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万金对他们富豪来说,算什么。一生挣了那么多的钱,无非就是想求个舒适坦然。一个德行有污点的媳妇,怎么带出门啊,心里怎么能舒畅啊。
所以,陆少东的话,让花琪琳猛地一惊,开始发现自己做的有点损已害人了。
她故意让人传她将与封子扬结婚的假消息,无非就是想让夏纤纤听了之后知难而退。
而她只要在这个时间段时牢牢地掌握好封子扬的行程,霸占完他的一切空余时间,杜绝他与夏纤纤见面的机会,那么她就成功了一半。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若是失败了,她将来就会被人贴上一个标签,曾经是听说过她与封子扬联姻,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不了了之了,这对她的名声肯定是受损的。
如果她嫁不了封子扬,以后的高门,谁会乐意娶一个有可能已经被戴了绿帽子的媳妇儿回家啊?现在的人都说不看重女人的闺誉,那简直就是在放屁!
豪门,特别是豪门,能娶进去的,一定是完壁的女人。
所以,上流社会的子弟们之所以订婚那么早,一来,就是为了继承家业,二来就是让他们的感情从一而终,而不是今天一个明天一个,私生活关系,乱七八糟,污烟障气。
被陆少东这一点醒,,花琪琳才惊愕地发现自己做了难以收拾的事情,眼光更加怨毒地看着那个清清淡淡的气质却如同云端上的仙女一样出尘的夏纤纤。
知道这里没有她的什么事情,她也不打算冲上前去看他们二人表演亲亲我我的戏码,脚尖一跺,转身追着陆少东的背影离去。
整个圣贵的后山草坪林道上,只剩下他们二人。
世界安静了下来,眼光只有彼此。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公开交往?”封子扬低哑的嗓音带着压抑地问。
她还在矜持些什么呢?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可她就是不肯。他知道她冰清玉洁,不是随便孟浪的人,否则还以为她这是对他拿娇欲擒故纵呢。
夏纤纤低着的头,看着脚边绿意嫣然的努力生长的三叶草。
晚风吹过,叶片轻轻地摇曳,划出美丽的痕迹。
“我们有在交往么?”她问。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说要交往的啊。
所以,她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们这算什么,算不算暖昧。
她觉得她羞于对封子扬说出交往二字,总觉得对他说了,就一定要对他负责一样,有点怕将来分手了,自己会伤心欲绝。说出去的话,就相当于是盖章定论了。
封子扬被她这话气结,他们一直以来如果不是在交往,那做的那些亲密的举动又是在说明什么呢?
“纤纤,你别跟我咬文嚼字了,也别跟我玩文字游戏。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但是我想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一直迟迟都没有同意跟我在一起,对我若即若离的。我只是想要一句承诺,一个口头上算不得是承诺的承诺,求个心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