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以前小时候的事的宫陌谦突然感觉到手中的力道,回过神来正看到云轻紧握着自己的手,像是在给予他力量。
她是在无声的告诉他,他还有她在,她会陪伴在他的身边,与他白头偕老。
感受到云轻的心意的宫陌谦无言的笑着,那么的灿烂,那么的绚丽。
同样回应着云轻,紧紧地握着她纤细柔滑的手,深深地注视着她,:“为夫不需要什么皇位,为夫只要有你陪在身边就足够了。”
“嗯,我也亦然,能够遇上夫君是我云轻一生的幸运。”云轻清雅的脸上洋溢着一抹幸福绚丽的笑容。
风华无限,举世无双!
那美,空灵圣洁,不染一丝纤尘。
那笑,连天地都为之失色,太阳都为之黯然……
“夫君想不想知道皇上单独召见我是为了何事?”就在宫陌谦深陷在云轻的笑容中的时候,云轻突然开口问道,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夫人想说为夫便洗耳恭听。”回过神来的宫陌谦挑了挑眉道,那样子看上去像是对宫玄明单独召见云轻说的事,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皇上带我进了一间密室,那间密室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是一幅女人的画像,夫君猜猜是谁?”
“是谁?”宫陌谦挑挑眉问道。
“是他心爱的女子,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子,我们的娘……”依偎在宫陌谦怀中的云轻开口对他说着宫玄明单独召见她的那些事。
“是么……”一丝墨色从宫陌谦的眼底划过,低喃道,不知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问他怀中的女子,淡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他此时的心情。
即使有一瞬间的讶异,但是很快的又恢复了原来的情绪,不管怎样母妃终究是不在人世了,不管宫玄明说的那些是不是真心话,对于现在来说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渴望不到童年渴望着的事情了,现在的他有已经不在是一个渴望父爱渴望母爱的小孩子了。
对于以前的一切,不管是宫玄明为了保护他而那样做的还是别的什么,都已经不在重要了。
对于他,他不怨,但是同样的也无法在去亲近他了,所以就这样吧,就这样保持现状就好,他有他的选择,而自己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不管怎样,父皇都有他的选择要选,保持现状就好吧……”宫陌谦的声音在安静的凉亭内响起,那声调带着淡淡的莫名的怅叹,莫名的黯然……
“谦,再过一个月两外两国会派使臣来我们西玄国。”云轻静静的躺在宫陌谦的怀里淡淡地说道。
“嗯,看来就快了,焰也就快回来了……”低喃的话语像是在预知着什么将要发生的事情。
淡淡的思茫……淡淡的叹息……
也许只有闯过了这一关,他和猫儿才能够真真正正的无忧无虑的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了。
皇宫……
“听说皇上单独召见了煞妃,不知道是为何事……”带着淡淡的威严的女声徐徐响起,雍容华贵。
隔着纱帘看隐隐约约的看着里面,几塌帘栊,一串串琉璃串珠的帘帐齐齐的垂直而下,坐在桌前的女人缓缓地用杯盖拨着杯沿,如青葱白玉般的肌肤在热茶散出的袅袅青烟下更显得晶莹细嫩。
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更何况没有了往日争宠的烦恼,没有了时时刻刻提防着,算计着另一个女人的烦恼,她的日子过的比以前滋润多了,就算是皇上没有来她这里,但是只要没有了那个女人的存在,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敏静如嘴角挂着一抹舒然的笑意,没有了覃淑晴那个女人,她的心情就是那么的好,现在覃淑晴撤去了皇后之位还被关在了冷宫,宫亦烨和言丞相一家都被处死了,如今后宫为她敏静如独大。
呵呵……斗了这么多年,终是自己赢了,而闵儿又是太子,本来是该安安心心的等下去,只是当她听到眼线来向她禀报皇上单独召见了煞妃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好像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所以她立刻派人传话到闵儿的太子府里,将他找进宫来。
“父皇召见她有何事?”被敏静如召见进宫的宫政闵听到她的话后微蹙着眉道,三皇弟和煞妃一直都是低调的让人能够忽视掉的人,他想不通父皇能有何事要单独召见煞妃。
不过那个女人……他看不懂。
想起那次在大殿上那血腥的一幕,直到现在,他依旧都历历在目。
“不知道,本宫也很奇怪,皇上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突然召见她了?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敏静如的美眸里闪过一丝精锐的光芒,她可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些什么问题。
“应该不可能,父皇找她难道还能是什么……”
“这就难说了,万事都要小心为妙,本宫可不希望突然出些什么乱子,还是派个人去谦府监视着,这样本宫才比较安心。”还没等宫政闵说完,敏静如便开口打断他的话说道。
“嗯,好。”宫政闵微蹙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看着状似悠闲地玩弄着杯盖的敏静如应声道。
“好了,本宫要说的也就是这件事,现在事情已经说完了,那么就跪安罢,本宫也有些累了。”待宫政闵应声后敏静如雍容华贵的声音淡淡地响起,贵气逼人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疲惫,仿佛好像真的很累一样。
“是,那儿臣就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