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阴差阳错的是,花无情竟在同一时间准备了相同的便当。又非常凑巧的,两人的便当在当事者毫不知情的状况下,互换了!
这就间接的导致,此时房中的六人都或多或少的误食了一部分那颇具‘疗效’的药。正因为如此,本来两小时之后发作的药效直到现在才逐渐显露出来。这也是白希辰在学生会办公室时并没什么异常,而眼下却浑身燥热、口干舌燥,甚至主动出击的原因。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众人一时间也不由得瞠目结舌。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平时最温文尔雅、从不越雷池半步的白希辰竟会做出公然索吻这等有违原则的事!
“姐!”花无情率先回过神来,嗔怪的叫了声,接着就要上前将那拥吻在一起的两人强行分开。
“md,真没想到,这种赔钱货还有人愿意倒贴!”低咒了一句,皇甫焱顶着张比锅底还要黑上几分的脸,貌似也要过去拉人。
“爷!”距离两人最近的凌千夜不依不饶的凑过去。
“你们不觉得有些不对劲吗?”冷翼的语气虽然毫无波澜,但那黑眸中蔓延着的欲念,却是那样的明显。许巧妍的那份便当,除了花无心之外,就属他吃的最多,也最先察觉到事情的不同寻常。
“是不大对劲。”一吻结束,花无心抽回手推了推将她禁锢在怀里的‘衣冠禽受’,肯定的说。此时,她还哪有刚才半点儿醉酒的模样,反而眉头紧锁,表情异常的沉重,与她酡红的面颊倒是有些不搭。
“你没醉!”皇甫焱先是微微一怔,声音随即提高了好几个音调,脑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被骗了!
想他堂堂的皇甫少爷竟然被一个女人给耍的团团转!怒不可遏的同时,他竟想要把那女人狠狠的修理一番?
“情况确实有点儿古怪。”白希辰拉起花无心温热的小手,贴上他滚烫的脸颊,温柔的眸子注视着花无心那染着红晕的小脸。
“你们有没有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心绪不宁,很想冲个冷水澡降降火气的感觉?”花无心避开白希辰那无声的柔情攻势,猛地蹲下身,从那越来越炙热的怀抱中逃了出来。
“爷,人家已经做好献身的准备了。”凌千夜像个妖蛇般,双臂柔软地缠上花无心的纤腰,将她整个人直接抱了起来。
“美人儿啊,你能先把爷放下来吗?”花无心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商量道。再这么下去,恐怕献身的就是她了!
“md,你这个死女人赶快给老子过来!”与懵懵懂懂的花无情相比,隐约猜出些端倪的皇甫焱一个箭步冲过来,拉着花无心的另一只手,很干脆的把他接下来想要做的事给吼出了来。
就这样,花无心保持着被凌千夜抱在怀里,两只手又分别被花无情和皇甫焱牢牢攥住的姿势,不上不下的动弹不得!
“看样子,还是先解决眼下的问题比较好。”无奈的叹了口气,白希辰走到门口,淡淡的说了句:“跟我来。”
花无心就这样被他们几个架出了包房,穿过阴暗的通道,来到走廊的尽头。好在现在来酒吧内还没到正常营业的时间,也就无人有幸目睹到这特别的一幕。
推开门,与外面嘈杂前卫的装饰风格不同:kingsize的大床、整块铺成的纯羊毛卧室地毯,采光充足的超大落地窗,漫漫的码放着各种cd和书籍的杂物墙……简约却又奢华!
“这是希辰的房间。”好似看出花无心的疑问,走在后面的冷翼说了这么一句。
“哈?”花无心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心说,白希辰那狐狸的房间怎么跑到酒吧里了?
“啵……”凌千夜在花无心的脸上偷了个香,好心的解释道:“爷,这不归夜可是希辰开的哟!”
“切,要不是这样,你怎么可能在非营业时间进来喝酒?”皇甫焱咂咂嘴,对花无心的反应嗤之以鼻。
“那咱们进来做什么?擅闯别人的房间不太好吧?”嘴角一阵抽搐,花无心试着找机会为自己开脱。
眼下什么情况?
六个人不知为何都中了春药,而女的就她一个……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猜到接下来的流程啊!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白希辰耸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事到如今,让他们再找别的女人过来,暂且不提是否对别的女人提得起兴致,单从时间上来说,恐怕就来不及。再者说,总不能让他们以现在的窘态出去找女人吧?要知道,这可是在圣天学院的附近,就算是街边卖报纸的大妈都认识他们。假如他们这样在外面一晃,保准明天就能登上圣天日报的头版头条!
至于委托酒吧的工作人员出去找?
先不论他们能找来什么样的货色,万一把条子引来,估计他们就集体去拘留所寻求‘安慰’去了!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真的很想要眼前的女人,不仅仅是他们的身体,还有他们的内心都极度的渴望着这个女人!
那种感觉,简直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血,永不分离……
不知何时,花无心已被放在了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五道如烈焰般的目光,将她那原本就很热的身体炽烤得直冒热汗。
她怎么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难不成,她真的会在此结束她长达二十四年的处子生涯?虽然她并不太看重那层膜,但一次五个这未免有点儿……
花无心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讨好道:“要不这样好了,我帮你们找几个干净的姑娘过来,包你们满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