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焱焱。”说罢,花无心还抬手摸了摸皇甫焱的头,语气像是在哄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儿。
“花花,你可以喊人家‘小夜夜’哦!”没等皇甫焱发作,凌千夜便凑过来,笑嘻嘻的说。
“先别闹了,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事找你们商量。”端坐在办公桌后的白希辰挥挥手,淡淡一笑。末了,他还不忘冲花无心说上一句:“你称呼我为‘希辰’就可以了。”
“额……”
花无心眨眨眼,额头不禁划过三条黑线。心说,她招惹的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极品?
“你查出那天下药的是谁了?”桃花眼一横,凌千夜说的有点儿咬牙切齿。看样子,他十分痛恨那天对他们下药的人。
“根据无情提供的信息,再结合当时的情况,问题应该出在许巧妍带的便当和茶水之中。由于某种巧合,间接导致咱们六人不同程度的误食了其中的一部分,所以才会发生后来的那一幕。”思酌再三,白希辰还是把事情的经过如实的讲了一遍。毕竟,以其他几人的能力,想要查出这些并不难。
硬要说的话,他才是造成那‘疯狂一夜’的罪魁祸首……
“许巧妍?那个市长千金?”皇甫焱挑了挑眉,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好几个音调。尽管他跟许市长是合作关系,但许市长那阴险狡诈的性格,他实在不敢恭维。
“她曾经在天恒山把无心从山涧推落。”冷翼抬了抬眼皮,看似随意的抛出一枚重磅炸弹,顿时把众人给轰了个外焦里嫩。
“什么?”花无情大叫一声,猛地从沙发上蹿起,一把抓住无心的手,万分哀怨的质问道:“姐,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都不跟我说?”
“无情,不要这么激动,我不是好好的吗?”花无心抬手摸了摸无情的头,略有心虚错看视线,柔声安慰道。
按理说,那天的事除了她和许巧妍之外,应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才对。否则,许巧妍也不会那样有恃无恐,可这冷大冰山又是如何得知的?
好似看出了花无心的疑惑,冷翼凉凉的开口,“那晚我在天恒山的一侧,发现有人失足落下的痕迹,顺便在山涧里拾到了某人用来遮挡肩上伤口的丝巾。”说到这儿,他故意停顿了下,冷冷的扫了某女一眼,继续解释道:“我想某人不可能大半夜发疯玩起不系绳索的山涧蹦极游戏,更不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虽然当时并没看见某人是如何离开的,但想要排查出同一时段内消失不见的人,倒也绝非什么难事。”
冷翼的一番话,简直令花无心佩服的五体投地!激动无比的她差点儿没一个箭步冲过去,紧紧攥住冷大冰山的手,深情款款的说上一句:“帅哥,请问你有米老鼠牌振动仪吗?”
如此敏捷的思维,出众的头脑,犀利的推理……完全就是为干她们这行而准备的嘛!
“都说最毒妇人心!看她平时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没想到背地里竟如此的阴狠歹毒!”凌千夜微微眯起双眼,一抹寒光从他的眼底闪过。随即又换回那副戏谑的口吻,朝花无心俏皮的眨了眨眼,补充道:“当然,我的花花是最善良的!”
“那是!”回答的那叫一个大气!看得白希辰等人狂翻白眼,貌似被那一唱一和的两人恶心的不轻。
“md,竟然连老子的女人都敢下手!等会儿老子叫飞扬找人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再把她送到‘惑魅’待上几天几夜!”皇甫焱啐了一口,愤愤不平的说。
只要一想到这女人在天恒山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那一幕,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难怪这女人会弄得如此狼狈,要知道,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就算他都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
“小焱焱,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我平安无事,就不要跟她一般计较了。更何况,把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子扔到惑魅那种烟花之地,有损你皇甫少爷的威名,不是吗?”花无心微微一笑,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尽管很久没回东海市,但惑魅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她还是清楚的。作为一名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热血青年,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名花季少女往火坑里跳?应该将那许巧妍的衣服剥个精光,然后扔到流浪汉所集聚的平民窟,让她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好好体会一下民间的疾苦!
“好了,有关许巧妍的事暂且放到一边。”望着花无心那越发灿烂的笑容,白希辰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急忙出声转移话题:“关于三天后的校庆,不知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什么建议?”花无心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明所以。她这个大闲人,怎么又跟校庆扯上关系了?
“姐,白会长的意思是,希望你帮他想一个深受学生们欢迎的节目。”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多少了解一些的花无情,做起了翻译。
“我?”花无心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纤长的睫毛来回扇了两下,一双凤眸中写满了诧异。
“是呀,花花你前一阵子举办的体检不是很成功吗?”凌千夜双手环胸,慵懒的斜靠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说。
“呵呵。”花无心干笑两声,后知后觉的想起体检时的‘趣事’。
“因为届时会有很多社会名流到场,所以校方希望在保持以往的习俗和礼仪的同时,添加一些新的元素。”白希辰一只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一边解释道。
“社会名流?”花无心眼珠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随即笑道:“既然如此,你们干脆举办个化妆舞会好了,进场每人发一个面具,顺便再设立个最有创意奖,最佳人气奖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