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拈花阁认识的女子?不是应该是拈花阁的姑娘吗?”幽蓝紧紧蹙眉,就知道她在耍花招,果然如此!什么姐姐的,也许根本就是她瞎编出来的!
“姐姐可不是拈花阁的姑娘,她长的很美……”
幽蓝打断道:“比你还美?”
幽梦一脸得意道:“当然,我姐姐当然比我美!是幽梦见过最美的人!”
幽蓝的眸中闪过一抹兴味的坏笑,戏谑道:“既然有比你更美的,还是你姐姐,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倒不如都嫁给我,也能有个照应!”
闻言,幽梦的脸微微一黑,声音低沉了三分,眸中闪过浓浓怒意,“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幽蓝浑身一颤,本想逗逗这个小东西,谁让她故意耍花招呢!却没想到她居然当真的了!虽然她生气的模样不怎么好看,但是心里却莫名暖暖的,越是在意自己,才越是气不是吗?
幽蓝仿佛很喜欢她因为自己而生气的模样,不知死活道:“我说,你们姐妹都嫁给我,这样姐妹情就不会断了!”
“幽蓝!”一声暴虐怒吼,张牙舞爪的人儿冲了上来。
幽蓝牢牢将张牙舞爪的人儿扣入怀中,捏了捏她小脸,笑道:“我是开玩笑!”
“开玩笑?”幽梦用力将他推开,蹙眉骂道:“这种玩笑能随便开吗?”
“那个姐姐比我更重要吗?”幽蓝板起脸,故作生气,大声质问道。
被他的大嗓门一吓,幽梦委屈的低下头,小声道:“不是因为你拿姐姐开玩笑而生气,是因为你要娶别人才生气的!你才是最重要的!”
幽蓝挑了挑眉,轻轻在她脸上落下一吻,“我就是故意要激你说出来的!梦儿,此生有你足矣!还有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足矣让我煎熬难忍!”
幽梦勾起嘴角,好像是故意报复他刚刚的戏弄,坏笑道:“不一定两个月,若是找不到姐姐证婚,我可不会嫁给你!”
马车还未进入鹰族,却被一支部队拦住了去路。
“来者何人!”
部队的带头人是一个头戴白色羽毛的年轻壮汉,他的口气不像质问,是一种询问却带着警惕的口气。
马夫小声道:“两位公子,小的来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你们,鹰族除了族人以外,都不能进入,小的只能将二位送到这里!”
冷然和薛宇风撩开马车车帘,此时冷然已经为了方便行事而换上了男装,两人缓步下了马车。
薛宇风刚将银子递给马夫,马夫却像逃跑似得,连忙挥鞭驾马而去。
“我们是不是不能进去?”冷然紧紧蹙眉,连夜赶路,好不容易到了鹰族却被拒之门外,这个感觉可说从心底的憋屈和郁闷。
薛宇风微微一笑,“我不会让主人白跑一次!”
他走到头戴白色羽毛的年轻壮汉面前,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先是狐疑的看着他,再是一脸敬意,接着点了点头,挥手撤掉身后的部队,让出一条道路。
薛宇风走到冷然面前,伸手牵住冷然的手,痞气道:“我说过,我不会让主人白跑一次,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冷然不知道为什么,却莫名的相信他,微微点头,也不问那人是谁。
一直随着薛宇风走了很久,身边的鹰族人见到他们别于自己的服饰,都目光带着浓浓好奇,直到他们进入一个弓形门,身边再无人,廖无人烟。
风尘沙土袭面而来,太阳很火热,走着走着居然走进了沙漠……
“好热!”冷然所住之地从未有如此高的温度,难以忍受,豆大的汗珠从额角落下。
薛宇风见她难受,不禁心疼,为她擦拭掉额角的汗,温柔笑道:“很快就会到绿洲,鹰族的皇宫在绿洲内。”
“鹰族的皇宫?我们能进去吗?”冷然紧紧蹙眉,有些担忧道。
薛宇风耐心的解释道:“能进去,鹰王是冷爷爷的好友,冷山庄对鹰族有恩,鹰王会很欢迎你!之前拦截我们的那些士兵,就是听我说,你是冷爷爷的孙子,才会让我们进来!”
“可是,你们说的话,我为什么听不懂?”冷然狐疑的看着他,若是真的如此,为何要用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对话呢?
“其实我骗了他们。”薛宇风勾起一抹坏笑。
冷然一脸茫然。
薛宇风苦笑解释道:“我告诉他们我是鹰王派去接冷小少主的人,用鹰族方言和他们说,他们自然轻易就相信了我!不然他们一定会先调查你的身份,再让我们进去,恐怕我们得在哪里等他们在北斗国鹰族之间来回后,才能进去!”
“你怎么会鹰族的语言?”冷然紧紧蹙眉,对于他们的记忆已经没有,对于他们的过去,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我娘是鹰族人。”薛宇风微微苦笑,眸中带着一抹悲伤,想起娘,他总是忍不住悲伤,甚至眼眶微红。
“你娘?”冷然见他模样古怪,似乎在难过着什么,有些内疚道:“对不起,也许我以前知道,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对于你父母是谁,你的来历,除了知道你是爷爷安排的男仆外,我一无所知!我是不是说了让你伤心的话?”
薛宇风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你说谎!”不知道是谁,曾告诉过自己,若是对方目光闪躲,瞳孔转向右边,他就在对自己说谎!
“我……”薛宇风的眸光瞬间黯然,苦着脸道:“什么都瞒不过主人!”
“因为你娘而伤心吗?能告诉我,你的过去吗?”冷然不禁好奇,目光紧紧望着他。
“我娘已经不在人世了,想到她,所以很难过,本来我也活不下来的,但是因为娘的保护,我才活了下来,但是娘却……”
“因为救你,所以不在人世的?”冷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瞬间明白他的悲伤,自己的娘何尝不是因为生自己而死的?
薛宇风苦苦一笑,艰难的点了点头,目光凝重,却挂着痞气的笑,勉强让自己看上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