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一个男人,独自站在角落中,,带着笑声,说话的语气像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清冷的话音中带着一种冷冽的残酷。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就是几万条人命,仿佛那不是人命,而是几万只老鼠,几万只在他眼中只会浪费粮食的恶心生物。
男人说的平常,其他人听得不寒而栗,他们一起看向那个说话的男人。
男人很年轻,与这边最少也是三十出头的首领们相比,他似乎更有潜力,二十四五岁的面相,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活泛劲儿,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貌似眼前将要发生的灾难在他眼中只是浮云。
男人很英俊,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来得英俊,头发零散,很干净,闪着健康的光泽,皮肤比女人还要来的细腻白嫩,鼻梁很高,不是外国人那种夸张的高,一种中国式的挺拔。双眼狭长,是关羽那种丹凤眼,眸子明亮,丝毫看不出一个眼神清明的男人怎会有那种奇怪的想法。
身上的衣着很干净,料子算不上好,却被熨烫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和污渍,咖啡色的休闲西装里一件米色T恤衫,下身穿着一条浅黑色休闲裤,衣服很配他,品味也不错,颜色搭配合理,像一位很有知性的大学研究生。
要是在末世前,他只要上街绝对能引起百分之百的回头率,百分之五十是女人,剩下的百分之五十是嫉妒的男人。
就是这个看似知性,举止文雅,带着浓浓书卷气的英俊男人说出了惊天之语,说完之后,他双手插兜遥望白云,看着天际的尽头,似在默默酝酿着一首伤感小诗。
“你马勒戈壁,瞧你那熊样,一天到晚就知道鬼觉,几万个大活人在你这欠·日地眼里就是几万牲口?我呸死你,老子不骂死你,我不得劲。”
又是那个校官,他最先发难,骂的话大家听的还是半懂不懂,只有第一句话大家都听明白了。
那个年轻人听到校官的话,眼中射出两点寒星,手腕子一甩,一支寸长的小刀就滑到了他的水中。
还未动手,校官手中的九二式手枪牢牢地指着他的脑袋,校官看似粗俗,心却不粗,男人是他们之外的第三方势力首领,要是没点手段,能干干净净地站在这儿说风凉话?
男人没去看正指着他脑袋的枪口,眼睛死死地盯着校官的额头,他有信心在校官开枪之前,将飞刀射进校官的额头,再轻松躲开校官临死前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