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爷。”张御医听后,连忙小心翼翼的低着头站了起来。在心里暗暗犯嘀咕了起来,他怎么看,眼前的王爷气色并没有什么异样,为何钟总管会请他来为王爷出诊呢?
躺在帐幔内的千月,只听到了屋子里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暗想应该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张御医。正想着,情不自禁的又打了一个喷嚏。
屋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吓了张御医一跳,偷偷的看了钟总管一眼。
钟总管一进屋就发觉到屋子里的异样了,突如其来的喷嚏声,他自然知道是谁的。顿时也明白了过来,连忙陪笑的说道:“张御医,您这边请,今日是我们家夫人得了风寒,玉体不舒服,这才特别要你跑一趟。”
张御医愣了一下,并不知道恒王爷何时纳了妾,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察觉到王爷不悦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连忙说道:“夫人玉V体要紧,还劳烦钟总管赶紧引老臣过去。”
“是,张御医这边请。”钟总管连忙把他引入了内屋,一眼便看到了平时整理好的床幔被放了下来,眸子里闪过了一抹了然。
千月只觉得有人靠近自己,只能僵硬的身体躺在了那里不能动弹。
看着放着帐幔的床V榻,又看不到病人。张御医一时之间有些犯难的站在了那里,求助的看向了钟总管。
钟总管也是一筹莫展的站在了那里,这可是怎么办好。他明显的感觉到了,王爷对月夫人的变化,如今,又是身份的区别,更别说男女授受不亲了,他又不能逾矩。而王爷又不喜婢女或其他女子接近他的房间,一时之间,钟总管也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坐在外屋的上官玉恒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起身走了进去。便看到两人一脸为难的站在了床V榻边,看着放下的帐幔,眸子里闪过了一抹了然。
便走了过去,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下,准备无误的摸到了帐幔内她的手婉后,便直接从目瞪口呆的张御医手上拿过他手中准备好的红线,低头认真的系在了眼前鲜嫩得仿佛一掐就出水又纤细无比,宛若无骨的手腕之上后。他的神情认真,仿佛眼前的人是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的,眉眼之间更是散发出了一抹连他也没有察觉到温柔与宠溺。弄完这一切后,他又轻轻的把她的手放在了床榻的边缘后,又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般的走了出去。
钟总管与张御医看着眼前都一愣,目瞪口呆了起来。
钟总管从来没来看到过王爷这样的神情过,纵使是在面对着雪儿小姐时,王爷他都不曾这般温柔的对待过一个人。想到这里,他的眸子里则是闪过了一抹欣慰。
而张御医则是一脸的好奇,帐幔内躺着的女了到底是何方人物,竟然能够让王爷如此的细心与宠溺的对待。
正屏住呼吸躺在床V榻上听着外面动静的千月只觉得自己的手忽然被一只大手轻拿了出去,不由得一滞,全身一阵僵硬了起来。正以为那个人要对自己做什么,却发觉,那只大手只是在自己的手腕处系上了一根细细的东西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又把她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