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你怎么了?”冷炎冽连忙询问,伸出一手拉住她。
桃依依看向阿武道:“是,是这里吗?”
“对,就是这里,我,我能走了吗?”阿武问了个傻问题。
桃依依捂着胸口,哑然失笑道:“我们虽然不是坏人,不会杀你,不过我们也不是笨蛋,进去吧,浪费时间对你没好处。”
“依依,怎么回事,有危险吗?”冷炎冽皱眉。
“不,虽然跟刚才一样,不过没有刚才那般强烈,是一种心酸的感觉,我想这个人一定也跟我有关系。”桃依依一颗心跳得迅速。
“姑娘,你,你是谁啊?”阿武发现依依还是瞒友好的,不经鼓起勇气道。
“我是妖女啊,国师正在抓我呢。”桃依依对他嫣然一笑,然后皱眉看向石壁。
阿武顿时面色苍白,嘴唇发抖。
“妖女是假的,那些妖女毒是国师搞鬼,要是真的,你怎么还站在这里,要是明天你没死,你就知道妖女是不是会害人了。”冷炎冽看着阿武道。
阿武连忙摸了摸自己身上,没什么不对劲才放下心来。
“难道真是国师害人?那个疯子说得都是真的?”阿武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
“进去吧,我想看看你们嘴里的疯子到底是谁?”桃依依深吸了口气道,她知道一定是太子殿下的师傅,但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阿武在墙壁上摸索,冷炎冽注视在两边,桃依依注意着石壁。
阿武神经紧张,摸了好久才终于打开了石壁,三人连忙入内,里面传出来一阵霉臭味。
桃依依胸口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但看看四周根本没人,不禁奇怪地看向阿武。
“还有一道门。”阿武又去摸墙壁,让桃依依嘴角抽了抽,强烈的感觉让她有点心痛。
“很强烈?”冷炎冽看着她,黑眸中有着心疼。
“嗯,一定和我有密切关系。”桃依依肯定道,“但却不是刚才的那种极不舒服感觉。”
“嗯,也许是你的亲人,跟国师对立的,马上就知道了。”冷炎冽搂了搂她的肩,算是安慰。
第二道石壁打开了,桃依依看着越来越大的门,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
石室里一盏昏暗无比的油灯吊在墙头里,灯光颤动,像心脏一样脆弱。
桃依依随着石门的移开,内心的冲击更加地明显。
“谁,是谁?”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激动地轻喊道,“是漾儿吗?”
桃依依连忙跑进去,就见墙壁上用铁链锁着一个衣服破烂的男子。
只见他头发已经长到腰间,乱七八糟,铺头盖面,根本看不到脸,加上长年不清洗,胡子也长,一看之下很是吓人。
“老头,你不是疯子吗?”没想到先开口的是阿武。
桃依依已经双脚发软,面色苍白,心痛的感觉直击心脏,冷炎冽连忙抱住她。
“你才疯子,漾儿,你是漾儿吗?我的漾儿,爹终于等到你了。”显然男子对依依的到来也是有感应的,本来他已经睡着了,忽然感觉心脏有紧缩感,而且越来越强烈,他就知道有人来了,而他做为紫菱的夫君,桃依依的父亲,对女儿的心悸感觉让他激动万分,这男子就是伯夷。
失去紫菱后的十八年,他被老国师禁锢,他没有寻死,是因为他相信娘子临死前对他说的话,他们的女儿一定会来找他,所以他一直装疯等待着,一等就是十八年。
“漾儿,你是漾儿,你的紫玉佩呢,我是你爹啊!”伯夷泪水从那张老眼里滚下来,声音都哽咽了。
“爹,爹?”桃依依其实都已经猜想到了,只有亲人才有这种感觉,而他给她的感觉不是危险,而是心抖,她从怀里拿出那块紫色发淡光的玉佩,谁知一拿出来光芒更加的亮,把石室里照亮了。
“是的,我的孩子,你终于来了,呜呜。”伯夷忍不住哭起来。
“疯子,你别乱认女儿,她这么美,你这么丑,说出去人家笑话。”阿武骂他道。
“不,他是我爹,是我爹,爹!”桃依依恢复了,连忙扑上去。
“别过来!”伯夷连忙急喊道。
桃依依吓得停住脚步道:“爹,是不是有机关?”她心好酸啊,这个男人居然被如此锁着十多年,那锁他之人真是丧心病狂。
“漾儿,你那畜牲外公不是人,是他把我锁在这里,我身后有机关,铁链一除,我会被万箭穿心。”伯夷急道。
“什么,外,外公?”桃依依顿时身影晃了晃,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在那个摘星楼下她有危险的感觉,因为那个人就是外公,外公就是老国师!一个要她死的亲人!
“是的,孩子,你是我和紫菱的孩子,老国师墨巫是你的外公,不过他不配!”伯夷愤怒地说着。
“依依,我们先救他出去再说,这里不能久留。”冷炎冽皱眉。
“怎么救?”桃依依也紧张起来,不错,她要救自己爹出去,虽然不是她实质的爹,不过既然她承受了这离奇的一切,她就有责任救他。
“喂,不行,动了他会牵动机关的,我们都得死!”阿武急道。
“闭嘴!”桃依依转身对他吼了声,然后走到伯夷身后地方张望道,“炎冽,怎么办?”
“孩子,爹见到你就满足了,出不出得去都无所谓。孩子,记住,你外公是个魔鬼,你一定要离他远点。”伯夷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出色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