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逆光的男子听到他的话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后便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
“主、主子属下有一事不明白。”垣一的视线集中在那个男子身上,神情有些犹豫,迟疑了一会后还是一鼓作气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何事。”男子沉默了几秒钟最后还是清冷地问道。
“主子既然得到了‘噬红血玉’出现在隐门的消息为什么不直接派我们去夺反而还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些人呢?”得到了男子的首肯,垣一这才放下一直被吊在半空中的心来,呼……主子没生气就好,继而不解地问道。主子这样做不就给了那些人机会了吗?
“投石问路。”男子听到属下的问题后一双犹如黑夜星辰般的眸子仿佛没有被这墨色的夜色阻力到一样,直直地注视着站在那里的垣一,清冷的声音溢出,只有短短的四个字。
但这短短的四个字却足以让垣一知道了其中的原委明白了那名男子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
主子这一招投石问路用得果然是高明,既然主子得到了‘噬红血玉’的消息那么别的有心人自然也会知道,再加上噬红血玉又是被人在隐世门派隐门里发现了踪迹,那么这件事就不得不说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了。
隐门,是一个极其神秘的门派,从来不参与任何的江湖聚会,一直以来都是隐居避世安安份份的生活着,从来没有人进去过隐门里面也没有人敢轻易擅闯隐门,因为要想要进入到隐门的范围内必须经过一座长年弥漫着雾气的树林,稍有不慎都会命丧于此。
就算是侥幸穿过了那片迷林接下来还有一个又一个的机关暗阱等待着侵入隐门的外来人,没人知道穿过迷林接下来的又会是什么样的陷阱,他能知道这些都是那些曾今想要闯进隐门去一探究竟的人留下来的讯息,不过他们都没能成功闯进隐门只是表情很慎重甚至是恐惧的留下一句话:那里的可怕是你们远远想不到的,那种感觉比死都还要恐怖。
这些话流传出去,那些人听到了这句话后都对隐门很是忌惮,也没有什么人敢再去冒着险去闯隐门了,只有那么寥寥几个人知道隐门的具体位置,但现在都下落不明,而如今他们主子要得到那些宝藏就不得不先拿到噬红血玉,至于噬红血玉到底是不是在隐门他们也不知道毕竟他们没有人去查探过也没有谁亲眼见到过。
现在主子抛出这个消息来散播到江湖上让那些都人知道,那么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总会有贪心欲利的人会不怕的去闯一闯,而他们就可以让那些人先去为他们探路。
主子的心思果然是缜密,想明白一切后的垣一在心里暗叹着那名男子的智慧,看着男子的眼睛里目光更是敬畏和钦佩,能在这样的举世无双的男子手下做事是自己的幸运。
“多谢主子教导,属下明白了,属下贸然开口是属下逾越了,请主子责罚。”
“无碍,下不为例。”依旧是冷冷清清地语气其中还流露着一股令人不敢违逆的尊贵。
只能说这个男子,不简单!
空气中一阵风缓缓地飘过,像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根本就不会去在意它,更不会像是觉察到什么一样然而那名逆着光的男子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地转过脸看向某处,运起自己体内的内力查探这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便微微蹙了下眉后又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
刚刚难到是自己的错觉?他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人在那里一样,但他放出内力去却没有感觉到任何可疑的踪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哇靠!他大爷的吓死人呃,是鬼,吓死鬼了!漂浮在某处的寂看到男子将他的视线收回去后瞪着自己的一双鬼眼心有余悸地猛拍着自己的胸膛,安慰着自己‘弱小’的心灵,那名男子望着的地方正好就是寂待着的地方。
靠之!真的是邪门了!撞鬼了!撞大鬼了!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有人能看到自己的鬼身呢?自从他们家轻轻还有跟随在轻轻身边的青衣能看到自己的鬼身后现在好像能看到他鬼身的人变多了,呃,好吧,虽然那只狡猾的狐狸是他们家轻轻致使成那样的但是也是能看到他,可是今天这个人竟然能感觉到他一样还往自己这里看?他大爷的简直是太邪门了!不过看他那样子应该是没有看到自己,但也很那啥好不?
他是鬼啊!无声无息的鬼啊!那个男子竟然能察觉到他的存在!嗯,那个男子肯定不简单,不过那张脸倒是和那只奸诈腹黑的狐狸有的一拼,就是不知道他和那只狐狸比起来谁的头脑会更胜一筹了!
寂漂浮在那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名男子看,那双鬼眼闪烁着晦暗不明的精芒,好像是在心里算计着什么似地。
就在那名男子转过脸来将视线移望到寂这边的时候,那张逆着光的脸刚好被展示在了那皎洁的月光之下,不得不说他的容貌实在是太……太俊美了!简直就像是宛若遗世的天神,俊美的让人能忘乎所以。
如墨的长发仅用着一支横穿而过的色泽碧绿的玉簪微微盘起,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照映下显得越发的柔和和细腻,隐隐有光泽流动,宛若那上等精品的白色瓷器,俊眉下那双眼睛平静的无一丝波澜,但不是像云轻那种淡然的神色而是散发着一股慑人的寒气,让人被他看上一眼都仿佛犹如置身在寒冷的冰窖中一样,心寒胆颤。
挺翘的鼻梁似远山高陇般,嫣红的双唇,完美的唇形抿在一起带着无限的诱惑,精致到完美的脸型,特别是他浑身散发出的清冷尊贵的气质,简直就像是一个神明降世让人看到都忍不住有股拜膜他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