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变态,更残酷,更令人恶心的是,被刑罚女子的两条大腿,被四枚大铁钉牢牢的钉在木驴上。驴背上有一粗一细的两根圆形木杵,随着木驴的推动,循环着,有规律地一挺一挺的直往她那个隐蔽的地方,来个圈圈个叉叉,进进出出——细的木杵插进一个地方,粗的木杵插进另外一个地方。
游街的过程中,每隔一段时间,旁边的一个衙役,拿了一条鞭子,抽打一下被刑罚女子的后背,女子就得喊:“罪妇某某,因造谣惑众,造谣生事,于此木驴游街示众,警示众人,莫如妾身之下场!”
被刑罚女子不但要承受光着身子游街示众的极度耻辱,还有受身体上被木杵侵犯的凌辱痛苦。
通常惩罚结束,被刑罚女子已是半死不活,奄奄一息。
元倾落悠然自得的跷起了二郎腿,像是自言自语,轻轻的道:“坐木驴游街示众,本殿下只听说过,还没有亲眼见过,听说,很有趣儿。如果有几个女子,一起来个坐木驴游街示众,应该更有趣儿。”
他转头,问红浩:“青芽家中,还有些什么女子?”
红浩回答:“青芽的娘亲,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还有呢?”元倾落问。
“还有两个还没有出阁的妹妹,二八一枝花年龄。”红浩道。
“还有呢?”元倾落又再问。
“青芽还有一位嫂子,据说姿色不错。”红浩又道。
“一个娘亲,二个妹妹,一个嫂子,加上青芽,五个女子,光着身子,来场浩浩荡荡的坐木驴游街示众,估计挺壮观吧?”元倾落说得轻描淡写。
“六殿下,奴才也认为,一家子大小老少,五个女子,光着身子,浩浩荡荡的坐木驴游街示众,被木杵侵犯的凌辱,是挺壮观的。”红浩的声音冷冷地道。
青芽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她边哭边语无伦次的说:“六殿下……奴婢求求六殿下,求六殿下放过奴婢的家人……奴婢的家人……家人安分守己,不关他们的事……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
“红浩,青芽说她家人,安分守己,不关他们的事,你认为呢?”元倾落拉长声调,气定神闲问。
“一人犯罪,全家牵连——六殿下,这叫株连九族。”红浩的声音还是冷冷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是啊,一人犯罪,全家牵连,这便是株连九族”元倾落的样子看上去还是那样的优哉闲哉,一副随随便便的口吻,可一双眼睛,却像了豹一样,瞳仁很危险的眯成了一条线儿,给人胆战心惊的感觉。
青芽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要晕过去。她受罪,甚至死,她也认了,但连累了家人,这,如何是好?青芽瘫软在地上,浑身不住地哆嗦着,整个身子伏在地上,她哭着道:“六殿下饶命!六殿下饶命!”
“要想我饶命也可以。”元倾落慢条斯理道:“但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有半句隐瞒,那你就别怪本殿下心狠手辣。”
“奴婢不敢。”青芽哭着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