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个电话的第一句都是老婆,我好想你,想现在就回家,果然。
凌潇寒嘴角含笑,“老婆,我想死你了,我提前下班好不好?”虽然他是公司的顶级老大,可是没老婆同意他不敢啊。
君子妤嘴角抽搐,无奈的捏着额头,“不行,到点再回来。”她错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黏人。
“老婆,东西收到了吗?”凌潇寒得意的问道,他发现自己真的很聪明,妤儿不会搬来和他一起住,那他就搬去和她一起住。
现在要是没有了老婆温暖的身体,他晚上肯定睡不着、白天也没精神上班。
“我家很小,装不下你这尊大佛。”真难想象,天天被他黏着,她还有没有出门的机会。
“老婆,你这么说,我很伤心的,什么叫你家啊,是我们的家,东西你就放在那就行,等我回去再收拾,你去床上乖乖躺着。”
君子妤掐了自己一下,看是不是在做梦,“嗷。”很疼,可是,那个男人脸皮怎么那么厚,她明明是不欢迎他、拒绝他。
凌潇寒一下就紧张起来,“老婆,你怎么啦?不要吓我啊,你等着,我现在就回家。”砰、呲啦、咚。
站的太匆忙、手边的咖啡杯子一下掉在了地上,走的也着急、衣服刮住了桌角,上万元的西服宣告寿终正寝,他的力气很大,把桌子带歪了,结果,桌上的电脑光荣的和大地亲密接触。
门铃响起,君子妤没听到凌潇寒说什么,“子蓝来了,我去开门,你工作吧。”挂了电话。
“老婆、老婆……”一声嘟嘟声,凌潇寒更是着急了,也不打电话了,急匆匆的向外跑。
“大哥,你干吗去?还没下班呢,一会还有个会议呢。”公孙凌楠只感到一阵劲风从眼前刮过,再看,什么都没有了,大哥的速度又进步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被打劫了吗?”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公孙凌楠无语扶额。
“子蓝,你怎么没去和爸妈、子男玩,嗯?樊如歌,你怎么来了?”看到君子蓝后面的樊如歌,君子妤一愣。
“大姐,我可是在给你减少罪孽,牺牲了我游玩的时间,你可要让姐夫补偿我。”她好伟大啊。
“罪孽?我造什么孽了?我怎么不知道,如歌,请进。”也不管君子蓝说什么了,这丫头向来都是大惊小怪。
樊如歌走进来,接过君子妤递过来的茶,“子妤好像不欢迎我来?”如沐春风的和煦笑容。
“你不要笑的那么****好不好?咦,你们怎么认识的?”
噗噗两声喷水声。
“****?子妤,我这是阳光的笑、魅惑的笑、迷人的笑,你怎么可以用****这两个字来形容我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百分百勾引人的笑容。”他容易吗?历尽千难万险来勾引君子妤,却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哈哈哈,大姐,你形容的真对,****、****,哈哈哈哈。”君子蓝真是太佩服大姐了,“我和他是在你订婚宴上认识的。”还认识了一个呢。
轻轻拍了一下君子蓝的额头,“樊如歌,你还是适合浅笑,那种谪仙般的微笑,笑的太灿烂会破坏你的气质,还有,你是不是很闲啊?”这家伙真奇怪。
“是啊,以后我就跟在你身边混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什么意思?”
“大姐,他说要追求你,和姐夫pk。”哇,好期待啊,大姐的生活都能拍成一部电视剧了,她就是编剧。
君子妤看向樊如歌,想确定君子蓝话的真假,只见樊如歌点点头,“为什么?”她能看出樊如歌对自己没有爱。
“嗯,因为我想找个人谈恋爱。”因为我想报复你男人,当然这个樊如歌不会说出来。
不过他也真想谈一场恋爱了,别的女人他看不上,也就君子妤能入得了他的眼,两种原因一结合,就这么办了。
君子妤悠闲的喝着茶,对于樊如歌她不担心,只当他真的很闲了,“为什么是我呢?”
“就是你啊,别的女人不是太做作、就是太庸俗,目前为止,就你我还看的顺眼。”当然这是原因之一。
“好吧,不怕死你就随便玩。”她发现,这个男人也挺欠揍。
“我们公平竞争,你们又还没结婚,结婚了也可以离婚。”凌潇寒从公司匆匆赶回家,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谁说我们没结婚,我们也不会离婚,如果不想再次进医院,就离我老婆远点。”呼,幸亏他及时赶回家,不然老婆被欺负了他都不知道。
不行,明天就带老婆一起上班,就是去公司睡觉也可以。
“你怎么回来了?”这家伙,不是说了让他下班再回来吗。
搂过君子妤,重重亲了一口,“老婆,我听到你叫,还以为你出事了。”还好没出事,他这一路都不知道有多着急,闯了十个红灯、仅用了二十分钟就赶了回来。
樊如歌看到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很不舒服,他好歹也是一个美男,怎么就被无视了,“喂,这里还有未成年孩子,你们是不是注意点影响。”
“未成年?谁呀?”君子蓝看看樊如歌又看看姐姐、姐夫,这里她最小,可是她十九岁了,已经成年了。
“你。”樊如歌气结。
“我十九岁了,早就成年了。”
凌潇寒轻蹙眉头,“我和我老婆还有事,你们是不是该干吗干吗去。”他和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