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还在你原来的班就好,只要下课我就过去找你,好不好?”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让她安心下来,她搂着我的腰,我还是比她矮些,实话是挺没面子的事儿,可是我们就这么依偎着的感觉很好。
“还是我过去找你吧,你来回走动的太慢了,正好让人没办法再欺负你。”
“我在奇怪,你是想看着我不让别人欺负我啊,还是想躲那些人啊?”
“呵呵,都有,冰儿,课间一定不许乱跑等着我哦。”
“我如果要去茅房呢?”
“那也等我去了再去。”
“那要是尿急的很了呢?”
“那。”
哈哈哈,接不上来了吧,我大笑出声,她知道我是在逗弄她,生气的在我腰上掐了下,我吃疼,可是想到她一脸的窘迫,笑的更凶了,爹从我们房外过,正好听到了我的笑着,拍拍窗户,我才收敛了些。
“这不睡觉干吗呢?”
“没事儿,南儿给我讲笑话呢。”
“快睡,明天还要去上课呢。”
“知道了,爹也早些休息吧。”
听着爹远去的脚步声,南儿抓起我胳膊就咬,不重,可是也有点疼,我也不敢喊出声来了,她听我这唔唔的音很满意的松了嘴,看来她心情好多了,重新躺好,把头枕在我的肩上。
“冰儿,你说我在学堂是男生,那些男生老围着我转干吗?”
“我家南儿漂亮的过,他们当你是女生了呗。”
“他们看我的眼神和赵匡胤那时候看我的眼神不一样,赵匡胤的倒显的单纯了许多。”
“哟,你这还能看的出来啊,小不点家家的。”
“你说谁呢?你才小不点儿呢,你今天一定是让人打了。”
“你怎么知道的?”真死,露馅了。
“我不知道啊,你说没有被打,我就信了,刚才随口一说。”
她是一脸的无辜,还笑的很开心,我翻身骑到她的身上,对她又抓又咬的,她就不停的笑着躲我,我们都没有留意到现在姿势上的暧昧,只当是还是小的时候,南儿带着小她四岁的我的打闹,直到我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前时,明显的她吃疼,我也被吓到了。
“南儿,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
我惊慌,她更是惊慌,甚至可以说是慌乱,我明显的看着她很别扭的捂着胸口侧向一边,我也从她的身上翻下来,趴在她的边上,她怎么了?
我可没有想太多,只是想的我刚才手重了些,她把被子拉了拉轻声说了句睡觉,就不理我了,奇怪,明天问下娘亲去,爹说过,南儿十岁后,有什么事情都问娘亲,南儿马上十一了都。
这一晚上我睡的很不安稳,脑子里总是南儿刚才很疼的表情,还有魑龙那一副哦,你们有问题的样子,虽然说我将来是要娶南儿的,但是少了也得再有个八九年吧。
我翻了个身再次醒来,睡不着了,于是坐起来打坐冥想,知道自己修内力是没戏了,修修仙力吧,只是最近没有再长过的仙力,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了头了。
现在的这些仙力,也至多够我能察觉一下赵匡胤的安全问题了,而且完全没有攻击性,只能说是不被一些小猫小狗的伤到罢了,可是白天还被一群小孩子给推倒在地,唉,矛盾,咳,怎么这么重的烟气?寒气,感觉很是恍惚,眼前也渐渐亮了起来。
“天帝,您醒醒啊。”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碧玺,辰砂,我回了寒华宫了?四下看看一片的洁白,微微的寒气正是我在寒华宫的住处,怎么他们一副担心的样子?我奇怪的看着他们。
“我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还有,你们怎么了?”
“天帝,刚才玉帝命人传旨说是魑龙已醒,可是怕他体内的暴戾之气伤到您,让您先回来。”
“啊?玉帝是不是也太后知后觉了啊?我们都见了面了。”
我一副怎么会这样儿的表情,正好回来了,再找些从前的资料吧,也不管他们两个,他们一副做错事的样子,我就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给耽误了他们,等他们自己说吧,追问紧了又要哭闹了,翻看着手上的史册,发现我仍然没有记入史册,还好。
“当时来传旨的时候,歌音天帝刚从这走,我们立刻开始招唤您回来,可是还是晚了。”
“没算对时间?”
“嗯,我们愿意受罚。”
我拿着书挨个在他们的头上敲了下,他们都知错低着头,我笑着看了下未来的事情,包括魑龙会如何用赵匡胤的身子得到天下,我慌了,我站起来不相信的又翻了几页,我原来抄下来以备不时之需的记录全没有了,怎么全是空白的?
“有谁来过我这边?”
“只有歌音天帝来过,并没有进来。”
“这些谁动了?”我指着那些书卷。
“没人动过啊。”
坏了,我心里暗想着,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是我不知道的,我再拿起来一本,还没来得及翻看,就觉得有人拉了我一下,我忙告诉他们接着看好家,已经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冰儿,出了好多的汗。”
一个微微湿凉的帕子在我的额头上擦过,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我看到南儿一脸紧张的看着我,这才想到我可能已经睡了时间不短了,还好今天学堂不用上课,不然一定又晚了,这不用上课是南儿告诉我,说是昨天晚上学堂那边好像丢了学生,嗯,丢了学生,啊?我一下子从床上跳到了地上。
“你说什么?丢了学生?丢谁了?”
“刘承祐啊,说他一晚上没有回家。”南儿没有想到我会反应这么大吧。
“坏了坏了,这可怎么办?找到了没有?”
“说是后来在学堂后面的路边上找到了,睡的死的很,怕是玩野了睡在外面了吧。”
我这才拍拍胸口,看看外面的日头,都得辰时了,南儿帮我整理了下衣服,正要给我梳头的时候爹推门进来,看了看我们,冲我勾了勾手,我跟着出去了,南儿无奈的耸耸肩,不定又有什么事儿找上我们了,小日子过不平静啊。
爹和我坐在院子里,他摸了摸我的头,我自觉的把小小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上,很有安全感。
“冰儿,昨天是不是见到一个叫刘承祐的孩子?”
“是啊,爹,你怎么知道的?”
“你可知道那是谁家的孩子?”
“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家里来头不会太小的。”
“你倒是不笨,他爹是河东节度使刘知远,他接了石敬瑭的职,看来关系不浅啊。”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十分不在意,他又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