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锦好几天没有正眼看我,我可以说是饭送到嘴边她不吃,水送到手里她不拿,我很无奈的看着她,我真的只是想和她商量的,她要真的不同意,我一定不会让别的女人进门来欺负她啊,跟她解释完全不听。
“爹,君锦姨娘说晚上不回来了,让我给你带话,凝阳醒了吗?我想和他玩。”
凝阳就是猪一样的存在,点了睡穴,解了睡穴,接着睡,不吃不喝,黑曜看他一眼来句冬眠了吧,我直接把他踢了出去,这里只有他会冬眠,他还真想找同类啊。
“她上哪儿了?”
“不知道,和君言叔叔出去了,刚才走的。”
“往哪儿走的?”
“不知道,有说有笑的,他怎么还不醒啊?”
月儿又开始揉着凝阳的胖脸,我没有告诉他们他叫耶律贤,就叫凝阳吧,好听,可是我现在一点儿也笑不出来,告诉月儿别欺负他就跑了出去,君锦不知道君言对她有坏心吗?跑的急也忘了再点下凝阳的睡穴,回来后发生的事情让我后悔了很久。
“看着君锦了吗?”
正好撞到黑曜的身上,他奇怪的看着我,我指着门外,跑的有点儿喘,郭威还真是大方,给个院子这么大,黑曜奇怪的看着我,看了看大门,摇摇头,唉,你不知道早说啊,我指了指他半天没说出话来,狠狠甩手直接冲出大门去。
“君锦怎么了?”
“她和君言出去了,还说晚上不回来了。”
“她还在生气?”
“你知道什么了?”
“你不是要续一房吗?哎,这事儿指谁都生气,过几天就好了,只是奇怪你会续谁而已啦,哎,你踢我干吗?”
这谁传的话?本来这事儿就和我君锦闲叨叨了下,虽然她是哭着跑开,可是那天周围并没有别人啊,我一脚让黑曜闭了嘴,他偷听的?
“又不是我说的,是大家都在传啦,不然我也不知道,你怎么着还真要续啊。”
“我现在只关心上哪儿能找到君锦,别的事儿再说,还有,把闲话的头给我找出来,你现在就回去找。”
黑曜看我凶他,不高兴的撇了下嘴,我也有些歉意不该把火出在人家的身上,不好意思的拍拍他的肩,接着去找君锦,胳膊好疼,已经重的我跑不动了,一个不稳摔在地上,衣袖散开,黑曜来扶我一眼看到了紫纹,他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大的一片?”
我看到那紫纹从小臂不停的往上蔓延着,就刚才这一会儿和已经到了上臂的位置,肉眼能看到的生长速度,怎么会这样儿?对了,我刚才想到要杀了君言,冷静,不然就动不了了,而且紫纹的花纹如今看来有些眼熟了。
“我也不知道,前一段时间长上的,只是今天更重了些,快扶我起来,我还得去找君锦。”
“你很顾你自己吧,你的胳膊会废掉的,我根本感觉不到你这胳膊还有生气存在。”
我的身子是他帮我再生的,对于我的身体,他比我还要了解,我看着那左胳膊,没有了又能怎么样,能比上没有了君锦吗?不管了,我努力的让脑子冷静下来,胳膊上的疼痛立马见轻,重量也在减轻,真的没错,这紫纹跟我的情绪有很大的关系。
“黑曜,答应我保密,现在只有爹和君锦知道,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我怕有人趁人之危。”
“我知道,我陪你去找君锦,那些闲话传吧,能传成什么样子?你现在这样子我很不放心。”
黑曜说着就蹲下身去让我趴在他的背上,好怀念他的后背,长大后他就不曾再背过我了,趴上去闻着那熟悉的寒凉气息让我感觉舒服,心轻更加的放松。
“往北吧,我怕君锦和君言去辽国。”
“不会的,君锦就是生气也不会去辽国的,她舍不得你的。”
“这次我不知道了。”
“哈哈这可不像你啊,看那是不是他们?”
黑曜指着身下,这半空中往下看本来是很习惯的,居然有点儿头晕了,我无奈的笑着看着下面正在小河沟里摸鱼摸虾的君锦,她还真是有闲心啊,君言坐在河边上看她忙活,一脸的笑意,可是看君锦的表情并不是十分的开心。
“要不要直接抓他们啊?”
“乱说什么呢?站远处听听他们说什么就行了。”
“还不如我呢。”
黑曜嘴上这么说着可是还是飞低了些,他们一直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流水的声音让我听着心烦,看君锦还是一脸的严肃让我在这远山近水的美景中也没有好心情。
“你一直不说话,让我陪你出来干吗?”
“你可以不出来。”
“别,你好不容易有时间约我,我不出来多不好?呼延将军看我看的紧,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当然要好好利用了。”
“那你失望了,我并不是你可利用的对象。”
君锦把抓到的小鱼又都放回了河里,哎,这是干吗呢?那大小回去已经能下锅了,爹挺喜欢吃这种小银鱼的,君锦直起身子,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和着溅起的水花,闪闪发光,她真的长大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美?
君锦在河里一个脚滑,我紧张的伸出手去想扶,看到君言已经扶住了她,无奈的把手收回苦笑,离的这么远怎么可能够的到,君言的手轻搂着她的腰,我心里无名火又开始往上拱,左胳膊的酸疼让我不停的告诉自己放松下来。
“不像你风格啊。”
“怎么了?”
“这要是南儿你早急了,怎么放到君锦身上你倒能忍下来?”
“这么远,怎么够的到,算了。”
“你到底有没有把君锦当成女孩子?”
“什么意思?”
黑曜的语气很奇怪,我更奇怪的看着他,什么叫当成女孩子,君锦就是女孩子,黑曜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摇摇头,他又知道什么了?
“你不会一直下意识里还在想着魑龙吧?”
“君锦就是魑龙啊。”
“唉,君锦是魑龙没错,可是你怎么不想想魑龙为什么要上了君锦的身子?是因为于礼法他得是女儿身才能和你成为夫妻这点儿没错吧?可是你呢?一点儿也不温柔。”
“我听不懂。”
“就拿你要续房这事儿,要是魑龙可能就嗯一下子算了,心里就算不高兴又能如何?可是君锦是女孩子,她天天在你身边和你睡一个房间,你续房不是她,而是别人,指谁能高兴?”
“你是说她在吃醋?”
“不是吃醋,是想吃人。”
黑曜的话我不是没有想过,远远看着他们,君锦并没有推开君言而是任他轻扶着,君言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蹲下身来帮君锦擦起脚来,我知道我忍不了,可是有个人先我一步把君言给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