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无耻,不但无耻,还是个无耻的疯子!
“不许说脏话。”放在君子妤腰间的手臂收紧,眉头也轻蹙起,虽然他是在表示不满,但是却觉得她这个样子该死的可爱。
“哈,说脏话,这还叫脏话,那你还没听过什么是真正的脏话呢,快点放我下车,不然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脏话。”刚才是因为不想让学长有什么想法,她才没有大声喊人的,可是她可不想刚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穴。
对于穆天泽她是真的当他是哥哥、是朋友、是学长,不想因为她的一时靠近而让他有所误会,这样对他是个伤害,所以她在潜在危险的时候宁愿选择危险也不选择那一时的安全。
而且她能看出这个男人的霸气和他开的车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她不想因为她而连累了任何人。
那种因为占有或者爱而报复她身边的人的故事,她在小说里都看了无数遍,不想那么狗血的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虽然她也不知道身边这人的目的。
“凌潇寒,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是你不要招惹上我……”感觉腰间的手臂收紧,君子妤不想第三次被打断说话,“你让我说完,而且你可不可以放我自己坐下,这样我不舒服。”
君子妤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慌乱还有脸颊的燥热,这个时候越是乱动越可能引起男人的兽性大发,是以君子妤僵硬着身体小心翼翼、带着淡淡祈求的语气侧脸看向男人的侧脸。
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他,虽然只是侧脸,但是那冷峻的侧脸、高挺的鼻梁、柔和的下巴、紧抿的薄唇,无一不显示着他是上帝偏爱的得意之作。
君子妤没有发现自己看的失了神,这或许是她唯一一次对着美男不是单纯的欣赏、而是加上了迷恋和心神。
她的话再一次令凌潇寒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她怀疑自己有什么目的?要说目的,自己的确是有,那就是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感觉到女人近乎痴迷的视线,凌潇寒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不管怎么样,她总是注意到自己了不是吗!管她是在意的自己的样貌还是别的什么。
“对你自己一辈子的男人你感觉还满意吗?”是的,凌潇寒在话到嘴边的时候把以后改成了一辈子,他就是想要她一辈子。
他没有再因为自己心底不可思议的想法而懊恼,反而感觉做了一件人生最对的决定:她就是他认定的一辈子。
“神经病,放我下来。”自己要说的话被打断两次,最后一次还因为自己的失神而中断,君子妤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懊恼的手惩罚似的拍向了自己的脑门该死。
吱车子猛地停了下来,刺耳的刹车声发出好久,君子妤坐在凌潇寒的身上都能感觉轮胎在光滑的水泥道上摩擦出十几米远,君子妤的身子却被凌潇寒紧紧的抱在怀里,没有受到一点碰撞,反而是凌潇寒就算是有所准备左手臂还是磕在了车前面的台子。
“你神经病啊,干吗好好的就急刹车,你不知道这会出人命的吗?你想死也不要拉上我好不好?我才刚毕业,还没谈过恋爱、没同过床、没……”刚想说没接过吻,可是一想上午的时候好像初吻已经没了,虽然是被强的,但还是没了。
君子妤此刻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向淡雅的形象完全消失殆尽,但是心里的火还没消,她敢肯定今天绝对是自己二十一年最悲催、最倒霉、最荒唐的一天,以后一定把今天定为君子妤法定灾难日,她一定要把每年的今天都当作生日一样牢记、然后决定不出门一步。
凌潇寒依旧紧抿嘴也不回答,稳住身子,伸出还在疼着的手臂,轻轻的揉着君子妤的额头,眼睛也温柔的能滴出水,“疼不疼?干吗拍自己啊?小傻瓜。”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此刻的动作和语言有多么宠溺和温柔。
嘴里也不自觉就喊出了宠溺的爱称。
君子妤傻了。
“你就是因为我拍自己才突然踩刹车的?”眼里的探究认真、愕然的盯着凌潇寒温和异常的脸,企图在他脸上找出开玩笑的痕迹。
“好了,赶快做好,回家擦点药膏就好了。”他是一旦认定了就不会放手的人。
把君子妤轻柔的放在旁边的座位上,体贴的扣好安全带,在抬头的瞬间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
如果可以选择他真的永远都不想放开她、永远把她禁锢在身边,可是他发现,最后受罪的是自己。
既然决定了一辈子,那么他就会慢慢的让她真心的接受他,他不会像老三那样只把她当作他生活里随便一抓一大把的解闷甜点,就算以后他对女人的厌恶消失了、碰触其它女人也不反感了,那君子妤也只会是他的唯一。
虽然一直对女人只有反感、不屑、恶心,但是在遇到君子妤的一天里,他就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淡雅如菊、清新脱俗、可爱调皮,即便她会说粗话、会骂人,但是那些在她身上都变成了纯真的可爱、在凌潇寒眼里这样的女子才最真、最美。
他终于明白了……一眼就注定了一辈子。
君子妤心里也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没有抓住,也没有因为凌潇寒突然温柔而一下就爱上他。
都说越是淡漠的人越是薄情,这话用在君子妤的身上最合适,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对谁都是微笑相迎,但是她的微笑总是让你感觉到疏离、无法接近;但是这样的人也最重情,她一旦爱上,那么势必就是山崩地裂、海枯石烂、刻骨铭心、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