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了吃!”寒鹰溟愤恨说道。
贝云洛咳嗽一声,对于寒鹰溟着莫名的飞醋很是无语。夹杂着哭天抢地的号角声,贝云洛被人紧紧的要揉进身体中。
“滚出来!”突然,寒鹰溟鹰眸阴森一瞥,手中一道紫色斗气飞了出去!
“表哥?”澹台月见到澹台镜来看她,心中非常欢喜,这些天她被禁足在皇宫之中,大门都不敢出去,一出去所有的人都对她背后指指点点,澹台月孤独极了。
澹台镜走进来,看到一脸憔悴的澹台月,心中暗叹一口气:“你这又是何必?”
“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澹台月看着澹台镜,笑容僵在了脸上:“何必?你知不知道,我从小的愿望就是要嫁给你?不!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可是你就是无视我的存在,我爱你,我有什么错?为什么你不曾正眼看过我?”澹台月似乎被什么刺激到,一头凌乱的头发垂落,疯子似的对着澹台镜大吼着,质问着。
“你不喜欢女人,我等着!我一直等着,可是,为什么你对一个那么丑的贱杂种动心,就是不要看我一眼?我要求不高,你就看我一眼,我不求正室位置,我只希望能够待在你的身边,为什么你连这种奢望都不给我?”澹台月突然抓住澹台镜的胳膊,用尽全力的掐着,哀求着:“表哥,月儿要求不高,我只希望待在你身边,行吗?”澹台月就差要跪下来求澹台镜。
澹台镜抿着嘴,手慢慢的拨开澹台月的牵制,后退几步,摇摇头:“我们不合适。我不喜欢你,勉强在一起,对谁都不公平,你会遇到真正喜欢你的人,但是那个人不会是我。”澹台镜不给澹台月丝毫希望。
“因为我的丑闻?你也是因为我的丑闻?你嫌我脏?对不对?”突然,澹台月抱着胸,后退,一脸受伤:“我也是为了,我们——”
澹台月两眼一瞪,脸上少有的狰狞:“你还是喜欢那个女人,对不对?可是她不喜欢你!她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不屑对你说话,她都如此对你,你又为什么如此?”
澹台镜微微一笑,脸上划过一抹温柔:“我喜欢她,足够!”澹台镜看着澹台月,好像看到了几天前的自己,嘴角浮现一抹嘲讽,喜欢钻牛角尖的人,都是可怜虫,他是,澹台月也是。
澹台月看着澹台镜要离开,突然朝前一步走:“澹台镜!无落就是贝云洛吧!”澹台月脸上突然冷冷一笑:“你以为我是傻瓜吗?无落?你早就认出她就是贝云洛,哼!既然你如此绝情,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澹台镜微微蹙眉,脸上划过一抹担忧,随后恢复平静:“你多想了。”回头看了一眼澹台月:“多休息,告辞。”澹台镜转身离开,却没有见到澹台月瞬间塌陷的脸,凸显的恶毒,狰狞。
澹台月呆愣的看着澹台镜离开,神色渐渐恍惚,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尖锐的声音。
“想不想报仇?澹台月?”
“你是谁?”澹台月四处张望着:“什么人?”颤抖着看着四周,但是这里是她的寝宫,这里根本就不肯能藏人。
“想不想报仇?想不想得到你表哥?”
“你到底是谁?”澹台月缩成一团,捂着耳朵,一脸恐惧。
“我是谁?我就是你啊!呵呵——”随之就是阴森的笑声,久久的徘徊在澹台月的脑海中。
寒鹰溟察觉到四周危险,将贝云洛护在怀中,立即砸出一颗紫色斗气球,瞬间,几道青色身影从草丛中飞身而出,青阶高级斗者。
几人显然没有料想到会被发现,他们被寒鹰溟的斗气炸了出来,面色闪过一抹急色。
贝云洛微微一笑,伸手弄了弄自己的手指:“我还以为你会让他们多待一会儿。你的仇家很看的起你,派这么几个罗罗就要对付你么?寒?”
青阶斗者对付紫阶高手,简直痴人说梦!
然而雾根本就不管这事什么个情况,刀子在沈伟的身上剜剜划划,人肉一块一块的被剥下来,疼的沈伟哇哇直叫唤,哭爹喊娘,打滚求饶,但是得来的后果则是雾更加狠辣的手段。
贝云洛扫了一眼雾,而后转移到青衣人的身上:“他们找你有什么事情?难不成觊觎你身上的宝贝?”贝云洛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几人。
“回去告诉明王,下次的手段再高明些!滚!”寒鹰溟今天心情好,不和这几个虾米计较。
青衣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转身快速逃离开来。
明王?贝云洛暗自挑眉,却什么也没有问,走到雾身旁,看着凄惨的沈伟,微微一笑:“好了,雾。”
“饶——命——”即便如此痛苦,沈伟还是在讨饶着,身上不住的颤抖,嘴里已经口吐白沫。
雾站起身来,对着贝云洛点点头,脸上闪过一抹快意,显然这比直接杀了人还要痛快,雾刚想把匕首交给贝云洛,贝云洛却拒绝:“送给你,当做纪念,不要忘记这一刻的感觉。不要再轻生。”贝云洛踹了踹地上的沈伟,冷笑一声:“废物一个!”
贝云洛刚要说什么,一只蜂鸟飞了过来,贝云洛挑眉,摘下蜂鸟脚上面的竹筒,打开信,只有一句——找茬,速回!
贝云洛一挑眉:“走!”抓着寒鹰溟往回赶去。
贝云洛回去客栈,就看到这一幕,客栈外面围满了官兵,所有人都被阻挡在外面,而客栈里的东西都被砸了一个稀巴烂,所有的店里的伙计管事都被抓了起来。
贝云洛黑着脸,站在人群中,看着里面的嚣张的官员,拿着鞭子明目张胆的抽打着人们,嘴里大声问着:“说!无落在哪里?把无落交出来,免得受皮外之苦!”随说着,鞭子便狠狠的抽打在人们的身体上面。
“我们这里没有什么无落,大人您要明察千万不要相信一些宵小的话,不要中了他们的计谋!”掌柜一脸害怕的看着那当官的人,悲痛的说着:“我们这是小本买卖,住的都是来往的客人,什么无落,我们也不清楚,我们压根就没有见过这人啊!我们真的是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