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公主!您先别害怕。”玲容缓缓上前,拿出一张告罪书,道,“如果您愿意在这张纸上签字画押,那么咱们也不为难您,立刻将您送回大牢!”
“上面写的什么?”墨玉冷眼看向那张告罪书,却发现上面除了自己的罪责外,还牵扯进一大堆自己连听都没听过的人名!
“你们想利用我,铲除异己?”墨玉冷笑,清冷的眼中透出一丝高傲,“若是定我的罪,无论多少条,我都认!但是,要我害人,办不到!”
“哦!那就没办法了!”玲容收起了告罪书,缓缓向后退去,就着一张红木太师椅坐下,道,“你们三个好好伺候伺候玉公主!不过,千万别把她弄死了,否则君上那里不好交代!”
“诺!”桀婆,邢婆,闫婆三人眼露凶光,一步步朝着墨玉走去!
“你们想做什么?放开我!”墨玉低吼,顾不得腕上的红痕,拼命地摇晃着手上的镣铐。
“做什么?伺候你呗!”半瞎了眼的邢婆,轻轻拍了拍墨玉的脸颊,转身对着一旁的粗犷的妇人道,“闫婆,先用布头,把她的嘴堵了,免得她受不了,咬了舌头!”
“放心,老婆子早就准备好了!”闫婆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掐着墨玉的脸颊,塞入了一块黑色布头!
“唔!”墨玉痛恨地瞪着她们,一双水眸流露出惊恐和愤怒!
“现在就可以开始了!”一旁的桀婆敲了敲手上的烟袋,伸手拿出了一个红色盒子。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块毡子,上面插满了数不清的细长银针!
“唔,我看看,这小手指真够水灵的!”桀婆拔出一根细针,抓着墨玉的手指仔细瞧了瞧,针头在她的指甲缝中打转。突然,她眼神一凛,一寸长的银针硬生生插入指头半寸多!
“唔……”墨玉双目圆睁,额头冷汗直流!她看着自己的手指拼命摇头,这种痛锥心刺骨,让人无法忍受!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玲容看着墨玉痛苦的表情,淡淡一笑,指着桌上的告罪书,道,“你现在答应画押的话,你剩下的九根玉指就不用受这种痛了!”
墨玉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倨傲地将头撇向一边。她可以受刑,但绝不能害人,这种昧着良心的事,她墨玉决不会做!
“敬酒不喝喝罚酒!”玲容有些恼了,拍着桌子,高声喝令,“你们别跟她客气,有什么招数,尽管用在她身上!”
“诺!”三个老婆子像是得到了圣谕一般,立刻拿起银针,一根根刺入了墨玉的指甲内!
“唔!”墨玉痛得脸色惨白,双手的手腕在铁链的磨损下,缓缓流出了鲜血!
“这丫头骨头挺硬的!普通人,十根手指扎下来,早就晕了!”闫婆望着墨玉充满怨恨的双眼,一脸冷然地说着。
“那就让她尝点别的!”邢婆转身,拿来了鞭子和食盐,并且对着其他两人道,“准备好一桶清水,咱给她洗个盐水澡!”
“好!”
“丫头,看是你硬,还是老婆子的鞭子利!”说着,刑婆的鞭子蘸着盐水,用力抽在了墨玉的身上!
“唔……唔……”带着盐分的鞭子划破了墨玉的衣衫,同时也割破了她的肌肤!鲜血印透了衣裙,盐分渗入了伤口,这种痛,叫人浑身发麻!
墨玉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和手指的双重痛楚,让她陷入了昏迷!“她好像晕了!”闫婆示意刑婆停手,抓着墨玉的脸说道。
“那就用这个把她泼醒!”桀婆将一碗盐全部倒入了清水中,用水瓢舀了一瓢淋在了墨玉的伤口上!
“呃……”墨玉痛得面无血色,非常虚弱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玲容悠哉地喝了口茶,一脸阴沉道,“我再问你一次,你画不画押?”她示意桀婆拿掉了墨玉口中的布团,静静等候着墨玉的回答。
“你们……杀了我吧,这样……我还会……感激你们!但是……要我害人,办不到……”墨玉的声音十分低哑,就连呼吸也显得格外虚弱。
“看来,你还没明白。”玲容轻轻叹了口气,冷酷地挥手道,“你们继续吧!”
“诺!”
布团被塞回了墨玉口中,这次她们拿出了夹棍,套在了墨玉的手指上!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突然,白洛尘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他快步上前,想要阻拦,却被守门的两个粗汉拦了下来!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白太医!”玲容转身,看了眼白洛尘,淡淡一笑,道,“您来这做什么?”
“我奉君上之命,前来为玉公主治伤!你们这样严刑拷打,不怕君上摘了你们脑袋吗?”白洛尘看着刑架上脸色苍白的墨玉,不禁有些担心。
“君上之命?可有手谕?”
“只是口谕!”
“那可真是对不住了!”玲容上前两步,掏出傅月红的懿旨,道,“奴婢可是奉命,审问犯人!若无君上手谕,奴婢有权阻止你进入囚牢!”
“你……”
“用刑!”玲容厉声下令,压根不理会身后脸色铁青的白洛尘!
“唔……”十指间的剧痛,让墨玉痛不欲生!她大声地喘着气,双手的铁链,不停地“叮叮”作响!
“住手!快住手!”白洛尘高声喝斥,向来柔和的眼中迸射出了前所未有的怒意!
“接着拉!”
“呜……”指间的剧痛,让墨玉再次晕了过去!她低着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