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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冥思苦想

他没有让人分单位上的住房给韩露,是有意把她跟厅里的同事们分开,他需要单独和韩露接触的环境。

他早已打定主意,把一个个体老板送给他的一套价值几十万的房子,给韩露住。

那套房就在人民街小区内。

大约半个小时,车到了人民小区,刚下车;韩露就被眼前漂亮的楼房和花草绿地迷住了。

"好漂亮的地方,太漂亮了。"

"只要你喜欢这个地方就行。"他说,"属于你的房子在东边那幢楼的三楼。"

他们一起进了电梯到了三楼。

他打开房门,韩露就欢呼起来:"好宽,好大,好漂亮哦!"

那是160㎡的豪华套房,别人送给他已经四五年了,房内设施齐备,可以说家庭所用东西,在房间里都有。

这房子,他的夫人儿子都不知道,平时是他带舞女、歌女玩乐的地方。自己的地方既清静,又安全。

"小韩,这房子是我的一个好朋友的。"他对韩露说,"现在他出国了,到冰岛去了,要一年以后才回来,你就在这里暂住,这比单位上的旧房子要好些,你还有什么意见?”

"太好了,吴厅长,真的感谢你。"韩露高兴地摇着他的手,他不由得心花怒放了。

"这样吧!"他看着韩露天真无邪的样子说,"我请你吃饭,如何?”

"好呀!"韩露高兴地接受了。

他们一起到了鸳蚕火锅楼,要了一个雅间,雅间里轻音乐荡漾,环境很舒服的,服务也是一流的。

"你需要什么,尽管点。"他说,"这些菜都很新鲜。"

“随便配点菜吧!"韩露还从没到过这么好的地方,面对服务小姐周到的服务,她有点不习惯。

¨那好",服务小姐说,"我们这里的特色是鸽子鸡火锅,就是鸽子和童子鸡火锅,有白味、有红味,其余都是配菜,请问你们需要什么?”

"那就白味、红味都要。"韩露其实没有弄懂什么是白味、什么是红味,她这些年根本就没有吃过高档的。

"那先生、女士,您们喝什么酒?”

"来一瓶法国葡萄酒。"

他没等韩露开口,就要了一瓶酒。

"多少钱一瓶。"韩露问。

"380元。"服务小姐说。

"这么贵,"韩露说,"吴厅长,算了吧,我又不会喝酒。浪费了,不喝吧?"

"就知道你不喝酒,才点这个低度的葡萄酒,像喝饮料。"他没听韩露的:"小姐,就这样。"

不多时,所有的东西都上齐了。

他们就边吃边聊。

"小韩,你觉得我们单位怎样?"他间,"第一天上班如何?”

“很好啊!"韩露吃着东西,双眸一亮一亮的,"单位人很好,环境也好,特别感谢吴厅长。"

"那好,我敬你一杯。"

"我不能喝,我从来就没有喝酒。"

"这酒没事的,现在参加工作了,慢慢地都要学学喝酒,不然很多事是不好办的,你才从学校出来,慢慢你就懂了。你就少喝点吧,我干了,你随意。"

韩露说不过,只好喝了一口。

"小韩呀,你家在什么地方。"

"在山西。"

"你父母呢?”

"我父母在家种田。"韩露说到这里有些伤感,父母为供我上大学,欠了三万多元的账。"

"哦,那够苦的,"他说,"那你现在要好好工作,报答你父母,早日把债务还清呀。"

"我在学校读书,就在搞勤工俭学。"韩露说,"我一边读书,星期六、星期天就做家教,一个月下来能赚三百来元,家里可少寄钱来。现在我有工作了,这是吴厅长你的恩赐,我会好好工作的。来,我敬你一杯。"

"好!好!好!"他高兴地接受了。

两人谈得很愉快,跟韩露在一起,他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和愉悦。

他们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觉,两瓶红酒已经没有了。

韩露脸蛋红扑扑的,说不出的纯情和妩媚。

"吴厅长,下午还要上班,就不喝了,我有些不行了。"

"好,好,"他说,"我送你回小区。"

"嘱,"韩露有些醉了,抚着前额,"我要走了。"

他把她送回小区住房。

韩露也许真的平时没怎么喝酒,一迸房间就仰着躺在床上不动了……

她,一只手垂在床边,一只手捏着长长的秀发,娇丽的脸儿,被从窗子透过来的阳光照着越发春光灿烂迷人。

正是夏春,韩露穿的是雪白的紧身连衣裙,衬托出她优美的曲线。

他帮她脱了鞋,把她漂亮的双脚轻轻放在床上。

她娇好的身子扭动了一下,那高高挺起的酥胸在微微颤抖……

他的心也随这颤抖起来,从她身上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幽香,那是一种只有少女才有的幽香……

他禁不住低下关要吻她红红的两片香唇。

她嗯了一声;翻过身睡去。

他楞了一下,直起身子,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少女太好了,我一定要得到她。但是,不能在今天,她和我毕竟才认识,要想得到这样好的尤物,必须要有耐性,慢慢来。她早迟是我的"

他对付女人很有一套,只要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他轻轻关上门走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每天都找机会跟韩露亲近,或是找韩露到办公室谈工作,或是他到韩露那里检查工作,下班后晚上邀请韩露去吃饭、听音乐、跳舞……

那段日子,他觉得自己也年轻了很多,像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一样的精神焕发,再也没有那种中年人的感觉。

他每天见韩露之前,都要对镜端正自己的衣着、发型,他简直像一个刚刚谈恋爱、坠人爱河的少男。

他几乎每天都以很多的借口和理由,陪着韩露,一般都是很晚才回家。

他不愿回到那个死气沉沉的家,更不愿看到一天只会唠叨的夫人。

他越来越觉得一刻也离不开韩露了。

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有一种迫切占有韩露的愿望。

他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他打电话给韩露。

"小韩呀,今晚八点我们在北海岸酒吧见,我等你。"

"好。"韩露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他知道,韩露不会拒绝他的邀请的。韩露平时工作少言寡语,在单位上也是逆来顺受,单位的同事己经送给她一个外号叫"小绵羊"。

他一定要把韩露这只小绵羊弄到怀里。

他相信,因为韩露己经离不开他这棵大树。

北海岸酒吧是平昌市一流的酒吧,是一些政府要员、商人、大亨、大腕经常聚集的地方。

韩露准时到了北海岸酒吧。

韩露到时,酒吧已是座无虚席,在柔和的灯光下,俊男靓女、老板、太太们在翩翩起舞,舞姿很高雅,很文明。

他之所以要带韩露到这儿,就因为这里形式上表现出来了的是全平昌市最正规的娱乐休闲场所。

他知道,像韩露这种清纯十天真的少女,不适合到有特殊刺激服务的地方去。

他要让韩露知道,他也是一个纯洁、一尘不染的人,最起码也要给韩露一个好的印象。只要有了好的印象,才能真正打动他的心。

他和韩露面对面地坐着。

服务小姐在圆玻璃几上点上了一只红烛,并端来饮料和红酒。

烛光摇曳,音乐轻慢,舞池里婀娜的舞姿,更有美人相伴。

他不禁心旗摇荡,有一种要把她拥在怀中的冲动。他极力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心跳得厉害,使劲地吞着口水。

"来,小韩。"他说,"我们还是适当喝点酒吧。"

"吴厅长,我怕喝醉。第一次跟你喝酒就见笑了。"韩露笑了,那笑,他看了太舒服了。

"别吴厅长,吴厅长的。"他说,"我们都认识一个多月了。这就见外,生分了。"

"那——不——,那我就叫你吴叔叔吧!"

"大家都是同事嘛,何必有什么辈份之分呢?"他说,"你就叫我吴哥就行了。我有那么老吗?"

"这怎么行呢?"韩露有些不知所措。他看在眼里,心里别提多舒服,他心想:"多纯真的女子。"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我吴哥。"他说,"不然我就生气了。"

韩露一听他这么说,急忙说:"那就叫吴哥吧。"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他乐滋滋的。

韩露对他的称呼一改,他已真切地感到他们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

"来,来,吴哥,我敬你一杯。"

¨谢谢,吴哥。"

看到韩露听话的样子,迷人之极,直撩拔得他心痒痒的。

"小韩,我请你跳舞。"

"我跳不好。"人多,韩露有点怕羞。

"又不是表演,来,来,来。"

他牵起韩露的手,飘飘然到了舞池。

舞池里虽有不乏姿色出众的女人,但韩露一现身,她一身清纯的装扮,飘柔的秀发,美丽的容颜,一下子让所有跳舞者停下了步子。

他心花怒放了,这时,他己感到世间最美的女子在和自己跳舞了。

他不由得对周围的看客大声说:"大家跳吧,跳着舒服,没影响你们吧,不好意思了,跳,大家尽情的跳。"

听他这么一提醒,所有的人又翩翩起舞了,但不时有女人尖叫声传来。那是因为男人看韩露人迷,一不小心就踩了女人的脚。女人的埋怨声也不时传来。

他有了一种真正的自豪感,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男人了。

韩露的手温软而柔滑,舞步轻盈而飘逸,跟着音乐,韩露把他带到了一个忘我的缥缈境界。

"吴哥,怎么不说话?"韩露说。用纤柔的手指划了一下他的手。

"哦,"他回过神来。"我在想,在想和你跳舞的感觉太好了,我可能要多活20年。"

"真的吗?"韩露脸红红的,不好意思地看着其他地方。“你真会开玩笑。”

他轻轻地搂着韩露,生怕自己不小心就弄痛了她。

"小韩,你的舞跳得不错嘛。"

"跳得不好。"韩露羞涩地一笑,"在大学里同学联欢时学的,好久没跳了,都生疏了。"

"你太谦虚了。"他说,"我自傀不如。今后,我有时间就陪你来练习练习。"

韩露望着他说:“只要你不嫌弃,我今后就经常跟你跳。你那么忙,陪我练多不好。"

他听着韩露柔软的语言,一身都酥了。

韩露说着话,吐气如兰,诱得他不能自己。

两人在转身回旋之中,灯影迷离,韩露那凸出的酥胸,不时擦着他的身子,一阵阵触电的感觉传遍他的全身,他不由得两手发颤,心跳加快,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把韩露紧紧拥过来,疯狂地寻找韩露那红红的嘴儿……

韩露拼命地躲着,两手不停地捶打着他的双肩。

"吴哥,吴哥,别这样……别这样。"

他像一头发疯的狮子,把韩露越搂越紧,狂乱地在韩露的脸上、秀发上乱吻……

韩露被他弄得透不过气来,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一声怪叫,松开了手。

韩露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逃出了酒吧。

舞池里所有的人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惊呆了,把他围在池中。

他愤怒地吭了一声:“白杂种些,看什么,有什么好看。我跟自己的老婆闹,你们添什么乱……"

说着,他整了整衣衫和领带,跑出酒吧。韩露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这个死妞们,老子总有一天要得到你。"

他恨恨地说。

一连几天,韩露上班不理他了。他倒无所谓装着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照样忙自己的事。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种装饰品,他欣赏哪个就要哪个,不要就甩在一边。

但是,韩露这个带刺的尤物,他是下决心要搞到手的了。

他天天在想,冥思苦想。

一个星期二的早上,他刚上班,就有人在敲他办公室的门、

"谁呀!"他对着门说,"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