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抢来的绝色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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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白锦绿柳(2)

“那这么说,一楼就不说。二楼是雅间,各是各的独立,听听曲子,寻个倌乐下也就是了,可三楼可是我们这的金房,若爷想欣赏了我们四色君的话,倒不如包下三楼,让爷乐呵个够!”

“那就三楼吧!”风清清明白,就是个豪包。

随着老鸨到了三楼。朱红的门扉一开,倒让风清清吃了一惊。

硕大的房间正中挂着红纱鸾帐,而纱帐之下,竟是一张大圆床!

圆床的前面铺着很大的一块地毯,那上面竟已经或坐或躺着几个裸露着肩或腰的男子,将披着的发与各色的衣衫撩拨在一起,丢着各个半梦半醒的眼瞧着她。

“嘘”风清清吹了口哨,合了扇子,说到:“还不错,能给锭银子,不过金子嘛,好象还不值当!”

“爷,急什么?我们的‘四色君’马上到!不过可不能一下赏全,你就一慢慢来,保证你金子掏的爽快!”老鸨说着,将风清清让进了屋子,伸出了手。

风清清笑着先给了个金元宝,“我就先丢给你,看看妈妈给爷我怎样的极品美男!”

“爷就慢慢享受吧!”老鸨拿着金锭是脸上笑开了花,对着那些地毯上的众男交代句好好伺候就知趣的出去了。

地毯上立刻就起来两个将风清清拉到了地毯上去。

立时,手臂缠绕,素手****,更有慵懒的角色剥了葡萄含在口中,意欲口口向喂。风清清来着不拒的品尝着,在葡萄滑入口中的时候,还不忘捏向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前嫣红……

忽然耳朵里传来脚步声和一些细微的莫名声音,风清清不动声色的继续揩油着,眼却注意着前方的纱帐。

不多时纱帐微微浮动,而她身边的各色美男都悄然安静了下来,其中一个还拈着花指轻轻地指向纱帐……潺潺流水叮咚,悦耳的琴音勾挠起心弦,瑟瑟萧声鸣响,向合着曲调的优美。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端的是意境,更是曲子的优美。

琴与萧,七弦与十指,若潺潺溪水,若清风徐徐,仿佛夹杂了古老的誓言,如此的引人神伤。琴声,悠扬婉转,绕梁三日,可以潜入身体的神经,撩拨着无知的生命。如泣如诉的萧音,能沁透人的思绪,引起情感的涟漪。那天然合一的琴音,胜过世界上最好的沟通语言,这一刻,琴与萧之间浑然一体,天地一色……

这略带忧伤的曲子,更是让人渐生怜爱。

眼前的纱帐被两个幼童缓缓掀开了。

一拢白衣,玄纹云袖,席地而坐,一男子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而弄琴美男的身后,一拢绿衣,柳丝云袖,手中通体润泽白玉萧,轻至唇边,眼神缥缈在未知的国度,那样纤细,那样无助……节奏的颤抖,让他的额发拂动,滑过小小的鹅蛋脸,抚过那本应该豁豁明亮的杏眸,产生一种空洞的绝美,让心痛丝丝侵入感官,纠结着神经。

当手指离了弦,当唇离了萧。余音绕梁中,一对美男起身对着风清清行礼。

“琴,能让你抚得行若流水潺潺,静若浮云渺渺,实属高人,而你身后的他更是让丝竹之声在耳绕梁,合着你的琴音,仿若让我置身世外桃源之中。”风清清说的很雅致,她本以为像自己这样的为色当论的色女应该又是欲念高升,可是此刻她却没了下手的心思,倒觉得那哀伤的曲目,那眼神中飘过的都是一丝悲凉。

心,隐隐的痛了起来。

“可否借你的琴给我弹下?”风清清冲那白衣男子微微一笑。

白衣男子的眉一扬,神情似乎有些恍惚。

“怎么?不可吗?”风清清见他没回答就询问着。

“可以,公子请。”那白衣男子抱了琴过来,置在了风清清的面前。

“今日听你们的曲乐,心中悲凉,不觉间倒想为你们谈一曲。你们听着,这曲取意为: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忘两不知!”风清清将《红楼梦》里的《葬花吟》的缩减四句背了出来,而后,指勾琴弦,复指撩拨,便合着音律,唱起了那电视剧中悲切的《葬花吟》来。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煞葬花人。独倚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沟渠。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风清清口收了音,指在琴上划过行过最后的琶音后,收了手。抬头看向在身侧战立的这一白一绿。

“公子竟是知音人,我兄弟二人对此佳作感动肺腑!”这一白一绿竟说着,倒起了酒,拿来捧给风清清,“为此佳作,我兄弟二人敬公子一杯酒。”

“好,喝。”风清清一点都没客气,心想我拿着名著出来混,这要不好还说的过去吗?雪芹大哥我就代替你喝了哦。

“这位公子,凭着词曲您是高雅之人,今日,我兄弟二人有个不情之情,还请公子答应!”说着这一白一绿竟跪下了。

风清清看着这一白一绿悠然的开了口,“是不是要爷不要碰你们?”

两人闻言相互对视后,那白衣的开了口:“公子误会了,我兄弟二人多年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但若公子能应了我们的事,我兄弟二人,我兄弟二人的身子愿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