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
“你认为我不敢?”
羸弱的人,起了颤抖。她怕?
他心中,不忍更甚。
她眼中,起了泪珠,他轻微诧异。她,不管是初夜,还是他前夜的施暴,都未曾流过一滴泪。眼泪,莫名的,叫他心中,拉紧、拉紧……
他盯着,直到泪,滑下,他不住俯首,轻轻舔去泪珠……
……
眼泪,叫他厌恶。
女人的眼泪,更是罪大恶极!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去吻去女人的泪。
……
肌肤上,冰凉的触感,叫他欲罢不能。
轻轻的,拔着她的发,在暗黄上下,不停的舔吻。许久,慢慢的,终于贴上那两片唇瓣,做他一直想做的事……吻她,深刻吻她。
从她进来,他一直想这么做,温柔、怜惜的吻。
侬汶……
他几乎,唤出声。
她的娇弱,叫他怜惜。
三年前的仇恨淡了,此时此刻,他认为,她为他挽回他龙番军,五千人。虽然不足以弥补她的过错,但是,只要她肯顺从他,无论是鸠摩,还是躯体,他或许,就不跟她计较了。
解去反剪她双臂的绳子,翻过她。
暗黄的肌肤……
他爱不释手,上下抚弄。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要宽赦你。当年红河上,你杀我龙番将士十万,今番烟海,你只不过救了龙番将士五千。你还欠我……不过,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可以温柔待你。”
没有承诺放了她,没有承诺给她自由,没有承诺,解除,她奴隶的身份。
她趴跪在床上,双手让他按着,不时回头望他,眸中,纯粹、璀璨的光,迷蒙着,像是个纯洁的孩子,迷惑此刻的状况……又像是沉溺在,他刻意制造的火热中……
他忍不住,按着她,板着她下颌,从后,再次吻上她。
火热中,她不住,溢出低微的娇吟……
他勾起笑,疏离又欢愉的笑,其实是冰冷的。
解放她?
休想。
他侵入她,一边,按紧她脑袋,火热的吮吻她的耳。前天咬出的伤口还在,他避开……耳朵,是她敏感地带。她懵懂的不知,他从一开始,早就摸清了。想要她火热,逗弄她的耳,是最快的途径。
不过几下****,她颤抖起来,喘着粗气,他仍是继续****……
她眼眸中,宛若处子般的迷惑,叫他体中的火热,倏地高升。
解放她?……冷笑。
他还没玩够。
他喜欢她卑贱的,躺在他身下。
直到她为他讨了鸠摩,直到她眸子中的光芒陨落,或许,几年后,他会撵了她。
他对女人,素来没有太大的耐性,或许,他不久就厌倦了她。
冷笑中,他加快动作。
硬板着她的脸向后,他喜欢,看她的眸子……她娇喘,眸子时而迷惑、时而清晰……沉溺在他制造的火热里,他心中少见的柔软,扩大、扩大……
直到他在她体中,发泄了。
她软软的,趴伏在床上,不动。他从后,叠在她娇躯上,轻吻她汗湿的脸,一会,他再次忍不住,移到她唇瓣,疯狂的蹂躏。
奴隶……他暗黄的奴隶……
“我不会将你给别人。”
如同誓言般,轻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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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眸光,他曾在两人身上看过。
两人,都是他极信赖的人。一个,是他的爱将,一个,是他的兄弟。
他的爱将——木樨。沉稳大度,坦然无畏,眸光是澄澈无染的。八年前,他在万人中,一眼就看中木樨,正因为木樨,那丝正直、澄澈的光,告诉他,他忠心于他、忠心于龙番。
木樨,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人,因为一次偶然见面,就让他提拔了。他不负他望,成了龙番名声鼎盛的大将军,足以托付重任,为他解忧。
另一人,是他的兄弟。
鑫夲,狡猾、懒散,喜欢撒赖,最常偷懒,就像一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公子。不但如此,鑫夲还常明里暗地常骂他——“死王兄、臭王兄”,不敬他,好玩,古怪花样层出不穷。
表面上是如此,实则上,他知道,鑫夲心地,光明而无染,一如,他澄澈的眸子,坦荡荡的,不做违背良心的事。
他的兄弟,他信赖他,纵容他懒散、不务正业。就像一个,过于溺爱兄弟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