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是谁,何必多次一问!”肖笛嗔怪的瞪了好友一眼,作势就要过去揪她的耳朵。却被花无心一个侧身躲过,非常好心的建议道:“小弟,我觉得你的手机铃声该换了,应该把那《单身主义》换成《天生一对》才是。”
说罢,花无心径自唱了起来:“天生一对,就算作对也好快乐,你最懂得我在想什么,未来再陌生,都有你陪着……”
“你这个死人,现在翅膀硬了,调侃到老娘头上来了,是不是?”肖笛随手抄起一个坐垫就向花无心砸去,也不知她是被花无心气得,还是不好意思,她那一贯清冷的脸颊竟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诶哟,我没看错吧?咱们肖大处长的脸红了!难不成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的?”花无心东躲西藏,但嘴角却噙着抹戏谑的笑容。
难得好友迎来第一春,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怎么也得说个够。毕竟,她的耳朵可不是白揪的,好歹要收点儿利息呀!
肖笛双手叉腰,忍无可忍的喊道:“你还有脸说,不是你叫我没事多跟那慕飞扬走动走动的吗?”
“可我没叫你把一颗芳心搭进去啊!”花无心不满的撇撇嘴,说的很是无辜。
她才是受害者耶!
原本打算治治慕飞扬那厮,没想到,倒白白让他捡了个大便宜,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慕飞扬是皇甫焱的手下,肖笛是自己的小弟,要是把他们凑成一对儿……那是不是说,他们一家子都为她所用?
肖笛看着好友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猛地打了个冷战,为何她有种被人算计了的感觉?
花无心理所当然的留下来吃午饭和晚饭,顺便霸占卧室大床的三分之二。期间,她给无情打了个电话,做了例行报告。洗完澡便跟肖笛挤到一个被窝,叽叽喳喳的说了不停。
而两人谈论最多的,无外乎是那几个男人。
尽管列登奥尔顿不过是个弹丸之地,但他们对消息的掌控却格外的严密。几次打探无果的肖笛,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把视线锁在了慕飞扬的身上。另一方面,慕飞扬则一直想把花无心的身世打探清楚。身为二皇子的左膀右臂,他必须对皇子身边的人知根知底,而作为花无心闺蜜兼死党的肖笛,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于是,两个各怀鬼胎的人便频频见面,互相试探,展开了一场智慧与谋略的攻防战……因为慕飞扬和肖笛都是比较理性的人,在接触中,两人慢慢发现……对方并不像以往接触的异性那样缠人,喋喋不休。只是一个眼神,几个简单的动作,对方就能明白自己的意图。貌似……没有比这更适合作自己另一半的人选了!
这个过程用花无心的话来说,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
“无心,那冥王殿的少主你打算怎么办?”肖笛突然话锋一转,道出了花无心刻意回避的问题。无论那绝情是不是无心的弟弟,但他作为冥王殿的少主,肯定背了不少的人命。恐怕无心和绝情相认之时,等待他们的,并非热烈的拥抱,而是冰冷的手铐!
“小弟,你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花无心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假话。”
“我会不惜一切的放他走!”
“那真话呢?”
“我会带着他一起走!”
对此,肖笛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心中却泛起了嘀咕:“这两句有区别吗?结果还不都是放那绝情一马,把你自己搭进去?”
也许有人会觉得花无心寻私,可谁又知道,她们花家为了别人的幸福生活而付出了多少?
无心的爷爷英年早逝,奶奶没多久也郁郁而终,留下年幼的花伯父,无人照料。再后来,花伯母忍痛将刚生下来的儿子换走,又把无情当做亲生孩子般呵护,而无心的亲弟弟则被丢到冥王殿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们花家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却从未抱怨过什么。如果说功过相抵的话,他们付出的远比绝情犯下要多得多。
两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小弟,收拾好了没有?”花无心美美的吃完死党做的丰盛早餐,就扯着嗓子向屋里喊。
半响,肖笛才拎着两个鼓鼓的大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哇,小弟,你这是去看望老人,还是要去山上常住啊?”花无心抬手接过其中一个,那沉重的分量,饶是她也不由觉得有些吃力。粗略估计一下,少说也得有个一百多斤呀!
“这里面装的是最新型的电子设备,既然求人办事,总不能空手而去吧?”肖笛看出好友的疑惑,解释道。
尽管肖老爷子住在深山里,但不知老人家用了什么办法,硬是把电线扯了上去。不仅如此,貌似最近连网线也安上了。
“也对。”花无心点点头,毫不推脱,换上肖笛给她找的运动服,拎起其中一个背在肩上,整装待发。
“如果没落什么东西的话,咱们就起程,希望能在中午之前赶到。”肖笛看了看表,催促道。
然而,两女刚走到楼下,就遇到一群早已等候在那里‘不速之客’。
花无情率先走过来,一边打量两女身后的大包,一边出声询问:“姐,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才对,你们几个一大清早的跑到这儿来做什么?”花无心秀眉一挑,狐疑的打量着面前六位帅哥,她们家的五只和肖笛家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