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文笑道:“哎,娘,你没听人家说过吗,人不风流妄少年!我现在正值少年时期,心中自然免不了有许多幻想,正常正常,何况那善良美丽的女子,本来就是所有少年们心中的理想对象,娘,若是我要娶妻,定要娶那种窈窕淑女为妻。”
母亲看他一副异想天开的样子,便道:“你啊!出身在我们这样的家庭,能有一个品貌一般的姑娘愿意嫁给你,就算是我们公西家的福份了,你可别妄加乱想,我看隔壁你张婶儿家的玉莲就很不错。”
公西文道:“哎,娘,我跟张玉莲只是一同长大的邻居,我对她就算有情,也只是兄妹之情,别无他想。”
母亲道:“真是拿你没办法,我去烧饭,你看一会儿书,记得要休息,知道吗?别把身子累坏了,我今日见你精神恍惚,心里放心不下,所以过来看看,文儿啊,我们公西家是希望你将来考个状元,光宗耀祖,可是,你也别太拼命,若是把身体累垮了,我跟你爹可就没有指望了。”
公西文道:“娘,你放心吧!我会有分寸的,无论如何用功,我也不能把身子累垮啊,到是您和爹,为这个家忙前忙后,操劳了半辈子,我却帮不上什么忙,连采个茶都给忘记了,让儿心里好生愧疚。”公西文说着,一脸的难过。
母亲道:“傻孩子,别为爹娘担心,只要你争气,我跟你爹就算是死,也会瞑目了。”
公西文忙道:“娘,快别这么说,您跟爹都还不老,儿孩答应你,来年一定考个状元,光耀门楣,到时候,我一定好好孝敬您跟爹,以弥补爹娘对孩儿的养育教导之恩。”
母亲笑道:“好好好!就数我儿最懂事,最孝顺了,好了,我出去烧饭,呆会儿记得给你爹把饭送到茶铺去。”
公西文道:“是,娘!”
公西家虽然家庭不富裕,一家人靠那间茶铺为持生计,但一家三口,日子到是过得其乐融融。尤其是公西文这个孩子,人聪明好学,勤奋孝顺,长得也是眉目清秀,得子如此夫复何求。因此,公西武家两口子,一生中没有什么遗憾,唯一的愿望便是希望公西文将来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而公西文最大的愿望除了考取功名外,就是将来娶一个窈窕淑女为妻,然后再生一堆孩子。公西文一想到窈窕淑女,便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在山中遇见的女子。她到底是哪家的小姐?芳龄几许?可有婚配?
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第二天,公西文又去山上采茶。怎奈行到那山间,却没像昨日一样听见琴声传来。公西文心中少许失落。却还想前去探过究竟。公西文走到那宅院门口,只见宅院的大门紧闭。公西文心里的失落更胜一筹。公西文还不死心。便爬到院墙外的一颗大树上,悄悄往里窥探。只见昨天那二位姑娘正坐在花园中闲谈。公西文心中欢喜。
那二位姑娘既是有法术的,当然知道有人前来,只是故意装着不知罢了。
飞花轻轻向院墙外的树上瞟瞟了,轻声道:“姐姐,是昨天那位呆子。”
水碧烟微微点头,道:“嗯。”
飞花眼珠子一转,道:“竟敢偷窥咱们,姐姐,我要耍耍他。”
水姑娘道:“飞花,适可而止,不可过火。”
飞花道:“放心,我有分寸。”
飞花说着,使用法术,手指轻轻一弹。只听见远处的树枝断裂的声音,紧跟着便是一声惨叫。飞花捂着嘴大笑,水姑娘轻轻瞟了瞟月儿,无奈地遥遥头,脸上也露出淡淡的微笑,道:“飞花,你太过份了!快去看看,可别把人家摔坏了才好。”
飞花道:“是,姐姐。”
公西文从树上摔下来,手被树枝刮破,衣服也破了,再加上屁股重重地落在地上,所以疼得惨叫了一声,然后,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自语道:“唉!那么大个树枝也会断掉,看来这树太生脆,承受不了重压,还好这一幕没被院内的小姐看见,否则多难为情啊。”
正在这时,飞花打开院门,走了出来,看到公西文坐在地上一边自语一边揉着屁股,心里暗自好笑。可脸上却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道:“又是你!你来这里干嘛?”
公西文忙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痛,腼腆地道:“路过,路过!”
飞花心里更加好笑,没想到这呆子摔了一跤,竟故作坚强,还说自己路过。真是好笑。
飞花看到公西文胳膊上的衣服破了,而且,还有一道血口子,便猜到是刚才受伤的,便故意惊叫道:“呀!你流血了!”
公西文腼腆地道:“没事,没事!小伤而已。”
飞花见这人明明疼痛却要强忍着,觉得他真是呆傻得可爱,心里又忍不住想笑,道:“罢了,你随我来,我替你包扎伤口。”
公西文推辞道:“不用了,多谢!多谢!”
飞花道:“啰嗦,叫你来,你就来!”
公西文见人家要生气了,便点点头,随她进去。
公西文怯生生地跟在飞花的后面,一见到水姑娘,整个人又惊又喜,又呆又傻,同时,脸上也泛起了红晕,而心跳得像敲鼓一般。
飞花道:“姐姐,这位公子受伤了,手臂流血了,我带他来包扎伤口。”
水姑娘轻轻地瞪了飞花一眼,道:“去拿药吧!”
飞花转身去拿药。
公西文腼腆地看了白碧烟一眼,立刻又低下头去行了一个礼,道:“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水姑娘自知,这人受伤全因飞花用法术折断树枝所起,替人包扎受口本就是应该的,何况人家感激在心,自已心里到有些过意不去,道:“公子不必客气!请坐。”
公西文在石凳上坐了下来,一双眼睛,悄悄偷看水碧烟。
水姑娘见他偷看自己,内心也是一阵紧张。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气氛尴尬。水姑娘这才想起该给客人倒茶,于是,翻开桌上的茶杯,给公西文倒了一杯茶,道:“公子请用茶。”
公西文腼腆地看了一下水姑娘,忙道:“多谢小姐!”
水姑娘道:“不知公子为何在此?”
公西文表情有些尴尬,撒谎道:“在下来山中采茶,刚好路过此地……”
水姑娘见他撒起谎来,脸都红到了耳根,便在心里忍不住好笑,道:“原来如此!公子为何每天都来山中采茶呢?”
公西文道:“我家是经营茶铺的。”
水姑娘道:“哦,原来如此!”
这时,飞花把药拿来了,给公西文上药止血,包扎伤口。
飞花一边上药,一边说:“还好,伤得不重,过几天就没事了。”
公西文忙道谢:“多谢二位小姐。”
飞花道:“她才是小姐,我是她的丫鬟,叫我月儿就可以了。”
公西文腼腆地道:“是!”
飞花笑道:“真是个呆子!”
公西文脸更加红了。
水姑娘轻轻瞪了一眼月儿,道:“飞花!”
伤口包扎完后,公西文起身要走。
飞花道:“你这个呆子,好生没礼貌,给你包扎完,你就要走!”
公西文心里一惊,原本自己是害怕打扰二位姑娘所以才要走身离开的,没想,自己尽那么不顾周全,道:“在下……在下……怕打扰二位姑娘,所以……”
飞花道:“你若真心怕打扰,何故还要爬到树上去偷看呢?”
公西文心里又是一惊,她是怎么知道我爬到树上去的呢?难道是被他们看见了?唉哟,真是出丑出大了。
水姑娘见公西文一脸的难为情,便轻轻瞪了一眼飞花,责备地道:“飞花,不得无礼!既然公子要走,就让人家走吧!”
公西文道:“在下,在下……”公西文鼓了鼓勇气,道:“在下不未请教小姐芳名。”
水姑娘道:“小女子水碧烟。”
公西文行礼道:“在下公西文。”
番外三:
那是一幢30层高的大楼,两个女人站在楼顶上,正在进行一场争斗。
“水姑娘,如果你输了,你就从此退出,再也不要来打扰。”韦姑娘一脸严肃地看着距离自己五米远的水姑娘。
“一言为定,如果你输了,你也同样退出。”水姑娘也严肃地看着她的对手韦姑娘。
“好!那我数到三,我们一起出手。”韦姑娘说着,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作好了斗争的准备,然后,口中镇定地,有节凑地喊道:“一……二……三!”
话音刚落地,韦姑娘和水姑娘同时出手:“石头剪子布!”
韦姑娘出的是剪刀,水姑娘出的是布。
韦姑娘高兴地拍手叫道:“我赢赢了!我赢赢了!”
水姑娘冷冷地瞪了韦姑娘一眼,道:“我愿赌服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见飞花了,我会说到做到。”水姑娘说着,转身走了。高跟鞋踩在水泥木板上,发出空旷的响声。
韦姑娘听见那响声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的悦愉就越来越浓烈。她得意地自语道:“跟我斗!没门儿!”
这是水姑娘和韦姑娘为了一个男人的斗争。那个男人叫飞花,是一个富二代。这年头,女人喜欢将自己的人生赌压在别人的身上,所以钓金龟婿就成了那些女人的人生目标。钓到一个金龟婿,就比别人至少少奋斗十年。钓到一个金龟婿往后的生活就有了保障。
所以,当水姑娘和韦姑娘在KTV楼下见到刚从宝马车里砖出来的多金男人飞花时,便各自在各自的心里打定了钓鱼的主意。两个好姐妹,同时打一个男人的主意,这到是她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所以,才会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以石头剪刀布来做来定输赢。
一个星期前,韦姑娘和水姑娘约朋友到KTV去唱歌,这二人刚走到KTV楼下的时候,便刚好看到一个帅哥从一张宝马车里出来,韦姑娘心里一阵狂喜,但她没想到的是,水姑娘此时的心里,也是一阵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