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疯了些,都没有听到手机来电,凌乔打了二十多个未接。
“喂,凌乔。”
“舒舒,你哪去了?”凌乔很着急地问,“我以为你在家出了事,赶回来也没见你,你在哪?”
舒舒十分抱歉,“哦,我跟小萱在外面,没有听到手机,调了静音。”
“沈小萱也真是的,公众人物还到处乱跑,你们在哪,我去接你们。”
“不用,我们现在很安全。”
沈小萱抢过舒舒的手机,说:“凌乔,我回来竟然没人接我,要不是舒舒救我,我还不知道要被困在机场多久呢,你给我去问问到底是谁借走了车子,这么大牌。”
“这种事你问小胖啊,我哪里管得了那么细,你们在哪?”
“我们在乐宾公园。”
“去那里干什么?”
“寻找年少时候的回忆啊,不说了,你要来赶紧来,我们都累了。”
“嗯,那你们等着我。”
挂了电话,沈小萱和舒舒就在公园里四处走走,这个公园不大,已经没有人管理了,就是这附近的居民时常来这里健身,听说过不了多久得重整,不知道会整成什么样子。
凌乔领着她回到家里,真是是领着,像老师领着学生一样领着。
上午的时候,他一直在忙着开会,忙得忘记了打电话给她,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一看手机,竟然没有舒舒的来电,难道她还没有收到电子相册和鲜花?
他纳闷地打给她,可是一连打了三通都没有人接,他再打家里的座机,也没有人接,他当场就不淡定了,放下手里的工作就往家里赶。
回到家,屋子里空空的,鲜花和相册就好好地放在沙发上,相册还在一张一张地自由播放。
他着急啊,又不停地打她的电话,他甚至让邓子俊赶紧想办法查她的下落。
他压低了声音说:“你出去也不把手机开声音,我很担心啊。”重的话不忍说她。
“对不起,我忘了。”舒舒低着头,转移了话题,“你吃饭了吗?”
“没有,我下午一直在找你。”
“我下面给你吃吧,别生气了。”
凌乔无奈地点点头,难得她说煮东西。
凌乔稍休息了一会儿,舒舒已经将面端了过来,他坐下吃了口,有点淡了,而且面下得有点糊了,可是这样,像是家里的味道,他很喜欢。
其实他真的不挑食,也很好养,一碗面就满足了。
舒舒拿着碗筷在厨房间里洗,她想问问他关于欧莎的事情,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忽然,背后一热,凌乔抱住了她。
“老婆……”他从后面抱住她,她洗碗,他就吃她的豆腐,在她的脸上亲着,“老婆,答应我吧。”
“我不是,嗯……”后半句话全都被他吞进了嘴里,凌乔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先是一阵猛烈的侵占,然后是温柔的细吻。
暖热的味道在她唇角里化开来,舒舒觉得心跳加快了,宽厚的胸膛贴着她的背,他乱哄哄的吻,让她有点着迷。
他却是打铁趁热,拉开点她的衣服,在她滑嫩的香肩上狠狠地一吻,咬吮出一个紫红的印子才肯罢休。
“凌乔!”舒舒软懦地拉长声音:“别这样,我要洗碗。”
“答应我吧,我想要。”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吟,他真的好想拥有她,他捉摸不透她忽远忽近的内心,他怕她突然又消失不见。
手在她的细腰间里摩挲着,他喜欢她嫩滑的细腰,要是再养多一点肉出来,就更好了,抱起来会更加舒服。
指腹划过她的小腹,舒舒整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把小腹绷得紧紧的。
“我不……”
不让她有反对的机会,低头再次封住她的唇。
香唇甘芬嫩滑,怎么亲都亲不够一样,他自认他算是一个沉敛而又淡定的人,至少他不会像很多富家公子那样糜烂不堪,可如今面对她,真的把持不住。
舒舒咬住唇,现在哪能再继续洗碗,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她清楚得很。
经常被凌乔吃豆腐,都吃出经验来了。
“停手……”
凌乔低低地笑,指尖还挑弄着她的顶尖,舒舒浑身有些虚软无力,他抱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一提,一手去解她的衣服的扣子。
舒舒这才清醒过来,她按住他的手,“不要。”
都到这个时候了,哪是她说不要他就停止的道理,凌乔不顾她的反对,解开扣子便抓住小尾巴将拉链拉了下来。
“给我生个孩子吧。”凌乔低沉地说。
舒舒浑然清醒,她提着衣服用力挣开他的怀抱,她背对他,快哭了,“凌乔,你又硬来了。”
凌乔懊恼万分,他以为她今天应该很开心的。
可是她的脸上并没有他预料的那些开心与幸福,他又摸不准她了。
“今天家里有人来过,不是快递员。”
“谁?”
舒舒沉默了一下,拉上牛仔裤的拉链,并且扣好扣子,“欧莎。”
听到欧莎的名字,凌乔颤了一下,“她来家里找我?”
舒舒转过身来,“她来找我。”
“她跟你说了什么?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
“你又知道她说了什么?为什么不要相信?她不是你的朋友吗?”
凌乔不知如何回答,欧莎这个定时炸弹,最终还是爆炸了。
舒舒苦笑着,“凌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记得很难受你知道吗,为什么不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你在隐瞒什么?”两行眼泪顺流而下。
凌乔看到她哭泣的样子,心都碎了,“舒舒,不哭,林医生说你的情绪不要波动太大的。是,我跟欧莎确实在一起了三年,关系从未公开过,但是,这些都是在你之前,我也想以前那些破事从来没有过,可是已经发生了我无法改变啊。”
舒舒又问:“那我们结婚是因为契约吗?你不是真的爱我对不对?”她心里藏不住话,这一点她还是跟以前一样。
“傻瓜,她在挑拨你,是,我们结婚是因为我们的爷爷给我们定下了娃娃亲,我一开始也非常反对,是迫于奶奶的压力才同意结婚,而你也并不愿意,因为当时你妈妈换肾需要钱,你也只好答应。我们相爱是结婚之后的事情。”
舒舒哭着说:“凌乔,我不知道要相信谁,因为我都不知道,我都忘记了,明明是我自己的事情,可是却要别人来转告我,那些是我做的事情吗?我真的是我吗?”失去自我的人是非常可怜的,好比没有房子的蜗牛,只能等待死亡的降临。
凌乔捧着她的脸,“你只要相信自己的感觉就好,你看着我!”他抬起她的下巴,“你现在爱我吗?”
舒舒点点头,“爱。”
凌乔会心地一笑,二话不说又覆上他的薄唇。
这一刻,也不知谁比谁更加主动,舒舒双手环抱着他的窄腰,踮起脚尖吻着他。
凌乔瞬间燃起来,比刚才更加猛烈,炽热的嘴唇不由思索地贴了上去,唇舌缠绵相交,抱着她狠狠地亲。
黑漆漆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凌乔和舒舒拥吻着走了进来,凌乔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黑暗中,舒舒白皙的脸庞更加透明如玉,眼睛熠熠生辉。
凌乔的手伸过去握住她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小声地说:“舒舒,你就是我的老婆,唯一的老婆,我真的真的很爱你。”他的手指和她的手指纠缠盘绕着,“你,爱我吗?”
“爱。”
凌乔情不自禁地俯下脸,多情的唇边吻住了她的手心。柔柔的唇,在她手心里蠕动,她像触电一样浑身颤栗,想要抽回手,但凌乔已经顺着手心向胳膊蔓延。
凌乔炽热的吻从手心顺着臂弯,凌乔灵活地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她自己也感觉到一股热浪袭了上来。
舒舒感觉到,她身上所有的情愫和欲望都被凌乔激活了。
凌乔再前进一步,不断地咬着她的耳垂,她把手无措地垂在两边,抬起头想推开他,终是不忍,她也是期待着这一刻。
双手稍微迟疑了一下,落在他的背上,搂住了他。只是那样轻轻的触碰,凌乔就被激发成雄狮似的,热吻密集而急迫,她被他吻得呼吸浓重。
凌乔神情地叫着她的名字,他的手时而一点点向上攀岩,时而又一点点向下探索,惹得她一阵阵颤栗,她感觉幸福,但是很难受,只觉得两人之间的空气太灼热,他的呼吸间都带着火星子。
意乱情迷之时,衣服已经被悄然褪下,凌乔变得更为疯狂,大手所到之处像撩起的星星之火,燃烧了她,也燃烧了他。
凌乔猛烈的亲吻,混乱的纠缠,四唇之间的蜜吻已经变得干柴烈火般一触即发。舒舒感应着他,但她找不到出口,身体难耐地。
“疼……”太久没有和凌乔一起过,舒舒显得有些生硬。
“很快就不疼了,相信我。”凌乔不断吻着她,像饿极了的狂狮,狂风暴雨地索要着。
算一算时间,大概有大半年没有这么亲密地运动过了,凌乔狠狠地要着她,把相思和想念很久的欲望毫不犹豫地发泄出来,舒舒就像奄奄一息的小鸟,垂死挣扎也无济于事。
凌乔轻吻着她,翻身而下,怕压着了她,“宝贝,我爱你。”
这句话,说再多遍都说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