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听后,轻声嗯了一下,转向站在身后的四人,朝阿大说道:“晚上让阿三行动的时候小心一些,别留下任何破绽,可明白?”
“是,主子,您放心。”阿大回道。
凤君点了点头,素手一摆,吩咐道:“文剑紫若是来找我了就让她在雅间等着,没有什么事你们就休息去吧!这不用你们伺候了。”
“是,主子,属下告退。”四人齐声道,转身走了出去。
待四人走了以后,萧月然立马半趴着把凤君压在身下,粉嫩的樱唇在凤君耳边轻啄着,口中吐着缓缓的香气:“你这没良心的,这么些日子没见了,都不知道想我”
凤君邪邪一笑,反手抱住萧月然,笑说:“你怎么我没有想你?”
萧月然小嘴一张,露出一口小白牙,低头咬在凤君的唇瓣上,含糊不清的低呢着:“人家就是知道,你若是想我又怎么会要娶侧夫了?”这话说的倒是及至委屈。
凤君呵呵一笑,唇靠近萧月然的耳边,戏谑的说道:“吃醋了?”
“才没有呢!你是什么身份我又不是不清楚,侧夫早晚你都会娶的。”萧月然娇声说道,语气有些涩然。
“还说没有吃醋,你这小嘴嘟的都可以挂醋瓶子了。”凤君打趣着,手轻抚着萧月然的发丝,享受那柔滑的触感。
萧月然见凤君如此打趣他,挑唇柔媚一笑,声音犹如海底诱人的水妖般充满诱惑:“我若是吃醋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你想我怎么补偿你?”凤君挑眉笑着反问道。
“我想你这么补偿我。”萧月然说,松开了环住凤君的一只手,挑开凤君的衣袍,游移着。
凤君邪媚一笑,抓住那只不老实的小手。而萧月然见手被凤君按住,也不反抗,反而勾唇媚笑,伸出香艳的丁香,低头在凤君的唇上描绘着,而后慢慢的挑开凤君的贝齿,如鱼遇水一般的嬉戏。
凤君见萧月然如此主动,松开手环住萧月然的腰间,一个反身把他压在身下。
云雨过后,凤君随手拉过一旁散落的衣服披在萧月然身上,而后又拥着萧月然懒懒的趴在软塌上。
萧月然乖巧的依偎在凤君怀里,如偷腥的小猫一样,嘴角勾着贼兮兮的笑容,小手还在凤君胸口前打着圈圈。凤君一把抓住那不老实的小手,拉到自己唇边轻吻了下,低声轻笑道:“怎么?不累了?”
萧月然摇了摇头,小脸一扬,精致的下巴一抬,嘟囔道:“累,怎么不累,都是你坏我。否则我才不能这么累。”现在萧月然对自己的体力还是挺有信心的。
凤君呵呵一笑,伸手轻拍了下他的臀部,调笑道:“怎么怪我?我以为你喜欢呢!”
饶是萧月然这样的男子听这种话也羞红了脸,躲进了凤君的胸前,小手不依的轻捶着凤君的肩膀:“哪有,不许诬赖我。”
“我有诬赖你嘛?”凤君笑着反问,黑眸中带着一股子惑人心魂的媚意,让月萧然看傻了眼。
“以后不许这样笑。”萧月然伸手捂住凤君的眸子,娇声说道。
凤君一手拉下蒙住她眼的手,挑眉问道:“恩?”
“哪有女儿家像你笑得这么……”一时萧月然也想不是何形容词,虽然他是知晓凤君长相过于偏男儿,但一向凤君给他的感觉都是邪肆、狂傲的,从来不曾有此媚态。
“笑?”凤君不自觉的抚上嘴角,勾唇微笑,心中明白了几分,虽然现在她生活在女尊的时代,但曾经骨子里的妩媚之气还是存在的,所以有时候才会不知不觉的显露出来。
萧月然点了点头,伸手捞起凤君一头黑亮的仿佛华美的丝绸般的乌发,笑道:“我曾听人说,男子若是得心爱女子的一绺发丝,来生可凭着这发丝来寻人。”
凤目一斜,带有几分好笑的看着萧月然道:“没成想你还信这个?我倒是听说过结发之说。”
萧月然来着精神,半支起柔软的身子,杏眼灿若星子,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何为结发?”
“交丝结龙凤,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凤君淡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萧月然笑吟吟的问道,虽然他出生在大富之家,但也只是识文断字,对作诗是十一窍不通的。
凤君抿唇,轻笑着解释道:“意思就是两个新人就床而坐,女左男右,然后各自剪下自己的一绺发丝,再把这两缕发丝相互绾结缠绕起来,以誓结发同心、爱情永恒、生死相依,永不分离,以喻结发之夫的意思。”
“结发之夫吗?”萧月然轻声的念着,眼中闪过一抹黯然,心中酸酸的。
凤君看萧月然有些暗淡的神色,嘴角一勾,起身拉起萧月然到来梳妆台前,笑道:“给我梳发可好?若是梳得好了,我就把发丝赠与你如何?”
“哼,就是我不给你梳头,你也要把发丝送我。”萧月然媚声说道,手中却已拿起梳子,轻柔的梳起凤君那如墨的秀发。
“主子,文剑紫来了。”门外敲门声轻起,阿大低声说道。
凤君眉一挑,鲜艳欲滴的红唇淡淡的扬起,朗声道:“让她候着。”
萧月然这时已经放开手中的发丝,拿起一旁的外衣给凤君披上,淡笑道:“你怎么跟这个人扯一起了?她家的老母亲可不是省油得灯。”
“不是省油的灯吗?哼!本王会让她变成一盏枯灯的。”凤君冷厉一笑,狂肆的说道。
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