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顾颜昔歪着脑袋,艰难的用她那容量不是很多的大脑消化着刚才的内容。
“哦,事情是这样的。”花无心言简意赅的把她和那五个男人的事叙述了一遍,听得顾颜昔的嘴是越长越大,到最后都能放进去一个拳头了!
“所以你放心,我纯粹是对绝情的过往经历感兴趣,其中不掺杂一丁点儿的儿女私情!”花无心为了让面前的傻妞儿放心,再次重申道。
“少主的经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停地训练,不停的进行各种常人无法完成的任务。”尽管顾颜昔不明白无心为何对少主抱有这么大的兴趣,但既然她打了保票,那就假不了。毕竟,无心是不会骗她的。
“那他有没有见过自己仇人的长相?”花无心问出盘踞在心底的疑惑。
“有啊!我记得那是一个头发乱糟糟,胡子很长的中年人。”顾颜昔用手指点着下巴,做回忆状。
“那他有没有照过镜子?”
“殿主下过命令,无论何时何地,少主的面具均不得摘下。”顾颜昔苦着张脸,闷闷的说。
嘴角一阵抽搐,花无心虽然很想问问绝情究竟多长时间洗一次脸,但被她忍了下来。不得不说,冥王殿的殿主做事够绝的,竟用这种变态的方法封住了绝情的相貌!
真tmd不是人!
难怪绝情至今仍未发现这个‘显而易见’的秘密。
花无心缠着顾颜昔,让她一个劲儿讲绝情小时候的事,直到后半夜,两人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令众人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竟传出白希辰外公病危的消息。然而,老人在撒手人寰之前要见的既不是他的儿子,也不是他的外孙,而是只有过两面之缘的花无心!
“我?”花无心用手指了指自己,有些难以置信。貌似她也没得罪这老头啊!当然,如果割掉他儿子的那活儿这等行为算小事的话。
管家微微欠身,礼貌的说:“花小姐,老爷在里边等您。”
因为白希辰昨晚公布了两人的关系,花无心便脱下女仆装,换上管家带来的名牌衣服,称呼也从‘你’上升到‘花小姐’。
“管家,你有没有搞错?如此关键的时刻,老爷子竟然要见一个外人!”二夫人扭着她那水蛇腰,来到近前,大声质问道。
由于爵隼兹将他的几位夫人事先打发到了别院,所以她们非常遗憾的错过了昨晚的‘盛况’。但这并不妨碍她们对老人遗产争夺的热情,只要爵隼兹能顺利继承奥纳西斯家。无论他下面是否有那‘物件’,她们都不介意。
“就,就是!父亲临终前要见的应该是我才对!”爵隼兹强忍着不适,硬拖着他那副已经残缺的身体,被下人用担架抬了过来。
“亲爱的,你、你还好吧?”从后面忽然走过来一名穿着得体的妇人,只见她俯身凑到爵隼兹的身边,焦急的询问着。
妇人那美丽的容颜,在不经意间透着一抹宛如女王般的高贵,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出一截优雅的弧度。花无心在感叹这位妇人美貌的同时,又心生惋惜,觉得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那什么上!
你说这爵隼兹放着家里的绝色不享用,非得出去摘那些野花,他的脑袋是不是叫驴给踢了?难道真的是家花没有野花香?
“花小姐,请!”管家无视爵隼兹他们的质疑,朝花无心做了个请的手势。花无心看了看身旁的白希辰,后者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她点点头,直接推门而入。
“咳咳……咳咳……”
老人躺在床上吸着氧气,手打吊瓶,却仍不住地咳嗽着。而医生早已被老人遣退,此时,房间里只有他和花无心两个人。
花无心有些局促的站在床边,惴惴不安的问:“您、您找我?”只要不是让她把爵隼兹那半截重新按回去,其它一切都好说。
“花重义是你什么人?”老人缓缓睁开眼,尽管他的声音虚弱无力,但那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依旧不减分毫。
闻言,花无心微微一愣,停顿了半天才严肃的回道:“他是我爷爷。”
思酌再三,她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一是她不忍对一位即将辞世的老人说谎,二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按实回报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父亲的名字?”
“花楠昱。”
“你奶奶的闺名?”
“秀茹。”
“你把花家的迷踪步给我走一遍。”老人像是要核实花无心的身份一般,不顾越来越虚弱的身体,接二连三的问着。而花无心也很耐心的一一作答,甚至真的在当场把他们花家的绝学演示给老人看。她倒不担心老人偷偷录下来,然后再将录像交给别人。毕竟是他们花家的绝学,要是单凭录像就能习得,那还配称之为为绝学吗?
“嗯,不错。有花重义当年的风范!”老人向花无心投去赞许的目光,也终于确信了花无心的身份。
“您认识我爷爷?”花无心挑了挑眉,语气却格外的肯定。
“算是吧。”老人叹了口气,便陷入回忆之中,“大概在五十年前,原本沉寂许久的冥王殿忽然在一夜之间卷土重来,到处兴风作浪。那时,我刚排除异己接管了整个奥纳西斯家,但由于根基不稳,再加上年轻气盛,便被冥王殿钻了空子。眼看着奥纳西斯家族百年的基业就要毁在我的手里。”
喘了两口气,老人继续自顾自的说:“正当我举步维艰的时候,你爷爷花重义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说什么,只要我答应为他提供必要的支持,他就帮我度过眼下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