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纯粹的眸子,变得浑浊,似乎烧起一把火,从眸中传到全身,直直身体无法再成熟这样的热度。
他推开冷然,喘着粗气,目光带着无奈道:“主人,你点了火,可就不能再熄灭了!”
冷然舔了舔下唇,不得不说他的唇很柔软,偶尔主动,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冷然甜甜一笑,学起他过去的模样,甜甜道:“现在小白身上的火,就能熄灭了?”
望着她故意模仿的可爱模样,白辰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摇头道:“不能,已经熄不灭!”
冷然妖媚一笑,他不皱眉,真好!
冷然身子一软,依偎在白辰的怀里,白辰感受着紧贴着自己身躯的温暖,他身体渐渐升温,她明显很青涩害羞,身体似乎有些微微颤抖……白辰轻轻将冷然压在身下,声带蛊惑道:“主人真的不是可怜我吗?”
冷然微微蹙眉,难道自己还不够主动,还没有表明心意吗?
楚楚可怜的眸光望向白辰,极度委屈道:“你还不明白吗?”
白辰坏坏一笑,手慢慢移到她的腰间,罗衣散去,白皙如玉的完美酮体展现眼前。
眼前的身子,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没有一点瑕疵,不禁惹人心生怜爱,就算这只是可怜,自己也无法抗拒这致命诱惑。
“主人,你好美!”他的眼睛没有丝毫放过她全身的每一处,眼里窜起两簇火苗,如狼似虎的眸光在身上一寸寸的掠过,迫不急的脱去衣衫……
未着衣衫的肌肤紧紧相贴,擦出渴望的火花,身体的激情暴露在空气中……
晚风习习,吹入屋中,无法阻扰沉醉缠绵的一双人儿,正对这扇窗,对面屋内,凤潇以观望筒看着这一切……
“凤王,看来柳儿没有胡说,她的确不值得凤王如此挂心,残花败柳,万人践踏,何能配得上凤王?”影花的手紧紧握着,她本不相信,却亲眼所见,这样优秀的女子为何要犹如妓子一般,在这么多男人之间周旋?难道一个人真的能够爱上那么多人,是真爱所的牵引,还是渴望的情魔?
“啪!”的一声,观望筒被重重砸在地上,片刻粉碎……
“凤王……”影花牢牢拉住暴虐的凤王,颤抖问道:“凤王你去哪里?”
“放开孤王!”凤潇的眸光冰冷阴鸷,声音中带着一丝隐忍。她的糜烂,却灼伤了他的眼,激起怒火的同时,她的火辣身躯,却同样激起了一片欲火。
“凤王,你难道要去对面?”影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从未阻止过他任何事情,可是真的要看他去出丑吗?他冒然前去,根本不会是冷然和白辰的对手。
“孤王在你眼里如此蠢笨?”凤潇的眸中闪过一丝讥讽,冷声道:“去准备水,孤王要沐浴!”
影花微微一愣,茫然问道:“沐浴?”自己没听错吧?沐浴?他今日不是已经沐浴过了吗?
“影花,你的问题越来越多了!还不快去!”凤潇低吼一声,望着眼前影花的脸,突然有一种禽兽的冲动,自己不能,不能毁了她,纵然她长期留在自己身边,对外已经没有什么清白可言,可是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影柳已经死了,她没有任何依靠,若是自己再毁了她,她将来如何找依靠?
影花何其聪明,看着他隐忍的眸光,瞬间明白,他因为对面的春色已经欲火灼烧,虽然一切还是因为冷然,但是自己却不能见到他难过,纵然只是一夜,自己也心满意足了,纵然他永远不回头看静等他的自己,只要能将自己完好的交给他,自己就已经无怨了。
红衣落地,白皙皓结的肌肤呈现眼前,凤潇微微一僵,连忙蹲下身子,为她披上衣衫,声带一丝不悦道:“你这是做什么!”
“凤王,影花愿意为凤王分忧!”影花有将衣衫脱去,目光紧紧望着他,望着这个从小就暗恋的男子,多年积压的深情尽显莹莹双眸。
“分忧?你是相当凤后吧?想不到孤王一直养了一只野心勃勃的麻雀!”凤潇一阵讥讽过后,猛地上前一把揽住影花的纤腰,将她紧紧的扣进自己怀里,“美人在怀,孤王也没必要推拒!”
“我……没有……”凤后的意思!想要解释的声音顿时消失在口里,影花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放大了几倍的脸,不敢置信的感受着他不带任何怜惜的狂霸侵肆。
忽然看到他眼里的鄙夷和唾弃,影花的自尊仿佛落入谷底,只是卑微的暗恋,只是希望满足他的渴望不让他难受,却没想到他竟将自己看的如此不济……
心很疼,疼的无法再忍受,她不禁以胳膊使劲的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奈何这男人的胳膊如铜墙铁臂一样,让她动不得分毫。
凤潇微微眯起眸子,狠狠的霸着她的唇,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已经充了血,带着一丝刺痛。
目光一狠,突然张开嘴,在他伸舌进来与纠缠的时候,狠狠的咬住他的舌。
凤王浑身猛地僵住,稍稍向后退了些距离,冷眼半眯着看着用着一副受伤与拒绝的眼光看着他的影花,她的嘴边还沾有他嘴上的血迹,带着他过去从未发现的诱惑……
影花深深的喘息着,突然大哭了起来,她从不知道自己如此软弱,自从跟着凤王以后,她有多久没有哭过了?
“为什么从不回头看我,为什么从不知道我一直等你!凤族内,他们都说我是以身体才坐上尊上的位置,我每一次都只是淡笑,因为我知道自己不是!因为我知道你尊重女子,你不会轻易毁了任何一个女子的清白,就是因为你对女子的重视,我才会义无反顾的爱上,想要将自己完全的给你,可是你为什么要看轻我?我并不想当凤后,我只希望你能回头看看我……”
沙哑的质问,眼泪已经密布脸颊,始终不敢看他的表情,自己还是这样胆小,面对她,自己永远都是这么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