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瑞心想难道他这个太子真是摆设用的,居然怀疑他付不起帐。这话传出去真要笑掉人家的大牙。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知道他府上的宝库比国家的国库还要大,而且里面的东西比国库还要多。
李家两个公子也是相互看了一眼,只能无奈的笑笑,他们的宝贝妹妹呀,就是一个开心果,虽然看起来她做的事情是很无理,可是却能引得他们再大的火气可以消下去,整个人非常开心。
不过对于小妹对自己家的情况严重不了解到这种程序,他们两个人还是有点汗颜到没脸见人。
谁不知道他们李府是天下第一富商,京城占了80以上的店铺都是他们开的。所以可以说直接去拿东西根本不用付帐,就算要付真的没有,随便去哪个店拿一下银票就是了。
“你们三个还站着做什么,走呀!!”爱夏牵着小家伙都走了老远了,后面的那三个男人还是半点没动的意思,她没办法只能回头大声的喊到。
三个人才同时回过神来,赶紧跟了下去。自然欧阳瑞一走过去就把爱夏的小手牵在他的大手里。
自然这一群人站在街道上就吸引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眼光,其中属于女人的眼光是最多。
其实爱夏也是非常可以理解的,毕竟一个个全是妖孽男,长得那叫一个祸水,所以那些女人一副要吃人的目光太正常了。
这一点她早就料到了,所以也没有太大的注意,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不舒服了啦。毕竟她这个一点都不美的美女站在几个帅男人旁边,她的自尊心会受到打击,而且会受到其它所有女人的攻击。
但凡爱夏她们走过的地方,围过来的女人就越来越多,议论声也是越来越大,内容也是越来越过份。
但当事人却仍然是一副笑脸,似乎耳聋根本听不到那些话语。
但是跟在她旁边的男人们的脸色是一个比一个难看,一个比一个夸张,一个眼神比一个眼神更加的锋利。全部恨不得全周围的女人千刀万剐。
“天呀。李大公子,他好帅呀,简直就是帅到了没有天理的地步。终于又见到了,好开心呀。”
“你那什么眼光,要说帅,当然是太子最帅了,你看他那全身散发出来那阴冷的霸气,还有他那眉头嘴唇,天呀。光是想想我全身都酥了。太子真不愧是京城排行十大美男的第一名,要是可以嫁给太子,我死也甘愿。”
“切,就你那长得像猪排也想嫁给太子,也不回家照照镱子。”
“虽然你们说的太子非常英俊,但是本小姐芳心暗许的却是李二公子,你们看他那温和的笑容,似乎有种魔力一样。看得我全身都软了。”
爱夏的偷偷的望了跟着的几个男人,她就奇怪了这些女人的眼睛到底和她的眼睛是不是一样的呀,为什么她看到的却是每个人似乎吃了大便一样,为什么那些女人却完全没有看到。
只是这样被当成猴子一样观赏似乎有点不舒服,不过她忍了,今天出来可是有任务,可不光是只是逛逛就罢了的。
“那个丑女人是谁呀?长得那么丑,和太子走在一起就像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爱夏不可思议的看向说话的女人,妈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个死女人居然敢骂自己丑死了,那她那个样子是啥,难道是母猪赛貂蝉。一张大饼脸,满脸的麻子,血盆大口。看一点就想吐。
“不过那个小孩子好帅气哟,真想上去亲几口。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孩子!”
现在爱夏又有些得意的抬高了下巴,也不看看是谁生的,当然会如此帅气了。
咦。。。。。。。怎么两只手传来的温度突然间变得这么冷。
这一看真是不得了,不愧是父子呀,一大一小脸上都是一样的杀气,盯着那个丑得让人吐的女人,恨不得挫骨扬灰,而且两个的反映居然都一样,本来暖暖的小手,现在她牵着像拿着两只冰棍的感觉。其实这感觉还蛮不错啦。毕竟有些热。
“宝贝,别生气。小心气坏了你的身体,你就当没有听到,乖了。”爱夏赶紧安抚小家伙,一看他那样就像要杀人似的。可不能在这大街上做出啥出格的事情呀!!1
“剑文,去给本太子把那个丑女人的舌头割下来。”欧阳瑞的全身都全是杀气,刚刚还离得很近的女人,都一致的退后了几步。
他真的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而且还要控制不杀人,现在他的感受就如同有人用手把他的心脏控制住一样,不让他顺利的呼吸。他自己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心爱的女人,居然被那个长得像是从屎坑里爬出的一样人来骂她的女人。光是想想他就想杀光围着的所有人。
“是,主子。”剑文马上应道。而且他觉得主子这么做已经非常仁慈了,至少还没有牵怒到那个丑女人的家人。
“喂,尾巴站住。你疯了。他叫你去杀人,你就去杀人哟?”爱夏火大呀,这点小事用得着吗?还要把人家的舌头割了。
“是的,太子妃。主子叫我去杀人,属下就要去杀人。”剑文再认真不过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爱夏差点当场就吐血身亡了。
一个眼神你行,你超行,你特行给剑文送了过去。
她真是千想万想,就算是事实,也不应该这样理直气壮的回答她吧。郁闷到底了。
“现在我命令你,不准去伤害别人。”爱夏气鼓鼓的脸对着剑文吼道。
一时间剑文为难了,可是看到太子没有出声,一时间也弄不清楚,到底该听谁的。他就像是夹心饼干一样,被残忍的夹在中间了。
爱夏知道做主的是某人,只能把眼光都看向了欧阳瑞。
某人的大手一摆,剑文马上就退得远远的了,不过某人可不是打算真正的放过。他是打算背地里再解决。
爱夏笑了,笑得开心,笑得得意。她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前走,听着那些女人继续的小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