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城粗重的喘息着,猩红的眸子缓缓的望向熟睡中的明眸,该死,此刻,他发了疯般的想要她。
夜羽宸一见他闪烁着异样的眸光,忙侧身挡住了明眸,“她,你想都别想。”
夜倾城咬唇,恶狠狠的,“你...以为...我会跟你一样,那么秦寿吗?我...我只是想问...她没事了吧?”
“服了药,应该无碍。”夜羽宸回道。
“我看你现在该担心的是自己。”鬼魅一旁道,“这里除了老板娘就没别的女人了,你说该怎么办?要不,你自己能解决吗?”
夜倾城此刻哪有力气跟他斗嘴,整个身体犹如被火焚烧了一般,小腹以下肿胀的似乎要爆裂了一般,他迫切的需要——需要一个能释放的地方。
他偏过脸去,紧闭着眼睛,发丝散落,面色一时潮红,一时惨白,粉润的唇瓣早已被他咬出了血。
夜羽宸看了他一眼,心知这样下去,他肯定熬不下去的,但是,依他的性子自然不肯随便与哪个女人行欢,但是,明眸......他宁愿他死,也不想让他碰。
突然,他将视线转移到了鬼魅身上,见他单手支着下巴,似乎在想对策。
“鬼魅。”夜羽宸喊他。
“嗯?”鬼魅头也未抬,轻轻的应了声。
夜羽宸这时已经抱起了明眸,“他——就交给你了,你负责帮他把那股邪火压下去。”
“什么?”鬼魅一阵哆嗦,脸色青白交替。
“如果他死了,眸儿会伤心。何况他也是为了救眸儿才会中了蛇毒,所以,就拜托你了。”夜羽宸面无表情的道,一面抱了明眸绕过他,走向屋外。
“喂,他是男人。”鬼魅尖叫着,此刻,夜倾城显然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不然不被毒死也要羞愤致死。
“你可以当他是女人。”夜羽宸丢给他一记白眼,随后带上了门。
“喂,干嘛你不来?”鬼魅追了上去。
夜羽宸抱着明眸坐在廊下的长椅上,遥望着幽蓝天空中的那一弯明月,“时辰不早了,若再耽搁下去,他只怕死定了,你抓紧。”
“我...”鬼魅用力的挠了挠头,咬牙,“该死。”低咒了一声后,重重的摔上了门,返回床边,看着面色潮红、发丝散落的夜倾城,那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扇动,已经沁出了血丝的红唇不时溢出痛苦的轻吟,心头便一阵烦闷,该死,这事要是日后传出去,他鬼魅的一世英名可就毁尽了。
但他还不敢怠慢,毕竟这小子若死了,明眸的心肯定会受伤的。
哎,算了,就为他服务一次吧,怎么说,这小子也算他的侄儿。
几步跨到床边,坐下,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该死,像着了火一样的烫人。
鬼魅皱紧了眉头,直接伸手解他的裤带。
朦朦胧胧间,夜倾城一把摁住了他的手,颤颤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看清是他,顿时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你...你...”
“别急,一会儿就好。”鬼魅黑着脸说道,天知道,他真的不想干这种事,毕竟太******恶心了,幸好,这小子皮相真不错,那皮肤滑嫩的比女人的手感还要好,不然,他真的宁愿一掌将他拍死算了。
夜倾城蓝眸充血,挣扎着想要起身,“你...滚开...不然,我杀了你。”他唇瓣颤抖,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
“你当我愿意呀,要不是怕小眸儿伤心,我才懒的管你。”鬼魅横了他一眼,将他支起的身子又推倒,一边扯了他的裤带,大掌直接朝那处火热探了过去。
“啊~~~”夜倾城一阵哆嗦,小腹下的那处滚烫瞬间传出酥酥麻麻的感觉,痛楚和快感交织着混合着,他开始死命的咬着唇。
“你敢?快放开,我就是死...也不要你碰。”他咬牙命令着,莫大的耻辱让他恨不能咬断了自己的舌头,然而,却使不上力气。
该死,他竟然连自杀都不能!
鬼魅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吵什么?再吵,小心我真的办了你,该死的,手都酸死了。”
“你?”夜倾城恨恨的扭过头,贝齿深深的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然而,鬼魅看他隐忍的痛苦,便没所谓的道,“想叫就叫出来,这里又没外人,我不会说出去的。”
夜倾城羞愤难当,深海似的蓝眸蓄起疯狂和黑暗,好像里面潜藏着一头残暴的野兽,“我会杀了你。”
“杀吧杀吧,那也得先保住小命再说。”鬼魅挑眉一哼,手掌却恶意的一用力,重重的揉搓着他。
啊~~身下一痛,夜倾城倒吸了一口冷气,青丝散乱,秀眉拧紧,眸水盈盈,眼神似醉非醉。
薄唇早已被鲜红浸染,一双眸子映着烛光,氤氲着水雾,朦胧且迷离,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那种无法抑制的欢愉开始吞噬着他。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神有些涣散,一声声破碎的低吟从唇边溢出,这样的他妖娆的就像只能蛊惑人的妖精。
鬼魅吞了口口水,额头已经密布了细汗,忙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他很怕,很怕自己就当了他是女人,一不小心办了他,那后果真的就不堪设想了。
该死,他低咒一声,又换了只手,心内祈祷,这家伙快点爆发了吧,这对他来说,也是不小的折磨呢。
---
屋外的夜,静悄悄的,一枚新月好像一朵白色梨花,宁静地开放在浅蓝色的天空中。
耳边不时传来细细的低吟声,夜羽宸的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过,他知道让鬼魅替夜倾城解决,这方法实在是有些残忍,然而,望着怀里熟睡的明眸,那样恬静的像个孩子,他是无论如何也狠不心让她去的。
算了,那小子若要恨就恨他吧,他的眸儿,怎么能让除他之外的男人碰呢,何况,她下面的伤也未好,不可能经受的住他的摧残的。
他在给自己找着借口,然而,对夜倾城的愧疚却越来越浓的绞痛着他的心,或许,他真的有愧于那小子。
这一夜,相信除了明眸,没有人过的安稳。
天空泛白,黎明来临,鬼魅方一脸疲惫的打开门走了出来,随后重重的靠在了长椅上。
“怎么样了?”夜羽宸问。
“呜...比搞女人还累。”鬼魅长吐了一口气,一双手腕像断了似的。
“他...现在/”夜羽宸有些问不出口。
“他昏过去了。”鬼魅哼道,一面邪魅的笑,“不过,等他醒了,估计会寻死吧。”
“他会先杀了你。”夜羽宸望着他,有些担忧。
“他不是我的对手。”鬼魅挑着眉,将整个身子都歪到了椅子上,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夜羽宸也松了一口气,不管夜倾城醒了会如何,但至少他小命算保住了,至于他以后想寻死或者想杀了他们,再说吧。
不一会儿,明眸也醒了,皱着鼻子,小手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夜羽宸,旋即咧嘴一笑。
“眸儿。”夜羽宸心内一阵激动,她看他笑了呢。
“你好了吗?”他双手捧过她的脸。
明眸眨了眨眼睛,抿着唇,还是笑。
“嗯?”夜羽宸笑容一僵,神色立刻冷了下来,“眸儿,你说话呀,你现在好点了吗?认识我是谁吗?”
然而,明眸睁着清澈乌黑的大眼睛,还是一副明净似水的样子,好像根本没有听清他的话。
夜羽宸脑海中嗡的一声,他惊骇的捋起了她的袖子,发现那道血印已经不见了,再扯开她胸前的衣衫,胸口的那块蜘蛛血印也没有了。
他略微松了一口气,这至少证明那解药还是对的,可是,这毒蜘蛛都不见了,为何明眸还是一副痴傻的样子?
“眸儿,你看着我,眸儿...”夜羽宸慌乱的唤着她,双手扶着她瘦弱的肩膀,眼神有着乞求之意,“你说句话好不好?”
“怎么了?”鬼魅刚小眯了一会,才要进入梦乡,就被夜羽宸的鬼叫声惊醒了。
“眸儿她...还是老样子。”夜羽宸无限仓惶的道。
“什么?”鬼魅一惊,翻身坐了起来。
“来,小甜心,到我这里来。”鬼魅试着像她伸出了手,却见明眸只傻傻的望着他笑,眼神纯净似水,却无半点内容。
“该死,难道解药没用?”鬼魅一拳砸在了栏杆上。
“蛊毒已经没有了。”夜羽宸也很不解。
“走,我们快回去找李太医。”鬼魅提议。
“嗯。”夜羽宸也立刻抱了明眸回房。
就这样,两人随便收拾了一下,夜羽宸抱着明眸,鬼魅扛着早已虚脱昏迷的夜倾城,又开始往回赶了。
---
车子缓缓行驶,到下午的时候,夜倾城忽地从昏睡中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第一件事便是朝鬼魅挥起了拳头。
鬼魅不防,着实挨了几下,很快,两人就在狭窄的马车内打作一团。
明眸倚在夜羽宸的怀里,吓的哭了出来。
夜倾城愣住,怔怔的看着明眸,“姝儿,你?”
夜羽宸代为回答,“她根本没好。”
“什么?”夜倾城像遭了雷劈一般,牟然愣在了当场,“怎么会?解药是假的?”
“解药是真的,蛊毒解了,但是,她的心智却没有恢复。”鬼魅揉了揉下巴,说道。
“......”夜倾城跌坐在榻上,再看明眸,眼睛含泪的望着他,那样的楚楚可怜。
---
回到了宸王府,立刻宣了李太医过来。
李太医仔细替明眸检查了一番后,颇为为难的道,“毒蛊确实是解了,但是她的这种状况嘛!实在难说,可能是...那七瓣花的年限不够,所以药效未能用尽,这种花只有上了千年才能用,几百年前,据说被人采了一朵,如今这朵只怕...未到千年。”
“那怎么办?”夜倾城急问。
其他两个男人的眼睛也紧紧的盯着她,恨不能在她脸上找出解药。
“这个嘛,办法有两个。”李太医手心捏了把汗,“第一,就是等她慢慢长大,她如今是五岁的心智,只要你们照顾的好,也许...她会慢慢恢复,就如一般的孩子一样,她会重新经历一次成长。”
“什么?”鬼魅叫了起来,黑眸瞪的大大的,“那等她的心智长大,我们...岂不是都老了?”她现在五岁,等到及笄的年纪,那不是还要等十年?老天,这十年里,难道只能看着,却不能碰么?
“那另一种办法呢。”显然对这个办法不满意,夜羽宸问。
“还有一种,就是找到几百年前那朵花。”李太医说,“据医书上记载,当年有人采摘了过后,献给了当时沧澜的国王,国王一直视为珍宝收藏,只是后来因为战乱,不知所踪。如果你们能找到那朵千年的花,那么,她就能彻底的好起来。”
“过去了几百年,谁又能找到这种花,说不定早被人当垃圾扔掉了。”鬼魅叹道。
“是呀,也有这种可能。”李太医无奈的道,“所以...也许,眼下只有等她慢慢成长,暂时再无其他药物可治。”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夜倾城有些不甘,一面将眸光投向了夜羽宸,“既然知道最后的去处是过去的沧澜国,那么...”
“我会安排。”夜羽宸接口道。
“嗯。”夜倾城点头,“我也会派人暗中查找,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找到。”
鬼魅看了二人,“好吧,我支持,这段时间,照顾小眸儿的工作就交给我吧。”
“你倒是想。”夜倾城恨恨的剜了他一眼,这只色魔,将明眸交给他,那还不趁他们不注意,将她吃干抹净呀。
“哼,反正我现在哪里都不想去,暂时就先住这儿了,怎么也得等小眸儿好点了,再做打算呢。”鬼魅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无赖的道。
“你想留下也可以。”夜羽宸发话,望着鬼魅的神色有些复杂,毕竟,他也不愿意这个同胞弟弟再到处漂泊,过着刀尖上讨生活的日子,但是,对于他对明眸的觊觎之心,他又有些忌惮,“但是,我警告你,你可以照顾眸儿,但是...如果你敢动歪心思,小心我废了你。”
“还不知道谁废谁,真啰嗦。”鬼魅满不在乎的哼道。
“既然他都留下了,那本太子自然也不能走。”夜倾城也不甘受到冷落。
“太子府离这并不远,你若想看她,随时可以来。”夜羽宸有点后悔让鬼魅留下来了。
“可是,总不及在眼前看着来的安心。”夜倾城低头抿了口茶,淡淡哼道。
“如今郡国正虎视眈眈,你真的能安心坐在这里吗?”夜羽宸冷笑。
“本太子自会处理,这些不劳你操心,你还是尽快找到那朵花才是正经。”夜倾城毫不客气的回道。
两人之间你来我往,言语之中牟然多了几分对峙厮杀的味道,鬼魅看的起劲,“怎么?要不要再比试一场?上次打的真不过瘾。”
就在这时,床边突然传来明眸‘哇’的一声哭叫,三个男人吓了一跳,几乎同时奔向床边。
“眸儿,怎么了?”夜羽宸问。
夜倾城眼尖,一把拽过她的手,发现左手食指上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正在往外流着血,“怎么回事?”
“这把匕首。”鬼魅拿起她脚边的匕首,“她自己割破了手指。”
“该死,你干嘛把匕首放在床上?”夜倾城狠狠的瞪向夜羽宸。
夜羽宸无辜,“这不是我的。”
“那她从哪里拿的。”
“算了,别吵了,还是让李太医给她包扎一下,看哭的跟泪人似的。”鬼魅忙一手一个的扯开他俩,将李太医推了过来。
“怎么办?我觉得得有个人时刻看着她,不然,不知道她还怎么伤到自己。”夜倾城望着李太医给明眸包扎伤口,一边说道。
夜羽宸的眸子也直直的望着明眸,“就让李太医留下吧。”
“这倒是个好主意。”鬼魅拍手附和。
李太医额头汗滴滴的,不是她不想照顾明眸,而是不想面对这三个男人呀,他们都不是好惹的,而且,都当明眸是掌心中的宝,这万一要出了什么岔子,她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但是,她也不敢抗命,便咬了咬牙,答应了。
是夜,几个人一起围着桌子吃着晚饭,第一次与这么多人一起吃饭,夜羽宸有些不习惯,当然,另外两个男人也略显尴尬,要是之前,打死他们也想不到,他们能如此和谐的坐在一起吃饭。
倒是李太医一个局外人,吃的很是惬意,今晚的菜式很丰盛,又可以欣赏三个绝色男人争风吃醋的模样,当真很有趣。
“眸儿,吃这个,山笋很嫩的。”夜羽宸自己没吃一筷子,倒不停的给明眸夹菜。
“姝儿,这冻豆腐好吃,来。”夜倾城不甘落后,等她口里的笋吃完,也夹了一块送到她唇边。
明眸都很乖巧的吞下,吃的津津有味,自己手里的筷子不时敲打在桌子上玩耍,却始终没有夹过一回菜,反正有左右两个男人,她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
鬼魅那厢本来吃的好好的,可是看这俩大献殷勤还有明眸快活的样子,他按捺不住了,也用小碗盛了排骨汤,径直起身来到明眸身边,随后,一手将她抱起,随后自己坐到了她的座位上,将她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条胳膊环在她的腰上,就那样将她独独霸占。
“来,小眸儿,喝汤,女人多喝汤滋补哦。”完全忽视左右两边杀人般的眼神,鬼魅一小勺一小勺的给怀里的人儿喂汤,每次喂之前,他都会轻轻的用舌尖舔一下汤汁,看是否会烫,然后才送进她嘴里。
汤汁很鲜美,明眸喝完一口,不等他送,就会很期待似的张着小口等着。
看着她如樱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璎红的小舌,鬼魅心头一动,竟忍不住在她脸颊‘啵’亲了一口,“好可爱的小东西。”
“鬼魅!”异口同声的怒吼,夜羽宸黑沉着脸,夜倾城摔了筷子。
鬼魅扬了扬眉,痞痞的道,“吵什么?把小眸儿吓着了该怎么办?”说着,根本不顾两人黑沉的脸色,径直哄着明眸,“来,我们不理这两个暴躁的家伙,喝汤。”
“放她下来。”夜倾城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碗。
夜羽宸顺势将明眸抱了下来。
“哼。”鬼魅鄙视的瞪了两人,“你们俩纯粹是羡慕嫉妒恨,你们看小眸儿喜欢喝我的汤,才会这样吧,真是卑鄙呀。”
“你要再这样,立刻滚出宸王府。”夜羽宸沉声道,一面拿了帕子轻轻的擦了擦明眸的脸颊。
“该死,本座的吻会脏吗?擦什么擦?”鬼魅一见,顿时恼羞成怒。
“你不守协议,我们不是约好了,在她没有恢复心智之前,谁都不许碰她。”夜倾城冷声道。
“切,不就亲了一口吗,又没吃了她。”鬼魅往椅子上一靠,颇不以为然。
“鬼魅。”夜倾城突然定定的望着他,碧色的眸子闪烁着古怪的光芒,似乎还有些不怀好意。
“什么?”鬼魅望向他,一边警告,“如果劝我离开,那还是别费口舌了。”
“你不是想要女人吗?”夜倾城眸光潋滟,轻启薄唇,神情似乎有些邪魅,“本太子府里美人如云,你若想要,随你去挑,如何?”
“哼...哼...“鬼魅嗤笑,“小子,想拿美女来又或我?想让就这么放弃小眸儿吗?”
“反正对你来说,不都一样吗?本太子府的美人儿可都不差。”夜倾城道。
“是吗?”鬼魅眼帘低垂,呐呐出声。只要是美人对他都一样吗?不...如果说在认识明眸之前,的确一样,无论长相有多美,环肥燕瘦,他都只觉得模糊一片,反正都是被压在身下取乐罢了,管她是谁呢。
可是,自从认识了明眸之后,真就不一样了,他再找其他女人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都是她的影子,所以,做那档子事再也没有曾经的乐趣了,而且,越来越没滋没味的。
他知道,他中了她的毒了,每次一想到她纯净的眼神,他就心跳个不停,想到她不经意间关切的举动,他的心更是暖暖的。
他想,他是离不开她了,只怕非得跟她做上一回,自己才能恢复正常。
“不如,你们三个都嫁给她得了。”李太医吃饱喝足,又看了半天好戏,方抹了嘴,突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