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寻梦倾魂:魅姬惑帝
1066700000361

第361章 番外:(完结)

百里醉大掌轻且小心地抚过闾丘染的腹部,探至腰后,只要一想到那里曾有他的孩子,他就感觉到满足,"从明天过后,我就一无所有了,所以你要负责我的一生一世."

闻言,闾丘染更加止不住泪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有满腹的话想说,可是心潮鼓涌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怔半静间……隔了半天,才轻声道:"你知不知道,我……"话一说出口,腹部突然酸痛起来,红唇下意识一合,齿磕上去,微微磕渗出血来.

"怎么了?"看闾丘染顿时的异样之态,百里醉双眸瞬然作冷,两臂飞快地抱住她入怀.

闾丘染眉尖紧紧攒起,先前一波痛楚渐消,尔后轻一吁气,颤声道:"不知道是不是太劳累了,肚子阴点疼……"还未说完,身下又觉剧痛来袭,腰后似断,不禁消声咬唇,额上渐渐涌汗.

闾丘染色眼底乍然窜火,眸光寒光凛凛,低声急吼道,"来人!快传军医!"这一声唤,震的闾丘染撑力抬头去看他,看他满脸急色,眉峰陡然扬高.闾丘染眼中涌出小水,可是又想要弯唇而笑.

帐外有人闻声,飞快传了刘太医过来.

百里醉坐起身,一把握住她的手,然后弯身而下,眸子里急着出火,"是不是很痛?"

"我没事,"闾丘染轻轻摇头,"不过这个孩子真是能折磨人!"

百里醉帮她拭掉额头上的阗,凑去她耳旁慢慢道:"不要怕,待这小子出来后,我定要好好教训他."

"那万一是女儿呢!你舍得教训么?"

"女儿当然舍不得."百里醉紧了紧她的手.

此时,刘太医赵躬身趋步入到帐内,定定查探了一翻,回身道:"皇上有孕,一路策马而来未做休息,,是在对孩子很不好,所以要好好歇息……"话毕,连忙转身站在一旁.

"还痛么?"

闾丘染摇了摇了头,见此,百里醉总算是呼了一口气,并抬手示意帐里人全都退下.

两人相拥,享受着这一片,直到天幕已起暗色,百里醉才道:"……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答我."

"如果我说我不答应呢!"

闻言,百里醉微皱起眉,手指一掐她地下巴,笑声收起,凉凉地道,"我肯弃天下只为你,你肯不肯?"

"那我问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答我!"闾丘染的样子又想哭了.

"我不是说过了,不想负你!"

闾丘染眼眶全湿了,"我不要听这句!"

百里醉微微一愣,停了片刻后,微笑道,"只是因为我想要你,因为我爱你!"

"那出云国怎么办?"

“其实我已经找母后谈过了,当母后知道那个人是你时,她给我出了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江山让皇姐与皇姐夫打理,不过兵权在我手上,我以后的行宫是海棠宫,"百里醉说着:“所以我以后没有皇宫,只有地宫,没有百里醉,只有你闾丘染唯一男宠云公子。”

百里醉的声音沙哑,却撩的闾丘染心波猛动,抬手勾地他脖子,凑近他,一字一句道:"倘是我就此夺了你的江山,让天下一统,全都改为天朝,你要怎么办?"

百里醉埋头下来,深深吻住她,然后稍稍离开,低低道:"如果你要天下,我依了你,便如果你要改国号……不能依了你."

闾丘染眼底淡淡涌出泪水,"你这个自大的男人,你明天起都不是皇帝了,还那么自大!"

将身子撑起来些,百里醉剑眉一斜,"不是你在问我要不要依你……"

"……那如果我死了,这天下……你会不会拿走,会不会改国号."闾丘染眸中水光盈盈,端端地映着他的俊脸.

握住闾丘染的手狠狠一收掌,百里醉将她紧攥于手掌内,开口时声音颤哑:"在说什么混话,好端端地,我不喜欢你说胡话!"

闾丘染抿了抿下唇,轻喘了一口气,又慢慢道:"其实我……有一事,一直骗了你."

"我下旨将国事交于林明远……以后我的下半辈子,是你的后宫唯一的妃."说着不由泪涌,声音更轻:"你可愿给我一个地宫,护我天朝."

百里醉低头看着她,胸腔似被纵扯而裂,痛的不能呼吸,眼底横生小光,嘴唇颤颤合合几下,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大手抚上她的脸侧,薄唇扯开,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以后你们都没有皇宫,只有地宫,如果我们的孩子出生了,只要他愿意,我们可以让成为天下至尊."

闾丘染静静依地他怀里,心里激动到说不出话来.

百里醉眼中温光一片,"我们的地宫里,以后我只有你,而你也只有."

缓缓点头,闾丘染像似想起什么……不由抬睫瞅他,佯怒道:"不要!"

"嗯哼?!"

"你忘记了,你在在阵前命人激喊,道我荒.淫无道."

百里醉低笑,伸手去揉起她的下巴,挑了眉问她道:"那你说想要怎么样?"

"我不能枉担了,你给的荒.淫之名……"她作势压上他的身子,轻笑一声,"所以我要养男宠."

闻言,百里醉一把将她身子按下来,哑着嗓子不悦道:"不要以为你现在有孕在身,我就不能怎么着你."

"是又怎么样?"

"不要招我,不然要让你后悔的."百里醉不禁粗喘起来,身上阵阵躁热,手掌扯落她身上衣物,抚上她柔白的娇躯,低声道:"太医说……只要小心,还是可以的."

闾丘染轻喘,身上顿时滚过一层战栗.才要再说话,可是又被百里醉猛地压至身下,"不行,这样对孩子不好,这孩子太特别了!"

百里醉叭在他的劲窝重重地喘起."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闾丘染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淡淡一笑,睁着眼睛看着他.

"好好休憩,不要看我?不然……你知道的!"百里醉抱紧了她,低声道.

闾丘染点了一下他的鼻子,"以后只要我一日未死,便一日陪着你,陪你看尽这天下芸芸苍生,看尽世间百态……只有你我二人相守……"

"不是二人,是三人,"百里醉轻声打断他:"还有上邪!"

"上邪?"

"就是我们未出生的孩子,我给他孤取名,上邪!"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闾丘染双眸发光,用力点头道:"嗯,还有上邪……"

百里醉大笑.一把将闾丘染搂得紧紧,翻身过去.死死吻住她,让她再也说不出一字.

帐内灯烛烧的噼啪燃响,亮黯交错间映出相爱的两个人.

正英八年,正英帝将国事交于皇姐与太后,建立地宫,

太平八帝,染将国事交天的皇夫,林明远,与正英帝一起于地宫管冶天下.

天下之人谓之"二皇"以地宫统冶天下.

[番外完结]

上邪的故事,[孤的媚世皇后]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染红半边天,沙场之上,狂风卷沙,卷裹变州城。

黄底赤字旌旗高高撩起,翻飞张腾,如龙升在天。

一个雕花床榻摆于沙场之中,四周重重轻纱红帐,榻上躺着一名妩媚如妖的女子,正难耐地扭动着身躯。

衣衫被撕裂下,鲜妍有韵的雪白凝肤,若隐若现,诱人犯罪。

一脸桃色满目赤红,红唇微张,似若无骨的身子,透着被欲望折磨的痛苦。

沙场之上的将士无不躁动,交头接耳,看到些等情景,是个男人都会血脉贲张,难以自制。

雕花床榻旁边,上邪眼光犀利盯着林天痕,语带讽刺,“孤想不到天朝皇帝如此大方,竟将自己的妃子,呈于这光天化日之下,与人欣赏,此等胸襟气度,当真世间罕见!”

林天痕移步至沙场中圆桌前坐下,伸手楼住原本便坐在一旁的身着白衣美人,手执酒杯送至她唇边。

白衣美人娇笑饮下,林天痕轻佻的在她唇上一印,才笑道:“妃子?她这样的女人,怎配做朕的妃子!也不怕告诉玄王,朕可是一次都未曾碰过她,朕之所以隐忍至今,就是为了等待今日,让世人见识一下,玄王曾经的女人是何等的风姿卓世!”

上邪微微眯起凤眸,微微一笑,擦着衣摇,带着如地狱阎罗一般邪妄,在林天痕对面坐在。

“林天痕,你还算是个男人么?!”站在一旁一直盯着莫凉看的谢庭锦,忽然转头亮着嗓门,狠声道,“你竟然如此待她……”

“哈哈哈——,”听到他们三人的对话,莫凉忽然惨然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是那般的支离破碎!

谢庭锦侧头望了一眼床榻那边,又继续狠声道:“你竟然如此糟践爱你的女人,你可知她为你,前几日还放下骄傲去求皇舅,希望皇舅能放你一马,可是你……就凭你,你配么你!我决不让你这么糟践她!”说着,谢庭锦人如旋风一般欲要移至床榻。

可是,在谢庭锦还未到床前时,便有四把利刃,同时从四方架在莫凉身上,迫得他不得不停下步子。

上邪自顾拿起酒壶,倒上一杯,放在手里把玩着,漫不经心地笑道:“孤很有兴趣,想听听你下一步棋怎么着。”

“玄王有兴趣便好,那朕便与玄王慢慢道来,不知道玄王可曾听过迷情散?这迷情散仍是一种非常特别的药,服药者若在一个时辰内不与人行鱼水之欢,恐怕……”

上邪挑眉示意林天痕继续,然后继续把玩酒杯。

“以玄王的才智,朕想朕也无需多说了,若玄王实在不愿意,其实也无妨,这里男人如此之多,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效劳,只不过呢?这迷情散非常特别,你就是把里所有的人都用上,也解不了其药性,除非,这人习得离心经!”

上邪目光只盯住林天痕,对旁边床榻的情景根本望都懒得望一眼,“有意思,有意思……”

“还有更有意思的,解这迷情散时,可是会用掉解毒之人十成内力,要不要救,就看玄王的意思了!”

“皇舅,让我救她,我愿意救她!”谢庭锦对着上邪急急道。

“流风,送太子回营!”流风听令,伸手拖着谢庭锦便走。

谢庭锦使命大叫,“皇舅,我不走!我要救她,我要救他!……”无奈,他终是挣不过流风,被带离沙场。

林天痕挑眉笑了笑,扬声道:“朕本来想让太子殿下救他心爱的女人,却未想到玄王居然将其送走,看来玄王很疼太子殿下呀,太子殿下走了,莫不是玄王要救,朕可记得玄王若没有了离心经,那便是废人一枚,算了,看来她……”

上邪不语,只是把手上酒一饮而尽,瞬间移步至榻边。

看到上邪靠近,莫凉的眼睛倏地睁大,仿若一下子便从迷离中清醒似地,不敢置信地盯着上邪,紧咬双唇的贝齿下,渗出了细小的血珠,“你……”

上邪坐在床沿,微微扬着唇,邪邪一笑,缓缓温柔的抚上莫凉的脸颊:“莫怕!”

轻纱红帐紧合,隔着重重纱帐,上邪宽衣解带,为救莫凉在这沙场之上,为他人活演一出春宫秀。

上邪浅啄莫凉的雪颈,轻舔她的耳珠,而后开口,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莫凉,莫凉,莫再悲凉!”

说着,他屈膝缓缓顶开她的腿,莫凉四肢瞬间麻木,眸中带水,红唇微张,两个身体的融合,他疯狂索欢,掠夺着她的一切,她被折磨的几欲疯狂,头痛欲裂,张口想喊停却不想言。

除了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用力撕扯外,她找到任何的方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药性的折磨下,在撕裂的痛楚中,这双重的折磨,便这样一直如此反复着。

直到空气中蔓延着刺鼻的血腥气,渐渐盖过这浓重的爱欲气息。

一个要征服她的男人……

一个要利用她的男人……

一个要深爱她的男人……