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惊疑,不过也没有阻拦。
没想到更绝的是,留在床头柜锁住的柳兰刚领了没两天的还没有存到银行里去的薪水也被撬开偷走了!
夏纤纤在学校里听到这些的时候,刚开学手头上的事情也很多,烦恼也很多,一听这些,也气得差不多一塌糊涂,差点就没请半天假奔回家里去。
但是,脑子里一个声音一个劲地说着:“不能乱,不能慌,要镇定,冷静,要冷静!现在回去,也只是于事无补,先冷静,冷静!”
然后,她便拿着话筒安静是听着母亲和弟弟一人一句地说话当时的情形。
听完了之后,她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在母亲和弟弟以为她也会生气地骂上一两句的时候,突然在电话的这边轻轻地笑了一声,对着愤恨自责的母亲道:“妈,财去人安乐!先去银行取点钱回家,把家里的锁全换了。赶紧换了,难保她不会再回头把家里的床啊,棉被啊,什么之类都给一股脑儿地搬走!”
柳兰被女儿这一笑,一轻松的交待,顿时也清醒了起来,骂有什么用?报警捉那女人?算了,她懒得跟警察打交道。这一报警,她还得请假,一请假没有了全勤,划不过来。
再说了,报警东西还不一定能找得回来呢,而且那些都是些二手货都不值什么钱的,就等于是送给柳春枝的好了。还是女儿想的长远透彻啊。
夏文也被夏纤纤说了几句,道:“好,姐,我知道了,只是不服气!”
夏纤纤道:“这个世道,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坏。你可能不知道,妈妈之所以收留她,就是因为她曾经帮过妈妈,妈妈是念着这么一点情,要还恩,所以才纵容她的。阿文,看开点,陪着妈妈去换把好锁,我的银行卡里还有些暂时用不上的奖学金,抽个空我给你们打过去。”
柳兰在这边也听到了,道:“纤纤,不用了。钱,妈妈这里还有。还是你想得明白,一下子点醒了妈妈。就当作是还她的人情好了,以后我见到她都不会打招呼也不会跟她说话,就等于是陌生人!”
夏纤纤道:“嗯,那妈妈想通了就好。”
在挂电话的时候,依稀还听到夏文追问母亲,她欠了那柳春枝什么情?这也是她很想要知道的事情,便母亲总是模棱两可,她问问也就不问了。
现在想想,母亲肯定是有事情瞒着他们姐弟二人。
可是,是什么事情呢?她有点头疼。
他们学校开学有半个月了,可是封子扬还没有来上课。
私底下问班主任刘家成老师,封子扬是不是转回圣贵,不在这里了?他也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本来已经筑起了的心房,在封子扬不来上课的日子里,变成了牵挂和思念。
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开学这么久都不来上课,连电话也没有一通。
别说给学校老师打了,至少他说他爱她,那也该打个电话告诉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