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着她枕在胸上，拿来鸡腿，撕了小块，喂进她的嘴，然后，笑看着她。
她，脸红透了，动也不动……她做不出这种亲昵的举止。
半晌，他才大笑，径自啃食手上的鸡腿……
被耍了……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耍她……红着脸吞下嘴中鸡肉。
刚吃完，他又撕了小块到她嘴边，只好又张口吃了。
他吃什么都喂上她两口，吃得开怀……
他喂了她很多，还要再喂……她腹中已撑，他还不解兴……终于，不得已，她不肯开口，不断摇头……
“吃。多吃一点。”直接命令。
想说话，一开口，就让他塞了进去，只好又咽下木耳，在他再喂来前，急急的说：“王，侬汶真的吃不下了……”多天未说话，声音沙哑的吓人……
他停下进食，看不出表情，一举搁下手上的食物，低喝：“来人，撤了。”
侍女入内，收走盘碟，端上柠檬叶水，侍候他洗手，又奉茶。
他漱了几口，搁下。
折腾片刻，侍女退出，只剩下她在他怀中，枕着他的胸。
沉默片刻，他开口：“终于说话了。”轻笑。
抬头，对上他眼中若有似无的温柔。
“王……”
他唇贴近，纠缠着她的，背部的手，小心避开她的伤。
“你这伤得不轻，差点要了你的命……”轻轻的声音，在她唇边吐气。
又再纠缠……纠缠……
“那天，要是我再晚到半刻……你已经不在了。”
纠缠……
停顿的时候，忍不住问：“王，为何要救我？”她记得，当天，她还惹怒了他。
他轻笑：“留着你的命，自然有用处。”
口中这么说，手下却柔和的轻抚她的颊……轻轻磨砂……
他笑，“鸠摩还没有攻下，留着你，用处大了。……你的伤，这一养就三个月……再半年，我就发兵鸠摩……”
他说得似真似假……救她，是为了鸠摩？
“好了……反正还有半年，这半年，就凑合，让你暖暖我的床。”
抱着她，走向床。
她浑身伤未愈，他要在这时候要她？
“王……侬汶……侬汶……还是做粗活比较合适。”轻微挣扎。
边走，他大笑：“你想做粗活？好，烟雨殿多的是粗活让你干，你喜欢，我让谁都不许跟你抢。”
说的宠溺，实则是嘲讽。
他这样说，她实在想不出别的话接，一切，都操纵在他手里。
轻轻在床搁下她，仍是让她侧躺着。
他解了身上衣物，仅剩长裤，翻身上床。
“来人，撤珠。”
房内，黑了下来。
他也侧躺着，臂搁在她脑下，让她枕着，唇紧紧贴在她的……就这样姿势耗着……没有加深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