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让他的人,削短了,绑成一头的细辫,更适合她此刻的身份——奴隶。
反剪双臂的人,暗黄的肌肤上,是一个恶魔。恶魔?
龙番王,挂着笑,站在床边,欣赏。
老实说,以她这种平凡的相貌,他只一眼就倒了胃口,平常,这种女人,绝不可能出现在他身边,即使她跪在他脚底下,他也不会看她一眼。要不是今天,她招惹了他,此刻,两人不会有交集。
今夜,决意侵占她,只为了羞辱。
玩弄这种女人,一夜,也是他的极限了。往后,他不会再碰她,她将成为龙番所有士兵的玩物,以补偿她欠他的。
嘲讽的笑……
他粗暴的抓了她一脚,拉至眼前,扒开她双腿,盯着她腿间最隐秘之地,看了多时,仍是一点也提不起兴致。
她略微的慌乱,逃不过他眼睛,他冷笑。她再怎么装镇定,女人终究是女人,没经验就是没经验!撞在他惯于玩弄女人的手中,今夜,会让她毕生难忘。不过,也难说,可能往后她躺在士兵身下的日子,更是难忘。
不急。
他推开她,慢慢喝酒。
今夜的游戏,很无趣。他尽量增添一点玩兴。
时间,可以拉长女人的恐惧,增添游戏的有趣性质,所以,他不急。
说起来,玩弄这类型的女人,还是他生平首回。向来,他挑女人,一定要明媚、妖娆、娇声嗲气、水蛇腰、雪白娇嫩。照这样,都俱全了,才勉强让他玩上一个月。
女人,是玩物——这是他坚定的。
他从来不宠女人。
唯一受他尊重的,只有母后和王婶。
他每天换女人,如同更换衣衫一样,有时,让他多穿一次他都不愿。更不用说,此刻,平凡得,一无是处的女人。
他大力抽了她一个耳光,她的脸,应声而红——这也是为了增加玩兴。
他残忍的,欣赏她的殷红。……这是她自找,谁让她招惹他?
他夹着她,玩弄她的隐秘,煽情挑逗她的****,或许是淫药起了作用,暗黄的身体,起了淡淡的红,加深了她的暗黄。暗黄加深,她更难看了!!
他嘲讽的,轻撇唇角。厌恶更深了!
平凡的女人,他讨厌!
他手中毫不留情,时而用力,时而温和,温和仅是为了使她放松,让下一个攻击,她承受得更深……她随着他手指的快慢,时而绷紧,时而呻吟。
玩了一阵,他玩得性起,心生狠劲,干脆拖了她双腿,高高吊起,让她双腿大开,狼狈的摊在他眼前。他知道,对女人来说,这是最大的羞辱,果然,她耐不住狼狈,脸上起了红晕。
这正是他要的,他欣赏着。
没想,她是够狼狈了,或许是狼狈太过,耐受不住了,口中强硬的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愚蠢!
他冷笑。
身体在他操控中,她还敢叫阵?
她的话,使得他心中狠劲飚至最高点……
“我叫你嘴硬!”
他挑了根鞭子,开始抽她臀部。一鞭、二鞭……
她开始尖叫了两声,随后,就忍了下去。他心中发了狠劲,越抽越狠,她仍是不作声。直到她臀部,红通通的一片,如同猴屁股一样,她仍是一声不作。
他停住了。
平凡女人,她的倔强,他不欣赏。
他最厌恶女人两件,一是哭、二是倔强。
他喜欢女人柔得像水,任他摆布,他不喜欢女人有自己的意见,所以,倔强是犯了他的大忌。
他丢了鞭子,没有任何前戏,侵入她体中……
“我叫你忍!”
冷笑。
他侵入的同时,她再不能忍耐,尖叫出声……一声又一声的尖叫……这才是他要的!他要她痛苦,他要她哭……
“尽情的哭吧!”
他残酷的笑,压在她身上猛烈抽动,她毫无反抗能力,高吊的腿,绷直了,忍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抽动。
××××××××××
天露微白,龙番王,最后一次,从他的奴隶体中,抽出。奴隶,双腿软绵绵的吊着,暗黄的身躯,绵软得,就像一滩泥。
龙番王,沉思的,坐在床畔,喝酒。
眸子停在奴隶脸上,看了半天,大手终于抬起,抹去她颊畔的湿气——汗液。
除了汗液,什么都没有……
她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