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抽痛,荣华富贵人人都想要,可是却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是自在,或许因为本身强大到已经构成了别人的威胁,所以麻烦一个接着一个!
双手一拧,那象征神圣的旨意已经变成了碎布条!
皇权,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要她去管理封地?哈!笑话!
她,游山玩水去!
坚实却不华丽的暗棕色马车在行道上缓慢行驶,骑在白色马匹上的俊逸女子让不少男子侧目,有些人的眼中也充满鄙夷,不外乎是赫连澈这坚持不坐马车的傲娇少年。
马车内,宫箬玥极其享受,左拥右抱!
如果看到那张扭曲的脸,就不觉得她是在享受了!伊沁雪和墨白羽这两活宝绝对不能凑在一块儿!绝对!两人争着要在她怀里占个一席之地,暗用内劲,掐揉拧挤……各种酷刑让她的大腿,腰,后背都已麻木。
欲哭无泪……
马车猝然停下,惊的两活宝同时护好自家妻主,两人互瞪一眼,正要继续争领地的时候,车外传来一道叫人听了骨头都酥了的妩媚声音:“奴家想要……马车里的女人哟。”
路人皆惊!
纷纷停下脚步侧目,伸长了脖子张望,倒底是谁,这么的大胆妄为,离经叛道!
一袭明艳张扬的桃红,绣着不知名的花朵,却是异常精致!
他就那样突兀的站在暖暖的阳光下,为他镀上了一层蒙蒙的淡金色光晕,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儿微微的眯着,像是在微笑,两侧的发经过细心修剪,略微蓬松的贴着他那张好看的鹅蛋脸,身后的长发懒懒的扎着,懒散的搭在肩上,垂至胸前。
微微嘟起的红唇自然的勾着诱人的弧度,不理会那些俗人打量的视线,只是静静的站在马车前,等着那个人的出现!
果不其然,车门开了,笑意渐浓,看到她那半边浮肿的脸时,笑意加深,走到她的右侧,踮起脚来,伸手抚上她受伤的脸,有点儿疼惜的味道,却还是难掩天生的妩媚劲儿:“疼吗?”
宫箬玥笑了,笑的温柔:“谁派你来的?”
不满的嘟着嘴,挑起她胸前的一簇黑发把玩着:“奴家名叫君逸辰,女人,你要记住哟。”声音刻意的压低,有些沙哑,却难掩妩媚!
忍不住的曲指弹了下他的脑门,木然的说道:“你说话能正常点吗?”
“人家常说,打是情骂是爱,莫非您对奴家有情?”不顾脑门上轻微的疼痛,装似娇羞的抬袖掩住了半张脸,羞怯的看着宫箬玥,勾魂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戏谑。
“翡翠,驾车!”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唉唉唉!奴家好不容易才出了那紫竹林子,千辛万苦的过来寻你,你就是这样待人的?”不满的阻止了翡翠的动作,哀怨的瞪着宫箬玥。
身子懒懒的靠着车边,晃了晃指尖的银针,像是在讨论天气一样的叹道:“哎哟哟!穿绿衣裳的最好不要乱动,那针若是被你吸入体内乱溜达,老子可不管哟。”
老子?刚才这娇人儿是自称老子吧?怎么,怎么这么粗鲁!
随手甩出去几根银针,哀嚎声不断!
“看看看!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戳瞎你们狗眼!”挨个挨个的瞪了一眼,视线转回宫箬玥身上时又变得柔情绵绵,媚态横生!
“女人……奴家跟着你,好不好呀?”故作可爱的眨巴眨巴眼,而后又很是困惑的说:“哎哟,怎么办呢,这针除了我,没人能解呢?至于女人你身上的毒嘛?”
“上车!”
君逸辰一笑,成功!
平阳镇,位于天启皇朝偏南下的交接点。
往西走的话,就会到临国属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宫箬玥还是选择南下,而且她的封底也在那儿,路过的时候就看上两眼吧!
南方美景多,适合带家眷出行,平阳镇虽然不算很大,却很繁荣。
并不是什么节庆,家家户户也挂着鲜艳的灯笼,听闻是谁家的灯笼越是鲜艳,那就证明这家人越是富有!红色灯笼很少见,因为那是代表着那户人家闺中有待嫁小夫,蓝色灯笼代表着比试,越有本事的女人越受男子仰慕,这或许也是一种虚荣吧!
路过某个人家的府前,伊沁雪好奇的趴在宫箬玥身上,问:“妻主,那户人家为什么要挂上七彩灯笼啊?”不是说每一种颜色的意义都不一样么?那这户人家倒底是要干什么?
“应该是那户人家财大势大吧?我也是第一次出远门,怎么会清楚那么多?”捏了捏他软软的脸蛋,好笑的说着。
君逸辰此时很是夸张的叹了口气,抬手扶额,像家中兄长被强了一样的语气说道:“完了!”
“什么完了?”宫箬玥直觉的这家伙知道些什么,却故弄玄虚,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多多少少也能摸清他的习性,做事乖张,不按理出牌,这一点和墨白羽挺像的。只是,靠着她闭目养神的某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瞧过这半路杀进来的桃花妖。
而桃花妖也诡异的看都没看墨白羽,注意力似乎一直都在她身上?那莫名其妙的兴奋到发亮的眼睛盯得她浑身难受!
君逸辰笑而不答,马车外适时的响起一道冷喝:“马车里的人,下来!”
一阵静默,无人做声。
砰砰砰!车身被粗鲁的用棍子砸了砸,声音大的有些刺耳,刚刚进入浅眠状态的墨白羽极为不悦的皱了眉头,宫箬玥刚要开口安慰,领子被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