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刺激？……”停顿片刻，眼睛高深莫测的扫向地下，“……她的伤口没问题吗？早上她痒得很厉害！”
“伤口？”老人又检视了一遍伤口，“痒不是不可能的，这伤范围大，又在愈合时候……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
她又睁开眼睛，双眼无神的，一下又闭上……他抬着她的脸，眼中沉怒……
“不可能！她痒的那么厉害……一定有原因！你！给我找出原因来！”
“王……这……这……伤口愈合，痒是很正常的。”
“一个时辰！找不出答案……佐晟！一个时辰内，他再没有任何答案，你就推他出去斩了！”
“王……这这……或许……可能……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性，可能，她是对……创伤药有点过敏。”
“她都用几个月了！要过敏也不会到现在。”
“王，我不是指金麟龙，我指的是****散。”苍老的、颤抖的食指，捻起裸着背上一点白色粉末，“王，就是这个。”
他皱眉，“你什么时候用上这个了，我怎么没听你提过。”
老人摇头，“这不是我用的，我给她用的是金麟龙散。……王，这是……谁给她换的？什么时候开始用？只要弄清楚，换药的时间，和开始痒的时间，就知道了……”
他捻起粉末细细的看，“这药粉……几天前我就留意到了……只有一些，我还以为是你换的……”
“冤枉啊！不是我！王让我每周给她检视一回，前日下午，我见了，还以为是王给添的……反正也是一种创伤药，就没有跟王求证……”
“够了！”他打断，审视整片都是白粉末的裸背，“今日多了这么多……谁敢不经我的同意擅自给她上药？……这药谁给添的？”沉凝的眼光一闪，投到地上的人身上……
“碧琍？”声音冷硬。
碧琍一跳，急急的磕头如捣蒜，“王饶命……碧琍，碧琍是为了配合寒水石的治疗，才给她改药，没有考虑到过敏的问题。”
他先吩咐：“晴埖！去弄水来！”尔后，沉怒凝着另一人，“难怪她这么难受……你是故意的！”
“王饶命！饶命！碧琍绝不是有意的……这是意外啊！碧琍绝对没想到……没想到……”
“谁准你动她身上的伤了？我准了吗？她的伤，她不能动！你更没资格！你敢不经我同意给她上药？”
“王……碧琍真的不是有意的，碧琍只是想让她伤快些好……”
他一把拉起薄被，掩上她的背，叫人：“佐晟！给我拖出去，打！”
外头的人应声进入，不久，杀猪似的叫声自外头传来……
殿内，薄被揭开，晴埖已打来溪水，轻轻拭擦痂上混合的白色粉末。
“弄干净一点。”他冷着眼，监视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