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端木的骄傲。
那么优秀的雪灵，毕竟，还是被太子放弃了。
其他女人，算什么东西？
收回思路，太子决定去做更重要的事。
去找司徒文老师。
老师在皇家学园封闭了三百年，但是事实上，似乎帝国里每一个角落的事，都没能瞒过司徒老师的眼睛。
在弥天大教宗闭关之后，大教廷的事物，其实都是由司徒老师掌管，他等于是代理教宗。
但是司徒老师性格平和，“代理”了那么多年，都没有起过任何夺取大教宗之位的野心。反而在教廷内争权夺利的时候，为了维护弥天的利益，宁可退守皇家学院。
作为太子，想见大主教，比一般人方便得多了。
凌芙雁的耳目，如今已经遍布皇宫上下。
甭说皇太子了，就连皇帝本身，放个P，凌芙雁都能立刻知道。
所以，太子进入大神殿之后，立刻就有人把太子的动向，报告给凌芙雁。
凌芙雁对面，坐的是她爹，凌倚天。现在的国丈。
“爹，家里可清净？“凌芙雁端着一只小巧的茶盅，淡淡地问道。
“回贵妃娘娘，“凌倚天恭敬地说道，”还算平静。“
“爹，“凌芙雁把那荷叶茶盅往几案上重重一放，说道，“影纹院里，这些日子，那个宜乐公主，过得还好？”
凌倚天愣了一下：“娘娘，她也就那样。倒是你大哥，我看如今是一天不如一天，从早到晚，每个清醒的时候。”
“他怎么了？”凌芙雁说道，“流家那个贱人已经锁起来了，他有什么不满意的？”
凌倚天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娘娘，臣也觉得奇怪。按说又没短缺老大什么东西，他现在吃的用的，哪样都是老臣府上最好的。如今他走青楼，泡馆子，老臣也没再教训他。天晓得他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顿了一下，凌倚天又说道：“娘娘，流家来咱家几次，还送了厚礼。说是……”
凌芙雁嘴角泛起冷笑：“不放。既然嫁过来了，生是凌家人，死是凌家鬼。”
凌倚天一想也对，反正流家已经得罪得狠了，也不在乎多得罪点！也不再提。
凌芙雁在贵妃榻上扭了扭身体，说道：“爹，抽空儿，女儿回去一趟。安抚一下哥哥。毕竟，这国公府上，如今就他一个嗣子。”
凌倚天心里想说：还有一个啊。不过他心里明白，这个时候给凌芙雁提醒，只会让绿姨娘那个小儿子很快送命。所以乖巧地闭嘴不提。
正说着，一名宫女在外面跪下说道：“启禀娘娘，东宫有人来了。”
凌芙雁眼神一寒，嗖地坐了起来。
一名低品级服饰的太监，踮着脚尖进了内殿，一看到凌芙雁就急忙跪下，
“贵妃娘娘，太子出宫了。奴才听说，太子是往大神殿的方向去了。“
凌芙雁赏了那太监些银两，打发他下去。
凌倚天皱着眉头说道：“贵妃娘娘，这个时候，太子到大神殿去，恐怕，不是好事啊。他跟雪灵，一直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