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受不了了吧,受不了的话,就求老夫帮帮你。”余仁蹲下身来,淫邪地看着她。
身上的灼热加上心中的怒气,让她爆发,她将所有的力量集中起来,向余仁的脖子撞去。
没想到这余仁倒是会点武功,反而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头扬起来对住房定。
但下一刻,上官轻衣却看到了屋梁上有一个人,银色面具,正闪着冷幽幽的光,难道是他,那个变态面具男,他一袭黑衣,像躺在自家的床榻上一般,侧卧,单手撑起下颚,正看着下方的余仁和她。
在上官轻衣看到他的时候,他的目光闪了闪,口型还无声地动了动,“这药的滋味不好受吧,谁让你跑去找别的男人呢?”
上官轻衣读懂了他的口型,敢情这人早就找到她了,但是记恨她要去找小十五二着了道,所以,才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折磨,而不打算救人?
不过这样一来,上官轻衣的心却出奇地放松下来,虽然此时这个变态面具男没有一点英雄风范,来个当场救美,可她却觉得他不会让面前这个死老头子得逞。
他现在按兵不动,要么就是还没有到最佳的救人时机,要么,就是他故意惩罚她,想看看她现在狼狈不堪的样子,而且,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怎么,还是不愿求老夫,那老夫不介意再多等你一会。”余仁这个该死的死老头子他最大的嗜好并不是有女人就一逞****的主,他最大的变态喜好是看着那些不情不愿的女人最后失去理智,被谷望折磨,不得不献身给他这个老头子,也只有在这种情形下,他玩弄女子才能得到最大的满足,否则,那些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他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
上官轻衣既然心中大定,虽然身体的谷望灼烧的她非常难受,可她却没有再抬头向房梁看去,毕竟,她现在唯一的救星就是面具男了,她如果神情有异,极有可能引起余仁这个死老头子的怀疑,要是让他发现了藏在房梁之上的面具男,那么,这是他的地盘,她和面具男恐怕都难逃出去。
虽然,她心中也有一个疑问,为何面具男能找到自己呢?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余仁看着这小丫头还是不愿开口求饶,但无妨,看着她流出的汗水已经将鬓角的长发都浸湿了,自有一种楚楚动人的风情。
他要的人都是黄花大闺女,不喜欢有被人用过的,看着这些不经人事的女子被谷望折磨的变成一个个当妇,他就有无比的成就感,当然,他还喜欢听她们被他占有时的哭泣声,那哭泣声比任何曲子都让他动心。
所以,他只是坐在椅子上欣赏被绑住手脚的上官轻衣,看着她不断如同蛇一般的扭动。
这该死的面具男,他到底要等到啥时候才愿意救她?
余仁看到上官轻衣这样,身上的某个部位终于鼓动起来了,他觉得是时候了,再次来到上官轻衣面前,蹲下身对上她的眼睛道:“上官小姐,如果觉得难受就求老夫救你呀!或者叫出来也没关系。”
上官轻衣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出现了些许混乱的症状,看坐在远处那个变态的余仁也看的不再清楚,她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向屋梁,而余仁则伸出枯瘦的双手打算从她的脖子向下摸,自然不会留心上官轻衣的举动。
房梁上横卧的人这时终于不再保持沉默了,但他只是手中握着一把小巧的匕首用绢巾擦了擦,如果上官轻衣没有认错的话,这把匕首应该是上次她刺在他肩膀的那一把,他现在拿这把匕首的意思是?
就在余仁这死老头子将他的目光聚集在她胸前那朵莲花刺青时,上官轻衣清楚地看到面具男手中的那把小巧的匕首轻轻地落下,向自己被绑着的身后而来,因为这时,余仁已经将她的身子拉彻地跪在当地,所以,那匕首轻飘飘的坠落落到她的身后,她被绑着的双手旁,这一切好像都是事先计划好的,那落下的角度,落下的力道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甚至连落地的声音都不带一丝声响,如果那死老头子刚才抬头的话,也许还会捕捉点什么,可惜,他的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上官轻衣胸前的莲花上,甚至还用枯瘦的手指狠狠地搓了搓,以便证明它是不是画上去的。
上官轻衣的心跳顿时加快,使劲全力,狠狠地咬了自己舌头一把,那疼痛的感觉可以让她保持暂时的清醒,她不着痕迹地用手抓住那把匕首,这匕首本来就很小,其实就跟现在我们见到的那些小水果刀差不多大小,上官轻衣也是好奇,所以,才将它收在身边,没想到那日刺进了面具男的肩膀,当时吓着了,再说这小匕首虽然小,可是特别的锋利,
所幸古代人穿的衣裙袖子都比较宽大而且长一些,上官轻衣按照感觉很快地将那匕首握在一边的手中,然后用衣袖遮住,割断了一边手腕的绳子。
她再次抬头看向房梁上的另一个变态,却见他用口型继续道:“既然是你自己惹来的麻烦,那就自己搞定,至于其他的帐,回头再算。”
上官轻衣早知这人是神经病,不能用常理来推断,可却没想到他是如此的小心眼,算了,靠自己就靠自己吧,她不能冲动,要冷静,然后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
虽然上官轻衣力图让自己的思绪按照正常速度运转,可身体内的药性却不放过她,她甚至还生出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怒气,想彻底放弃反抗,让这死老头子为所欲为一会,她就不信身处在房梁上的他能够无动于衷,就算是惩罚也有个限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