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死之前,我只知道他消失过一段时间!
听说人都叫他是世安,这人早年在社会上是个混混,他不同别人整天打打杀杀但他却喜欢听歌、动漫!爱耍酷因而不喜规矩的生活。他曾经因为义气而被人捅了两刀!从此人送措号‘沈燕飞鹰七匹狼’,也许这个名字让人觉着恶心但他却也欣然的接受了。
在死之前,他跟人打过一个电话!这个人跟他没什么关系,不外是同事关系而已。
“喂,”
“你说,”
“我可以叫你声姐吗?”
“可以,”
“姐、姐、姐、姐!.。。”
电话没有挂,但他却再也没说话了!只是从电话里传来的是哭声,声音越来越远。
大冬天里,他身上就穿了一件破而脏的单衣!发现时,人已经不来气了。
人坐在靠墙的垃圾堆里,垃圾盖满了他的身,只露出了肩膀以上,右手的钢板已经露了出来!看着竟已是皮开肉绽,样子甚是惊骇人。虽然肩膀惊骇人但他的面容却是很平静,除了紧闭着双眼外,脸上竟是没有一点微笑或是痛苦的表情。
远远的闻见有味但却不知是不是死人味?人是昨昨晚才死的。听人说他是有手机的人但拖出来的时候,却没找到手机!全身上下除了衣服外就他手上捏着的一枝中信笔和一个本子。
黄黄的牛皮本,散发着酸臭的味道!
本子上写道:
(铁窗泪)每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当下的你是否会和我一样?其实我们听的只是歌中那个和自己相似的人。
想起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不知是为什么?那时的我竟然落泪了!我想也许是那时的我便知道了也许有一天我会变,变得连自己都不认得。只是我想等到那个时候,是否又还会有个人能让我唤起对以往的回忆?再叫一次我的本名“许世安”
火影里有鸣人对佐助的执著,海贼里有不灭的兄弟情,而虚幻的我似只有现实的“你”,和那些难以释怀的人,我想这样就已足够。
尽管我已经脱离了那帮打打杀杀的朋友,但我现在的生活似仍也没有好到哪去!尽管你已经带着我的孩子嫁给了你的前夫,而我却依然想着和你死灰复燃。
兴许,这是可悲的!但我吸毒了,我不像别人用吸管,我是用针。
有人用酒麻醉自己,有人在沉迷一些不存在的东西!也许这都算是一种欲望驱使,而我只是选择了一种,人所不能接受的方式罢了。
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我想谁都会给出答案!只是各不相同而已。
我想我会痴迷于你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曾说过你怕受伤害!我知道现在的你变得不再像以前了。我听不少熟知你的人说你变得比以前还要成熟,好多的人,你跟她们都已经没有了来往但我想说这些都不算是什么的!你有你的苦衷,你总是一个人受伤后谁都不愿告诉!就这样你总是一个人承受。
就像以前我和你刚结婚不久那个时候一样!我说该去你妈家坐坐了,而你每次一听这样的话却高兴得不得了!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是痛的。
终于,在孩子出世不久后,你开始归顺了你娘家人那边。
从一开始的不闻语言相激,到中途的默默的点头,再后来实事就在眼前!你也再找不出继续爱下去的理由。
然而你的心情,我理解,你在乎的,我又怎么会不在乎?
你忍着一切因为环境而带给你的伤,你努力着微笑!你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你有任何的不开心。
我想当时的你是有些和最初的我相像!我也是认为爱情是相互的,而不是让人感觉自己只是在乞求一份爱。而后来的你似和我都有不愿让人看不起的心但又丢不起这个人!所以最后只能双双放手。
就这样一来一去,也许是我不想看那些人的嘴脸但又想他们是你七大姑八大姨,于是我一忍再忍!后来,终于我的话还是过了火,事情也没到位。
那天,我和他们摔了桌子!最后就一个微笑,一句话都没说就把什么都扔给了你,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些起初以算好我们结局的人。
她们淡淡的说:“呐,这怎么解释!他用什么去爱你?算了吧!现在离还来得及,不算晚。”你无比的委屈,怪自己以前把我想得太好了。
我让你在你最尊敬的人面前丢尽了脸,你虽然至始至终都一再用眼神在告诉我一切!而我却总是出乎你的意料,你当时真的很懊悔。
现在想起来才知,似乎那时的你也知道会这样,你表面上对所有人都说着无所谓,可心里是何种样的痛?想当时也没几个人能说个所以然。
当你和我再次见面的时候,你努力装作很淡定!在我面前你没有显示出任何的悲伤。只是看着我看着你的身影和听着我说出的话语!你开始明白了,原来他们猜的就没错。
也许这样的结局,其实你和我一样,谁都不愿身受其中,只是现在我们又谁都无能为力!不是吗?既然是痛,就让我一个人好了。
那天,我在大街上打了你一巴掌!我知道你会恨我,但这也是难免的,如果恨能让你忘记我们之间的过去,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好?我们就这样到此为止了吧。
你带着孩子走的那天,虽然我扶着墙但我仍是感觉好无力,身上像是丢了什么东西!眼睛是那样的无神但我却又不能为此而做些什么?
平时的我喜欢看或听,虽然我的观察力远不及你那么透彻,必竟那些人语言上的停顿和眼神上的转移!我确实是看出来了。她们都对你说,你会找到一个更好的!
想起以前在你面前的时候,我总是把自己形容得很悲惨,你说既然是真心爱,又何必每次都要骗,你叫我不要骗,因为会心疼。
而我却让你只是觉得是在不知悔改,一次一次,至到你问我以前对别的女孩子是不是也经常这样?我说没有。
你说:“既然你那么清楚被伤后的感觉,那又为何还来把你的过去强加给我,我不是你,也不知道你的过去,所以没必要跟我说那么多!”
我很清楚你说的这些,但我还是想说:“既然知道是错!那又何必为自己的一已私欲在给别人增添痛苦?山盟海誓纵然很动人,但也易轻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