罪,反正被你们发现了,也没什么好说的。”申朗偏开了话题。

钱斌摇了摇头,“不对,还有杀人未遂。你有打算杀芳燕萍,这个我是知道的。”

“好吧!那也算上来吧!”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想杀芳燕萍?难道她知道什么事情吗?”

申朗把头偏到一边,又开始不说话了。但是,已经知道了,他有打算杀芳燕萍。也确定了,芳燕萍知道一些重要的信息。

于是,钱斌对着外面说道,“队长,果然芳燕萍是个关键点。”

听到这,申朗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问话原来也只是形式上的。而警察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估计整件事情都已经知道了,只是证据的收集问题。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坐在咖啡厅里,没有说一句话,直到服务员把两杯蓝山端上来后。仵天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然后放在桌上,轻轻地推到了陈岚眼前。之后,便细细的观察着陈岚的一举一动。

这个女秘书果然不一般,虽然脸上的那一道疤比较明显,但是并不影响到她本身的气质,她的每一处都很吸引人。但是,仵天脑海中始终描绘不出她不是她的时候。

“这个是什么?”陈岚故作看不明白,但是一看照片,她便知道来者不善。

仵天淡淡一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宏渔村?还有那一首童谣。”

“呵呵,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陈岚起身打算离开,“先生,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离开了。”

“排排坐,吃糯糯,糯糯香,摆指姜,指姜辣,买琵琶……”仵天缓慢念着之前他去宏渔村时听到苏慧敏念过的那个童谣,“枇杷……”

此时,陈岚开始急促地呼吸着,她抱着头,愤怒的眼神看着仵天。“够了,别说了!”对于她来说,这首童谣让她很痛苦,无数的回忆就像电影胶卷那样不断在她脑海中游走着。

“那能坐下来,谈谈吗?”仵天温和的声音问道,他其实并不打算刺激陈岚。

陈岚再一次回到了座位上,而没有听到童谣后,也冷静了一些。“你到底要和我谈什么?”

“去自首吧!”仵天淡淡地语气说道,“我是来劝你自首的。”

“自首?”陈岚苦笑了一下,“你这人怎么这样奇怪?我为什么要自首?”

“难道,你等着警察来抓你吗?”仵天歪着头,“还是说,你想自杀了?”

“你……”被说中了,陈岚有那么一个想法。那些噩梦,让她无法摆脱,真的无法摆脱。

仵天正好抓住这个机会,“既然,好不容易活了下来,那就好好留着这条命,代替死去的四个人好好活着。”

“你懂什么?”陈岚继续苦笑,“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也许真的不懂,我只是希望能够挽救你,虽然有些事情无法回头了。”仵天很认真地看着陈岚,然后指着照片上的两个人说道,“现在你已经不是你自己了,而是这两个人。”然后,他又纠正了说法,“不对,应该是五个人。”

陈岚没有说话,眼睛盯着照片上看着,一直看着她们三个人的照片。脑海中,还回想着那个时候,因为那个城里孩子的来到,她们四个人欢笑的日子。

“你很害怕陈兰么?”虽然读音相同,但是陈岚已经听出来仵天说的是谁,并且之前仵天有称呼陈岚为黄小姐。“现在我还是把你看成本来的你吧!黄素芬小姐。”

黄素芬抬头看着仵天,这个名字,很久没有人叫了。还以为,她再也听不到这个名字。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从一个之前只见过一面的人口里听到。不对,昨天晚上她也有听到了那个人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我现在终于可以确定的那件事情,就是你们小时候并不是一场事故。”仵天很肯定的说道。

黄素芬还是没有说话,她望向窗外,感觉今夜特别的暗。

仵天继续说道,“陈兰对你的影响是最大的吧!如果没猜错的话,你之前有想过就这样一直代替着她的身份活着。你能如此安稳地活两年,也还需要好好感谢一下林生夫妇。”

“你到底是谁?”黄素芬惊恐地看着仵天,害怕,她非常害怕这个人,好像所以事情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犹如这个人一直在她身边看着她一样,让她开始坐立不安。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给你传达的东西。我希望你能够看清楚,好好想清楚。”仵天还是那种很认真很认真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