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丹倒是一个很冷漠的女人,不说什么话,直接飞出房间,破门而出的。
屋外的厮杀声,也引起了陈友谅的兴趣了。
说实在的,他没有任何的兴趣用北冥神功吸纳这些人三脚猫的功力,乱七八糟的垃圾内力,会让自己的内分泌失调的。
他感兴趣的是,打杀声中,居然还有女人的声音,这不是杨雪丹的声音。
蔺玉梅,没错就是她了,很神秘的大家闺秀。
怎么可能出现在这样复杂而且火爆的地方啊。
楼下的元兵很多,但不敢靠近渔相会的人。
陈友谅趴在楼上的木栏上,寻找蔺玉梅。
店小二站在他的身边,举着大刀,哆嗦着。
“有必要这样吗?”陈友谅没有看他,只是很轻淡死说:“你不是我的对手!”
店小二又不是什么傻子,当他看到杨雪丹破门的功夫,以及在下面姿势优美地砍杀那些元兵,他就明白这屋里的人都是高手。
“哐当”一声,店小二手中的刀掉在地上,他突然跪在地上哭喊:“大侠饶命啊!”
陈友谅轻轻一挥手,店小二身后的一群上楼的元兵被他这一掌打翻了。
“放下屠刀,也不能成佛的。说吧,渔相会为什么会找陈友谅!”
店小二看见陈友谅的内力这样深厚,吓得尿都流出来了,结巴地说:“陈友谅密谋造反,深得民心,渔相会想他加入,推举他为帮主!”
“这么说你也是渔相会的了?”
“小人正是渔相会的…”
陈友谅一脚踹过去,店小二顿时飞到楼下,砸死了几个元兵。
“妈的,我说是,你就是啊!叛徒,渔相会怎么出了你这样的叛徒啊…”
楼下猛烈地打斗突然停止了。
只要是杨雪丹停止了,她的功夫最好,围着她的元兵不敢乱动。
她停止了,那些元兵松了一口气,暗想:我的娘亲啊,功夫这样了得,就赶紧飞走吧,你丫的不走,我们也不能逃跑,这样打下去,就死定了…
一个中年的男人拱手道:“阁下可是陈友谅?”
妈的,又来了,看见我这副尊容,比猪头还胖的脸,老子爹妈都无法认出来,你丫的能认出来?
“哦,我是不是陈友谅!”
杨雪丹等着眼睛望着陈友谅,她的表情很诧异。
“请问阁下是谁?帮助我们渔相会铲除了内奸!”
“你管我是谁啊?这屋内屋外,满大街的都站满了元兵,你们还有闲心扯淡,问我是谁?”
陈友谅大声地呵斥:“我抱上姓名,他们这些元兵能吓得后退三舍吗?我们大家能安然撤退吗?不要停,继续打吧,杀出一条血路,大家赶紧走人吧!”
杨雪丹想笑,但这样的场面,她不能笑,暗想:这家伙真是的,这样的严肃紧张的场面竟然能这样…
元兵又开始围攻了,外面的将军疯狂地喊道:“绞杀渔相会!”
“阁下,你究竟是谁?”
陈友谅心中烦闷,妈的,老是没完没了地问,不是找死吗!
“我就是朱元璋,明教五行旗的红旗军的朱元璋。”
杨雪丹这次真的没有忍住了,面带这笑容,这梨花般的笑容,把围着她的元兵们都迷住了。
这真是要命的迷住。
“擒贼先擒王!”
杨雪丹知道陈友谅这话是说给她听的,一个飞跃,杀出了客栈外。
陈友谅跟着从楼上冲出客栈的房顶,飞出去了。
客栈内的渔相会的成员一窝蜂地杀出去,客栈内的元兵只能退防!
杨雪丹的手指恰在元军将军的脖子上,只要她轻轻地一动,那人的喉咙就会被拧断的。
“退下,统统给我退下!”
元兵们开始后退了,军中将军的命令,谁敢不听啊!
陈友谅在房顶踢飞无数的瓦片,收拾着房顶上潜伏的弓箭手!
本来退却的元兵又开是围攻了。
杨雪丹手中的将军脸上大变,喊道:“统统给我退下,你们竟敢违抗命令?”
陈友谅站在房顶,当然能看到局势。
“汝阳王来了!”
其实这是汝阳王爷的儿子打着汝阳王的旗号,元兵听命于汝阳王。
那将军的脸色一下变成死灰色,坐在马上也不稳了。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啊!
陈友谅朝杨雪丹使了使眼色,大喊:“刺杀汝阳王!”
杨雪丹手指轻轻一动,脖子咔嚓断的声音被马蹄声,元兵脚步声给掩盖了!
元兵们纷纷去保护汝阳王。
陈友谅只是用内力踢飞屋顶的瓦片,他的内力超级深厚,这些瓦片像流星一样冲向汝阳王的轿子。
灌注了内力的瓦片,就像厉害的暗器,即使被阻挡破碎之后,碎片四溅也能杀人伤人的。
渔相会的人也不是傻子,等死,他们熟悉水路,当然是往鄱阳湖逃亡。
陈友谅与杨雪丹对于这鄱阳城并不是很熟悉,只需跟着这些渔相会的人,逃走就行了,偶尔担负一下断后的责任。
陈友谅在房顶上折腾着,无数的瓦片像雨点一样袭击着追击的元兵。
杨雪丹沿街跑着,顺手拿着什么东西,就当暗器给扔出去,这一空一地,配合非常密切。
打的那些元兵不敢靠近。
这些元兵也不是很着急,他们认为只要封锁了几个城门,就能瓮中捉鳖了。
这样就给陈友谅他们留下了更多的逃离时间了。
地道,渔相会能在城中设立一个点,当然不止这一个点,有很多,他们逃离的方法很简单,万古不变的地道法则。
这个很狭小的地道,让人觉得有些窒息,但总好过一个人抵挡千军万马,有去无回的死吧。
地道的出口,就在城外的树林,穿过树林便是鄱阳湖边了,周围有着很茂密的芦苇荡。
船就藏在芦苇荡中。
城门已经打开了,无数的追兵骑着马,狂奔,但无奈陈友谅他们已经上了芦苇荡中的小船,消失在芦苇中了。
风声,还有弓箭射出的声音,船桨激荡湖水发出的声音,让不少的水鸟野鸭飞起来,这到成了元兵弓箭的目标!
陈友谅倒是很悠闲地让那些划着桨的渔相会的人,去拾那些被射中的水鸟野鸭。
他们见识陈友谅的内力功夫,自然不会担心元兵的弓箭。
不一会儿,小船上就堆满了猎物,陈友谅的手中也抓了一大把的弓箭,他悠闲自得地把弓箭往岸上一抛。
飞出的内力劈开了茂密的芦苇,嗖嗖地飞出弓箭。
岸上传来了惨烈的叫声。这带着内力的弓箭,不费吹飞之力就能穿透人的身体,盔甲,一连可以穿射两人,这岸边的士兵们,倒地一大片了。
元兵停止放箭了,他们在岸上点燃了狼烟!
“糟了,元兵他们要派出战船了!”
鄱阳湖中有着元兵数百艘的战船,分布在湖中比较关键的流域!
狼烟一起,这就是报警。
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天色没有暗下来,这对藏在芦苇中行船逃避战船十分不利的。
站在战船上,只需要观看芦苇荡中那些芦苇不停地摇动,就能知道船行踪!
杨雪丹小声地问陈友谅:“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对水战又不是很熟悉,对于功夫倒是很了解的,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渔相会的人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这时候,远处传来密集的战鼓声,那是从战船上传过来的。
这鼓声越响,表示战船的速度很快,距离也拉近,若不能想出脱身的方法,唯一的方法就是弃船,跳入湖水中水遁。
渔相会的人已经做好了这样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