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大可放心,这次我要留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看着这人放弃地又将狼手深入她的内衣之内,上官轻衣觉得她也许也给对方留点什么才是,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不是她的风格。
那人掀开她的内衣,就看到淡粉色的肚兜,“以后晚上睡觉不要穿这个碍事的东西,还是你喜欢我每晚亲自帮你解开它。”这人看着她的肚兜,却从手摩挲着她肚兜上突起的红樱,古代的肚兜没有现代胸罩内的海绵,所以很容易看出那两点。
“有人说,要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帮助自己,并且不背叛自己,只有让她成为他的人就可以了,你怎么看?等他要你,还不知会等到猴年马月,不如,让我代他执行好了,如果他知道我如此碰你,想必,那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这人的手指很灵活,贴在肚兜外面,身体的本能她无法控制。但她知道现在必须得忍,忍,忍到一个最佳的出手机会。
“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恨我,恨不得我死?”那男人没有抬头看她的表情,仍继续着手下的挑逗,并且更过分。
上官轻衣不吭声,因为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
“对了,你看不到,只有我一个人看到多无趣。”那人的袖子一抖,好似从袖中抖出了个什么东西,接着,他与她之间突然出现了一颗鹌鹑蛋大小的明珠。这明珠的微光刚好照在她的胸前。
“瞧瞧你自己,这美景不错吧,让本王在这上面留下新的印记。”话语一落,这男人就低下头伏在在她的胸口贴下去。
“我劝阁下最好适可而止。”上官轻衣手中紧紧攥着一把匕首横在了面具男的脖子一侧,并且还用了点力,划破了他的皮肤,有血丝渗了出来。
“割呀,继续割呀,原来你想在我的身上留下印记,那我就成全你。”
“你别逼我,我手一抖,你这脖子就要掉了!”上官轻衣承认对方把她的心思猜了个通透,她知道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伤不了这男人,她划他,是要告诉他,兔子急了都会跳墙的,最重要的是,宫内的人如果脖子被生生划上一刀,最会留下痕迹,确认面具男身份就多了一个线索,她总不能永远被动挨打下去。
“我不逼你,你继续!”那人好像根本不把放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当回事,继续伏在她的胸前继续偷香行动。
“不住手是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上官轻衣的匕首向下一划,然后深深地刺了进去,血就马上涌了出来。
面具男终于停止他的动作,并不是他的脖子断了,而是那把匕首就插在他的肩头,所受的现代教育告诉上官轻衣,人不是随便可以杀的,更何况,以她的能力根本就杀不了这个人,她原以为对方会躲避,但他却没有躲。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滞了,时辰已经不早,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鸡鸣声,离天亮已经不远。
“我不回去,不回去!”面具男突然抱着自己的头,有些狂乱地说了这么一句不知所云的话,让上官轻衣不知所云,就在这时,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一阵风过,那面具男就不见了!
先前那个明珠还遗留在她的床上,借着它的光芒,上官轻衣看到被子上有几滴红紫色的血渍。而那人走的时候,肩膀上还插着她那把匕首呢!
就这么结束了?刚才她看到那把匕首被她真的刺入之后,脑子也曾出现过一抹短暂的空白,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伤人。可以说,她也是故意为之,对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拟就要做一些他无法预测的行为才可以找出他的弱点和把柄,否则,只能永远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只是,那人临走时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他不回去?他要回去的地方是哪里?
不知道对手是谁,就无法制定下一步反击的方略,不过也无妨。
她现在最迫切的问题是解决这面具男提出的建议,难道她真要去当皇帝老头的女人不成?不,当然不,她答应那个面具男只不过是先稳住对方罢了,这人连着两次打了个她措手不及,让她找不到着力点,但并不意味着她一无所获。
他提到太子,还说现在的太子不会当太久,那么,这个人就应该与几位王爷有关系,如果太子不是太子,那么这些王爷谁会成为取代太子的人才是关键。
三日后,上官轻衣的脸与脖子已经无甚大碍,她禀明太后离宫回家。
促使她这么快回家有四个原因:
一,雅阁装修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快完成了,她必须去看看。然后和眉娘商量怎样经营酒楼的事情。
二,上次她被人陷害杀了接生婆的事情,需要她继续去追查下去。
三,在这个没有人权和安全保障的年代,她迫切需要一门技术来保全自己,所以,去苏大家那里去学琴的事情绝对不能中断。
四,她需要回去询问上官青云关于此次选秀的事情,看这程序都是怎么走的,然后看能否从中找出解决面具男威胁自己的方法来。
出宫之后,上官轻衣先是去了雅阁,眉娘的那四层阁楼已经基本装修完工,各人员物品也已具备,就等着选个良辰吉日开张营业了。
第一层,装修的材质都是比较普通的,是为大众消费设定的,目的,网罗尽可能多的人气,聚集各个阶层的客源、
第二层,装修风格,雅致、幽静,眉娘早就让人在这一层做了很多屏风,上面绘着栩栩如生的山水鸟兽,这些屏风美观,雅致,将空间隔成了许多雅间。在二层除了这些雅间之间,还有一个大型的台子,不是跳舞用的,而是想用来做自助餐用的,只是现在的构想实行起来,还有些困难,所以,暂时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