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声闷哼从冷浩晔的嘴里溢了出来,一股血腥的味道回荡在两个人交缠的唇瓣,越加刺激了冷浩晔,狭长的双眸之中闪着微亮的冷光,如同暗夜的星辰般魔魅,宽厚的手掌一把扣住夏静安的后脑,修长的手指深深的插进她浓密乌黑的长发之中,将她的身体抵触到身后的墙壁上,狠狠的,狠狠的吻着夏静安的唇。
“你这该死的!”
冷浩晔一把推开夏静安的身体,捂着鲜血淋漓的右脸,退后几步,漆黑深邃的潭底染上浓浓的怒意,恨恨的说道:“你竟然敢抓我?”
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抠在指甲里的一块泛着古铜色的小肉粒,夏静安冷然说道:“这次只是小惩大诫,再敢对我动手动脚,可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怎么一个不客气?”
含着深深怒意的黑眸凝视着夏静安,眼底潜伏着复杂难辨的精光,嘴角,泛起邪恶的笑意,冷浩晔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向后面掰去,紧紧的扣在她的身后,薄如刀刃的双唇贴在她的耳侧,流溢出的热气直热的夏静安脖颈处细嫩的肌肤无法安生,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顿了顿心神,夏静安一字一句,阴森森的说道:“诅咒你生儿子没pi眼!”
“哈哈,哈哈!”
冷浩晔再次放声大笑,这让守在外面的南宫卫更加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们拿从来不苟言笑的老大,今天竟然放声大笑两次,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笑,笑什么笑?重获自由的夏静安以最快的速度跳离到距他三米之远的距离,全神戒备,浑身的汗毛根根竖起,整个人都进入战备状态,双目去炯炯凝视冷浩晔,留心观察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绝对,不能,再次落入虎口。
“诅咒我儿子没屁眼?万一,我的儿子,就是你的儿子呢?”
啊?
圆目睁的浑圆,夏静安怔怔的望着这个脸上带着邪恶笑意的男人,树要皮,人要脸,今天,她算是领教到什么叫极致的不要脸了。
看着夏静安气的都被背过去的样子,嘴角,笑意盛浓,冷浩晔看女人,从来不会超过三秒钟,但是,这个长的不算漂亮,甚至,身材还如水桶一般的女人,却让他一再破戒,有意思,有意思,一抹兴趣斐然的情绪从他的黑眸之中快速闪过。
松开捂着脸颊的手掌,泛着古铜色韵泽的脸上三道清晰的血痕触目惊心,薄唇浅勾,带着一道斐然的春色,他缓缓走向夏静安,“女人,为了惩罚你的出言不逊,我决定,让你为我生一个儿子,看,到底有没有pi眼!”
呃?顿时石化的身体被冷浩晔一把抱起,生儿子?怎么生?人工受孕?试管婴儿?还是?她只比不过说了一句诅咒他的话,这个男人,不会就让她以身相陪吧?
脸颊发烫,一种燥热的感觉在心中急剧的蔓延,夏静安的身体被冷浩晔扔进了还带有温度的席梦思大床上,“你,你,你要做什么?”双手本能的环住胸口,夏静安难以置信的问道。
“生儿子啊!”一双漆黑双眸,似笑非笑的望着夏静安,嘴角的邪恶笑意让他整个人看来带着诱人的魔魅,基于她刚才最恶毒的诅咒,冷浩晔决定好好调教调教这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让她也知道,激怒他,下场,是极为惨烈的……
长臂用力的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夏静安的整个身体便撞进了冷浩晔的怀里,这个男人,不会真的想和她XXoo吧?
虽然他长的很帅,虽然他很有魅力,不过,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性与爱无关,而女人,因爱生性,才会有一场愉悦的享受,而且,这算什么?霸王硬上弓吗?
在一个绝密特种兵长官的面前,夏静安的挣扎,无非就是花拳绣腿,虽然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但是双臂还是牢牢的被冷浩晔禁锢在身后,左手一扯,皮扣发出一声脆响,冷浩晔抽出了腰间的皮带,三下两下,便把夏静安挣扎扭动的双臂给牢牢的绑在了身后的床头的铜柱上,呜呜……
“你这个流氓,你这个无耻……”
“怎么?你还要逞嘴舌之快吗?”
俊美邪恶的脸朝着夏静安慢慢趋来,狭长的黑眸之中泛着深深的调侃和戏谑,冷浩晔修长的食游离在她微微翘起的性感红唇,动作亲昵的勾勒着它的轮廓,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张嘴唇,光是看着,就是让人有一种心潮澎湃的感觉呢?
一股幽香猛的钻进鼻息,冷浩晔眉头一皱,原本只是想惩罚一下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可是,为什么此刻他却又一副欲罢不能的感觉呢?
“放开我,放开我!”
黑眸之中,散发着强烈的欲望,如同夜晚荒原之上的狼王,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夏静安终于崩溃了,吓的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放声哀求。
体内,如同有一团炙热的烈火在燃烧,眼睛闪烁着肆无忌惮掠夺一般的火焰,该死,怎么会这样?
荡漾着浓浓欲望的俊脸之上铁青一片,冷浩晔突然展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夏静安,口中发出一声呻吟,眉头紧锁,竟是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呜呜……
豆大的眼泪从夏静安的眼眶之中滚滚而下,难道,今天,她真的咬贞洁不保了吗?
额头冒汗,周身血脉膨胀,冷浩晔低沉着声音冷喝一声:“闭嘴!”
闭嘴?有那个女人被强暴还能保持冷静呢?夏静安刚想反驳,却暗暗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的身体,如同火球一般发出巨大的热量,而且,身体似在轻轻的颤抖,哑着嗓子夏静安沉声问道:“你,你怎么了?”
“没,没事!”
极力压抑着内心那快要喷发的欲望,冷浩晔突然吃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他泛着潮红的脸庞滚滚而下,扶着门框,步履沉重的朝房门外走去。
“喂,喂,你别走啊,你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