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尼姬就和宇文烁启程准备回去,在坐上刘矿长的路虎车的时候,尼姬回头望了望那座小楼,失望的坐上了车。
没有看到那个幼稚的童颜大叔呢。
车子启动,尼姬收回失望的眼神,看着车前座的宇文烁和刘矿长,沉思。
“陈兰!”抱着一个人大的毛茸茸的熊,鲁斯看着被煤炭浓烟淹没的路虎车,自嘲的摇了摇头,回了小楼,是自己顾及面子和宇文烁的身份没有见她,怪得了谁呢?今后,他们怕是再不会见面了吧?而且,就算见面了又如果?自己即使长着一张娃娃脸,也掩盖不了大了她将近二十岁的距离。
只是同床共枕一天,什么也没有做,他,何以如此挂牵?忍不住的,鲁斯孩子气的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我是鲁斯,陈兰,我的名字叫做鲁斯。”她,知道吗?
宇文烁有事儿瞒着她,尼姬知道,他是一个擅长隐藏的人,但是一旦有了怀疑和惊慌,很容易露出马脚,只是不知道,宇文烁到底隐瞒了她什么?如果是涉及莉莉,那么,她绝不饶他!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丽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尼姬的手机响起,她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接了起来,基本上,她都是关机,为何现在却有人能打进来?还是,谁帮她开了机?
是李娜打的电话,李娜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兰、兰,你到哪、里去了?你爸爸、爸爸住院了,你知不知道?你快点回来啊!”
尼姬一怔,“阿姨,不要着急,你慢慢说,爸爸在哪家医院?”
“圣德,我们在圣德医院。”李娜流着泪,哽咽着说道。
“好,我马上过来。”尼姬挂了电话,看向正在开车的刘矿长,也不再娇嗲的叫他大叔,只是道:“刘矿长,到市里还有多久?”
已经知道了陈兰的身份,刘矿长语气里有了抹讨好,“还有一个多小时。”
尼姬皱起了眉头,时间等不得,她马上拨了罗得的电话,“罗得,我爸爸怎么样了?”
罗得刚刚替陈勇检查完,接着电话就来了走廊,“你也有在这个时候在想到给我电话,柴虎那边的事儿处理得怎么样了?找到他了吗?”
“先别说这个!”这个罗得到底知不知道事情轻重?“你先说,我爸爸怎么样了?什么病?怎么会突然住院?”
罗得叹了口气,“陈兰,你爸爸是装病。”
装、装病?“什么意思?”
“在检查的时候,你爸爸私下求我,说给我三千万,开一个病例单。”罗得知道陈氏的事情,自然会帮助陈勇,即使不收那三千万,但是呢,有人给钱,不要白不要不是吗?
“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尼姬紧皱着眉头,身为一个企业董事长,没道理装病放着企业不管。
“这就有趣了,我的几个兄弟查到,你们家陈氏好多主管董事吃里扒外,你爸爸或许是想趁这个时候抓那么几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