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天真无知，真当她苟妈妈的银子，那么容易赚到手？
进了梨香院，头牌自然是最红最赚钱的姑娘。
不过嘛，梨香院的铁规矩：妓女不许私蓄钱财，不许私自接受恩客的礼品，更不许私自接待恩客。
一句话：梨香院的女人们，不许有私财。
不过雪灵感兴趣的也不是这个。
“你刚才说什么？国母？“雪灵问道，“难道你这梨香院，还真出过国母？骗人的吧！”
老鸨以为雪灵上套了，笑得更加得意：“哎呀，小姐，我怎么会骗你？”
雪灵扫视了周围一圈，心里一阵厌烦。
“小迷，出击！”她低声说道。
迷幻草本来瞌睡得迷迷糊糊。在雪灵修炼期间，空间项链里所有的仙草都集体休假了，没啥事需要干。所以都埋头睡觉，外加补充灵力。
雪灵突然发出命令，睡了三年的迷幻草立刻惊醒，连一点准备都没有，直接弹出了项链的空间。
瞬间，距离雪灵最近的一个男人，脸上露出迷幻之色：“我……我在什么地方？”
另一个男人，也露出惊愕的声色：“好……好美！这里………是仙境吗？“
随后，在场的人，都喝醉了酒一般，摇手舞脚，到处乱抱乱抓。
“美人，让爷亲亲你！“两个男人当街抱做一团，亲嘴摸身，宽衣解带。
“唉？快看！这俩兔爷怎么在梨香院门口搞起来了？“立刻，这香艳的情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从雪灵身上吸引过来了。
肉戏最有市场，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啊。雪灵浩叹。
连老鸨也被这少有的场面给惊呆了。她经营的就是皮肉生意，什么下作玩意没看过。可是俩男人在帝都最热闹的妓院门口公然搞基，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现场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去打扰那俩男人的春宫，反而喝彩声不断。
雪灵走到那老鸨背后，在她肩上轻轻一拍。
老鸨哆嗦了一下，转过身来看着雪灵。眼神却毫无焦点。迷幻草的药效还在控制着她。
“你说的国母，是什么意思？“雪灵冷声问道。
老鸨茫然地看着雪灵：“你是谁？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这老鸨的警惕性还不低，被迷得连自己姓什么恐怕都不记得了，居然还知道反问雪灵的目的！
雪灵在她眼前，晃晃手指，让她入迷得更深深：“说吧。如果不说，她会杀了你。”
一般来说，能让人在沉迷状态下，还能保持一定程度本能地警惕，只能说明：这件事，对她有极大的威胁。
老鸨的眼珠终于摇动了一下：“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啊。“
雪灵嘴角微微一弯，露出一个几乎是狞笑的表情。
对了，当今皇后，貌似是通过凌倚天，认识皇帝的。
而凌倚天年轻时候有个爱好，就是留恋勾栏妓院这类地方。
他不是说过，本尊雪灵的生母，是一个妓院的头牌吗？
只怕，凌倚天的确遇到过一个头牌，只是，不是雪灵的母亲。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