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欢实的得意没持续上多一会,他就呆住了!一阵阵湿-润的感觉从下面传到了他的脑海里!这还不是最要命,要命的是,那温暖,湿-润的东西,还把他的宝贝当成了某样东西,吸吮-了起来。
王欢实浑身上下,一下就绷得紧紧的,他惶惶然的低下头,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看不要紧,原来是他临时抓起的那只小狗,分不清状况的把王欢实的小兄弟当成了妈妈的奶-头,兀自吃得欢快!
这小东西吃得欢快不要紧,可是苦了王欢实了,还没碰过女人的他,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啊?尤其那小东西,连牙都没长齐,就是用力了,也不会有太过疼痛的感觉!
在怔愣了片刻之后,王欢实才醒悟过来。妈啊,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啊!竟然就这么让一只小狗给要去了?
回过神的王欢实也不怕自己会不会再走-光了,忙着把那只正唆着自己的小兄弟唆得来劲的小狗,狠力的了扯了下来,这一扯,小狗以后有人要夺他的食物,哪里肯放口,吸得越发用力,王欢实也不妥协,用力的拔着小狗,身子也向后撅着。即使是这样的拔河比赛,也没能让小狗妥协!
王欢实这时尴尬着,“快松口!不然我一巴掌打死你了!”王欢实威胁着这只还在拉倒唆着的小狗。这也难怪他会虎着脸要打要杀的,这只小狗这么一闹,王欢实可是一下子就被露怯了!想他一个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的小处-男来说,他被小家伙这么一唆,还能不出洋相?
王欢实是既难堪又尴尬,被这么多男男女女的看到自己光着身子也就罢了,还被一只小狗给自己搞得这样一副亢奋的姿态,他的那张老脸啊,真是感觉没有地方放了。
他这里和小家伙拔着河,一旁的皮特却是怒火上了房。他就在王欢实的身边,当然看得到王欢实的全部状况。尤其是听到王欢实威胁着要把小家伙一巴掌拍死的时候,皮特是真的恼了。
“嗷……”苦于变身后无法口吐人言,但是这满蕴着愤怒的一嗓子,还是吓了王欢实一跳。
“皮特,你吼什么吼?要不是跟你动手我能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吗?”王欢实恨恨的瞪了皮特一眼,可当他看到皮特那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的模样,不由得诧异了。
“你小子犯了什么疯?不赶紧想办法帮我找点东西蔽体,还跟我在这乱叫?”王欢实的话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皮特依然是那一副要吃了王欢实的模样,并且向着王欢实逼近了过来。
“喂,你小子要干什么?你可不能趁人之危!等我把这小畜牲扯掉的,再来和你好好比划比划!”王欢实虽然不惧皮特,可现在他的宝贝上可是还吊着一个毛绒绒的活物呢,这事比较难办!
“呃……呵呵……”就在皮特目露凶光的向着王欢实逼近的当口,突然听到了乾强忍着的笑意的声音。
听到了乾的声音后,皮特止住了自己的脚步,只是目光依然凶狠的瞪着王欢实的下部以及那只还犹自唆着的小狗狗。
“乾哥,快来帮帮忙,给我弄件衣服!还有,这是你从哪里弄来的小畜牲?怎么分不清什么是什么,就开始吃?”一见到乾,王欢实如见救星,忙扯着嗓子求救道。
“嗷……”皮特又是一嗓子不甘的吼叫。
“混蛋皮特,你还叫?等一会老子把这小畜牲弄下来后,一会扒了你的狼皮做皮袄!”又被皮特突然的一嗓子吓了个激灵的王欢实恨恨的咒骂着。
“欢实啊,你其实是误会皮特了!你知道你手里的是个什么东西?”乾忍着笑,指了指还在王欢实手里,嘴巴还要狠劲的唆着的小毛毛狗。
“小狗啊!我还想要问你呢,什么时候还弄了两个小狗,还他-妈-的没断奶!”说到最后一句,王欢实又开始有要骂人的冲-动了。
“欢实啊,其实,它们可不是两只普通的小狗,它们是皮特的一双儿女!”乾轻咳了几声后,郑重的向王欢实介绍道。
“皮特的儿女?”听到乾的解释后,王欢实一怔,这一怔之下,他的手没把小东西托住!
“哦!……”王欢实一阵既是痛苦又是说不出情绪的声音吼了出来。虽然说小家伙不大,可那也是蛮有重量的!再怎么说,他们的父亲,可是皮特这个纯种的狼人,它们也算是血统优良了!
王欢实这一放手,小家伙就那么叼着王欢实的小弟弟,在空中晃起了秋千!虽然王欢实反应很快,迅速的就把自己的重点部位又捂了起来,可还是让远处的人们有了惊鸿一瞥的震憾!
“诺……把衣服穿上,这样子成何体统?”乾正了正神色,把衣服递给了王欢实。对乾的空手变衣服的动作,围观的人们没有表现出惊诧,这些日子里,他们已经完全把乾,坤当成了神仙来看待,所以,他们就算是做出什么超乎人力的事情来,也不会让他们感觉到奇怪的。
这些人会甘心的住在这里,不再回到现实的世界里,也有乾,坤的个人魅力原因在其中!受尽了苦难的人们,看到了神仙气质的乾坤,两人就是神话中的神仙人,他们自然也就死心塌地的跟随着他们夫妻二人生活在这个空间中了。
王欢实一手接过乾递给他的衣服,一手掐着那只死唆着自己不放的小狗。
“乾哥,别看热闹了,快帮我把这只小畜牲弄下来啊!王欢实自己奋斗无效后,只得转向乾求救。
“欢实,再怎么说,你也是人物啊,怎么连个小娃娃都搞不明白?”乾上下打量着王欢实,没有出手相帮的意思。
“我哪知道这小畜牲会吃人啊?现在它就是死不松口,我有什么办法?除非把它弄死,要不然的话,我是没有办法了。”王欢实无奈的对乾说道。真的要他死拉硬拽,这事他可做不出来,那地方本就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怎么能禁受得住那样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