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现在后悔了!”歪着脑袋看着一边,唇角却不自觉地扯起一抹笑意。
“为什么!”绝美的脸上满是哀怨:“三儿变心了?三儿不爱我了!”
心下更是恼怒不已,好好的怎么就不嫁给他了呢?“三儿,你不嫁给我,宝宝就变成野孩子了!”
额……这个问题很严肃,某女陷入思考中……
看她开始考虑,桃花瓣般的容颜上绽放了一个绝美的笑靥,却让人觉得狐狸一般的奸诈!
可是还没笑爽,就听见那小女人很是得瑟的开口:“没事,还有很多人排着队想给孩子当爹呢!”
这下他的脸色瞬间纠结了:“但是那些都不是亲爹!”樱花般的薄唇紧抿,明显的不高兴。
忽的某女面色一变:“殇殇,我觉得有点心慌!”
他赶紧扶着她上下打量:“怎么了?”绝美的脸上瞬间满是焦急,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单纯的心理反应。
接着更是觉得腿软,难受的厉害,肚子更是一阵剧痛,瞬间满面慌乱的转过头:“殇殇,我是不是要生了!啊……好痛……”
他赶紧抱起她,对着门外一通狂吼:“快点把产婆给本王叫来!”吼完便将她抱入房中,放在床上……
莲雾一听见这声吼,赶紧开口:“是!”而后急急忙忙的去带产婆过来,幸好今日便把产婆请来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殇殇,好痛,我好痛……”第一次生育,她完全承受不了这种痛苦,顷刻间,那汗水就浸湿了头发……
他蹲在床边,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别怕,我在!我在!”看着她痛得面色苍白,他更是心如刀绞!
对着门外狂吼:“产婆还没来?再晚一步本王杀了她!”
“来了!来了!”一个胖胖的妇人跑了进来,不紧不慢的转过头,对着门外的人开口,“快点去烧热水,找个丫头来打下手!”
这话一说完,莲雾就一阵风刮走烧热水去了。
小月赶紧急急忙忙的跑进来,站在一边:“产婆,我需要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待会我要什么,你递什么过来就行了!”说着慢悠悠的对着床边走来,嘴里还在念念叨叨,“不就是生个孩子吗,这么着急做什么?有老身在,保准母子无恙!”
她可是全夜魅帝国公认的最好的产婆,接生无数,自然不将这点事情放在眼中,可是……
“你要是再慢吞吞的,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杀了你!”邪魅的桃花眼微眯,里面都是浓浓的杀意。
那产婆通体一颤,竟是无端端的寒气遍体,险些吓得晕厥过去,赶紧几个大步上前,看了看轩辕无殇:“这位公子,您还是先出去吧,女人家生孩子,男人在此不合适!”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男子为何自称“本王”,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有什么不合适的!再废话本王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天阳!”他扫了她一眼,眼中满是警告。
那产婆一抖,不敢再多话,赶紧坐在床边对着宇文小三开口:“夫人,不要着急,不要心慌,慢慢来,对,就是这样……”
“啊,好痛……好痛……”宇文小三躺在床上疯狂的摆头,要是知道生孩子这么痛,打死她也不生!
“三儿,别怕,别怕,殇殇在!没事的,没事的……”他已是吓得六神无主,看着她的模样,就好像要离开他了一般。
“用力!对,用力……夫人,加油,小少爷马上就要出来了,用力,用力……”那产婆对他们二人的话置若罔闻,这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去鬼门关前走一遭,疼痛那是必须的,有什么需要大惊小怪的!
“啊……痛……”一声一声叫的无比凄惨,小月在一旁都急出了眼泪。
“拿一块布来!”产婆头也不回的吩咐。
小月马上找到一块干净的布交给她,她将布折成方块,放入宇文小三的口中……
却让轩辕无殇一急,红着眼转过头:“你干什么?”为什么要堵着三儿的嘴巴?难道这该死的老太婆还敢嫌弃三儿吵到她了?
“老身是怕她咬伤自己!来,对,深呼吸,用力,用力……”她就知道,男人进来就是麻烦,什么都不懂,还喜欢问东问西!
“唔……唔……”她说不出话来,却已经痛得浑身是汗,红唇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他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三儿,三儿,不要怕!殇殇在,殇殇就在这!你不会有事的!”
莲雾用柴火加内力,烧好好几盆热水送进去之后,便焦急的在门外踱来踱去,小世子或是小郡主出生,他怎么能不激动啊!
这简直比自己的孩子出生,还要让他们心潮澎湃!
停云一副酷酷的模样站在一旁,莲华一脸淡漠的站着,但是两人的内心都无比的纠结!
整整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也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停云看了看独自走来走去的莲雾,实在是站不住了,也跟着他一起走来走去,留下莲华一个人,一脸淡漠的看着他们两个那焦急的身影……咬了咬牙,其实他的心里也很是担心……
“快快,把她口中的布条拿掉!”产婆对着轩辕无殇吩咐。
绝美的男子转过脸,狠狠的瞪着她:“拿掉了三儿咬着自己怎么办?”
“哎呀!”产婆赶紧一出手将那布条拿掉扔到一旁,“现在要让她叫出来,不然憋着那口气,更是困难!”男人就是这么麻烦!
可是现在宇文小三已经没有惨叫的力气了,面色苍白的转过头看着,泪水已是布满了脸颊:“殇殇,我觉得我撑不住了!”
“不要说傻话,三儿,你撑的住的!你一定撑的住的!人家还要跟你一起去看千山万水,宝宝还等着叫我们爹爹和娘亲,三儿,你一定撑得住的!”他急急的安慰她,自己却险些被吓得哭出来。
听了他的话,她的脸上出现了浓浓的母性光辉,看着床顶,咬了咬牙:“嗯!我一定撑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