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在意的是,在此之前,河池竟然未得到任何消息。
一直站在暗处的暗影似乎感觉到她的疑问,立刻现身,单膝跪下,请罪道:“河池没有收到任何土家的消息,似乎是有人遮住了我们的视线。”
“起来吧,这件事情不能怪在河池身上,先下去会会他们再说。王米王茶,待会你们从后门离开,自己回到莫公馆,过儿,你和他们一起。”
“姑姑,我……”
“莫姐姐,王米要留下来!”
“……”王茶同样恳求地望着倾城。
倾城想了想,也许这次正是历练他们的机会,点了点头 ,“待会你们只需跟在我和曹大夫身后,多余的话不要多说。”
王茶王米点头。
“过儿?”
“如果他们对姑姑不利,我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莫过儿心道,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只勉强应是。
倾城打铃叫来了一直在清风楼当李青峰下手的细雨,交待他帮忙将钱伯送回去。
钱伯虽有心想留,却终归是年老经不起折腾,又深怕给倾城留下什么不安,满脸担忧的离去。
细雨引着钱伯出门,在出去的那刻,不经意间回过头深深望了倾城一眼。
楼下的声音对峙在倾城安排事情的时候,并没有停歇,隐隐可听到对方命人摔桌椅的声音,饶是李青峰定立十足,可毁坏的是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酒楼,多少也有了杀意。
“土公子,快让你的这帮打手住手,否则在下就不客气了!”
“你敢!我有金鳞令!”
“金鳞令,这是个什么东西,土公子可否借给我看看呢?”
一袭青烟慢慢地楼梯间缓步而下,清丽却十分吸引人目光的眼睛微微眯起,普通至极的脸庞。
“你是谁?”土瞑眉头一皱,将手中的金鳞令一举,又冷哼一声,“见令如见圣上,你这贱民还不速速跪下!”
倾城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土瞑,视线外是混乱不堪的破碗破桌破椅,就这么一会儿,姓土的毁的到是痛快 。
不过,他当自己拿个破令牌,就能什么事情都可如愿?
下跪?对不起,我莫倾城除了偶尔拜拜神明,连自己父母的坟墓都不曾跪过。
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倾城冷笑一声,“刚刚土公子不是大呼小叫的说令尊要见我么 ,怎么,这就不认识了?”
“你、你是莫倾城!?这怎么可能,莫倾城可是貌若天仙!”土瞑不经大脑的话随口而出。
在秋季商会上,土瞑见过倾城,那时倾城还未毁容,相貌虽未完全长开,却绝对是个美艳无双的佳人,然而此刻,眼前的人,却大相径庭。
土瞑想起这次自己向父亲请命的主要目的,那就是因为他近日正好对自己的一干小妾产生了腻味的心思,偶然想起了莫倾城这个绝色美人,动了想要再见美人的心思 ,却没想到倾城的样貌和一年前相差这么多。
倾城不知土瞑是何心思,但对于他这句冲口而出的话隐隐觉得不快,忍住恶心道:“我是与不是,勿须向你证明。只说你这次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