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斯维尔的出现让文化广场仅有的几个人都驻足观看,不只是他媲美阿波罗太阳神的超高身材,还有那嘴角邪魅的笑意、意大利男人的味道和英国男人的高贵,再加上那与生俱来的狂妄之气,无一不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连斯维尔就站立在君子妤的前方不动,他等着他的小刺猬看到他,很想知道她的小刺猬会是一种什么表情,恐惧?愤怒?还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无视他。
记得第一次见她,她没有所有人见到他都会有的那种痴迷和仰慕,看他的眼光和她看其它人是一样的目光,而自己则被她的气质和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恍惚了一下,虽然只是一下,也足以他驻足,那时他就已经是一个没有对手的王者了。
第二次自己许她地位、金钱、权势,让她做自己的女人,还是没有看到她第二种表情,甚至连讽刺、厌恶都没有,依旧淡淡却又决绝的拒绝了自己。
自己不信,第三次找上她,以她的生命、清白、学业、自由威胁她,还是没有看到她的另一种表情,甚至没有害怕,自己的势力也没有让她眨一下眉头,记得当时她说了一句,“你随便。”就是那句话自己没有再想强迫她,很想知道,这样的人会不会被社会这个大染缸给污染。
君子妤静静的走着,她很敏感,也可能是那人的视线太过专注,总之,她感觉到了有人盯着自己,而自己有种想要看却又不想看的感觉。
停下脚步,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抬头只需一秒。
连斯维尔笑的更加邪肆了,他的小宠物感觉到他了,在想什么?在等什么?真期待她会欢呼着投入自己的怀抱呢,明知道那不可能,但是一想到她会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很不舒服!
什么时候,竟然也有人敢觊觎自己的东西了!
君子妤缓缓抬头,迷蒙勾魂的眸子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到哪都散发着狂妄之气的男人,这一刻她突然就平静了,没有害怕、不会恐惧、不再不安,其实她也从来没怕过这个男人,就是怕,也是怕他的势力带给她身边的人的伤害吧,自己不会怕他本人。
这个狂妄的男人就是这样,他能笑的开怀、也能冷的慑人。
君子妤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爱,有的是兴趣,自己身上有他在别人身上看不到的兴趣、还有他男人强大的占有欲,所以她很相信他即便是为了一个宠物也会大开杀戒。
给自己两年时间,其实自己就是那未开封的酒,酒是越存越香、越醇;所以他要把自己存起来,放在人人都可以看到的地方存起来,看是否有人看到自己、打开自己,也看自己是否会自己开启用酒香吸引人。但是自己这瓶酒始终是他的。
如果酒自己开启了封口,跑了香气,那他会无情的丢掉这瓶酒;如果是有人动了他的东西,打开了这瓶酒,那他会让动他东西的人知道动他的东西的后果。
他,连斯维尔则是这瓶酒的主宰。
可是,她君子妤,却从来不当自己是任人主宰的一瓶酒;她一直过的就是随心所欲,不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即便知道有一天还是一瓶酒的命运、一只宠物的命运,可她还是她自己,努力活出自己的君子妤。
令她没想到的是凌潇寒的出现,凌潇寒发现了的她的酒香,而她自己也甘愿的为他开启自己封藏。
“你来了。”很淡、很轻的声音,有她君子妤的纯粹。
他的小宠物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呢,“想我的小宠物了。”他从不介意他的宠物知道自己被当作宠物,只是有的宠物甘愿做他的宠物、还以此为荣,虽然这只宠物和以前的宠物不一样,但她还是宠物,充其量就是高贵一点、自己喜欢多一点。
爱?他从来不知道那是什么!
“你还是没变。”一如既往的狂妄。
“你也是,高傲的小宠物。”连斯维尔伸出手臂,“不来个重逢之吻吗。”询问的语气却已经霸道的抱上了君子妤。
君子妤知道挣扎无用,身体僵硬笔直的任连斯维尔拥着,说真的,这是她第一次和这个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虽然这个男人很狂、很霸道,但是他从来没有强迫过君子妤,没有抱过她、没有强硬的吻过她,最多也只是牵过君子妤的手。
虽然听起来感觉不可思议,但这是真的,所以君子妤虽然对他不感冒,却也不恨他、不讨厌他。
凌潇寒虽然批改着文件,但是心头总是有着惶惶的不安,拿起手机刚要拨号,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老大,在清原市西郊的一个将要废弃的小机场出现了一架私人飞机,里面的人的身份还没……”不等那头汇报完,凌潇寒腾的一下站起身,“废物,继续查。”希望不是那个男人。
啪的挂掉电话,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拿,抓起车钥匙就往外飞奔,一边走一边打电话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该死。”凌潇寒的手在颤抖,手指颤抖着又拨出了一串号码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凌潇寒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妤儿的手机关机了,派去保护妤儿的人手机无人接听,就是再镇定他也感觉肯定出事了,那个男人来了,希望还来得及、希望妤儿没有事。
按向电梯的手指都在抖,该死,电梯也和他做对,怎么还不来。
“妈的。”一拳打向电梯闪亮的灯,红着眸子奔向旁边的楼梯,几乎是一脚迈出四个阶梯,三两步就来到了十八楼,看也没看前面的黑影,凌潇寒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妤儿遇到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