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可不可以站直一点,别把全身上下所有重量压往我这里。”她这样又不要他抱又不要他揽腰的,他扶着她很累耶!
“我站得很直啊!你看、你看……”她走给他看,却差点去撞墙,吓得他连忙把她抓回来,让她好好窝在他怀里。
不过,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那半杯酒会不会对现在的她身体有没有伤害,可这小女人虽然醉了,可还是强横到不行,一不对她意就喊打喊杀的,实在让他都有点汗颜。
“女人,你能不能乖点,别乱动,乖乖的。”
“不要,我就是要动就是要动动动。”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简直是手舞足蹈起来,还摇摇晃晃的,这可真把玄雨拓寒吓出一身冷汗。
好不容易回到了别墅,可还醉醺醺的女人,还是让某男一阵头痛。
“女人,你到底几公斤啊?”他怎么觉得她这么重?
哎,这也是必须的,挺着那个大肚子里都有三个了,能没重量吗?
“你好坏!你怎么可以问淑女这种问题?呵呵!”她巧笑着,不是真的恼怒他的问题,还打了他的胸膛一下,不过力道并不重,倒是撒娇、打情骂俏的成分居多。
她真的醉了是不是?要不然就她恰北北的个性,怎么可能跟他打情骂俏。
“以后不许你再喝酒!”
因为如果她每次喝酒,笑容都像现在这样如此甜美,而且还不管身边的男人是谁,只要有人,她就窝进那人的怀里,那他岂不是绿帽子戴了一顶又一顶,亏大了。
“上楼了,来,把脚抬起来。”
“我房间在楼下耶!”她干嘛上楼啊?真奇怪?
不过说归说,岔姬桦还是很乖的听他的话,把脚往上抬,让他扶着,一阶一阶地往上走。
“我知道,你房间在楼下嘛,不过,现在家里今天没人,你又醉成这个样子,所以我不放心你,所以我就大方一点,今天暂时收留你一晚,要乖乖的哦,知道吗?来吧!再一个阶梯就到了,加油一点。”语气简直就是一个诱惑这小绵羊的野狼。
嘿咻!终于到了!玄雨拓寒连忙将门打开。
岔姬桦一看到房间内的装潢、摆设,突然兴奋了起来,推开玄雨拓寒,笑嘻嘻的说:“我知道这里!我对这里很熟悉。”
她一进屋就对里头指指点点的。“我以前在这里拖地──”她表演拖地动作给他看。“在这里──”她跑进洗衣间,跑得很快,差点跌倒,吓死玄雨拓寒了。
他连忙将她抓回来,直说他知道。“我知道,女人,你是最棒的,来,乖乖的坐下。”玄雨拓寒摸了把冷汗的想扶她往沙发方向走去。
“而且我还知道这里是谁的房间喔!”
“谁的房间?”玄雨拓寒附和道,还边小心翼翼的扶走向沙发,就怕这小女人又做出什么骇人的危险动作。
“你房间。”她神秘兮兮的公布答案,然后还乐地直笑。
“你笑就笑,不过要小心一点,别东倒西歪的。”
突然,她笑完了,又站直了身体,还猛然拉住他的衣襟口。
她想干嘛?玄雨拓寒突然紧张了起来。
“我知道你把我带来你这,你想干嘛?”岔姬桦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哦!是吗?好吧!那你说,我想干嘛?”他倒想知道她酒醉、不清楚的脑袋瓜子现在到底装了什么。
“你想……把我吃了对不对?所以你才假装地带我出去吃饭,还猛灌我酒对不对?你呀你──”
她一根手指头指指点点的,说他好坏,“你真是居心不良啊!”
这女人?真的让他想掐死她。
“你想太多了。”他虽然想要她,但还没到那种小人程度。“更何况我没有猛灌你酒。”
她明明只喝了半杯酒,谁晓得她会醉成这副德行。
“还有,那半杯酒还是你自己抢去喝的。”他没灌醉她的意思,感觉有点冤了。
“说谎!”岔姬桦指着他骂他大骗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明明是你为了得到我的身体,才拿酒拚命灌我的,你为什么敢做不敢承认?”她指责着他。
她真的喝醉了是不是?某男突然觉得黑线直冒,虽然他想对她那个那个,但也没有卑鄙到这样吧?这死女人……
好吧!“我承认我居心不良,我承认是我把你灌醉的。”总之,她说什么是什么,“而你现在别乱动好不好?你这样我很难扶你进到床上去。”
“你要扶我到床上干嘛?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没要对你做什么。”她又胡思乱想了,她都醉成这个样子了,他还能对她怎么样?
“骗人!没要对我做什么,干嘛把我带进你房里?”带进去房间,不就是为了跟她那个、那个吗?他别以为她单纯,什么都不知道。
这该死的,难道女人喝醉了都这么无赖的吗?
而且,就算他想干嘛,那也很正常很合法的好不好!如果不是考虑到她现在有宝宝,他用得着到现在还没开荤吗?
可是,看着眼前醉醺醺的女人,玄雨拓寒叹了口气,还是自认了。
“我带你到我房里,是因为今天别墅里都没有人在,还有,你放心,你睡床上,我睡沙发,这行了吗老祖宗,我绝不会对你乱来。”他举手发誓。
“绝不会?”
“对!绝不会。”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我?那干嘛不趁这个机会对我乱来?”他真奇怪,难得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好好把握?
妈呀!她喝醉了怎么比没醉时还要难搞,她以为他不想啊,他是怕等她醒来后,会自己拿刀砍了他。
“因为我不想让你事后恨我。”
玄羽拓寒连忙把岔姬桦扶到床上去,他的手都快断了。
而他刚把她扶上床上,岔姬桦却突然皱起眉头来,说了句,“完了!”
她说得那么大声、叫得那么惨,害某男顿时也跟着胆战心惊起来。
“怎么了?”他以为她怎么了,紧张兮兮地坐在床边,担心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